“如果,我就是想碰呢?”
渊骤然冷了情绪,他手中凝聚了坚硬如铁的冰剑,万千冰棱蓄势待发,像是饿了多日囚笼巨兽一般,裹挟着参天的戾气,速度极快,将树上的伏忌紧紧包围。
渊笑地温和,“伏忌,你可以试试。”
“……”
嘶,这冰刃都快刺进他脖子里了,伏忌不屑轻哼了一声,不着痕迹的向后微仰,他斜靠在树上,单膝弓起,一腿垂在树下吊儿郎当的晃着,红衣张扬似火,繁花盛开。
他漫不经心的,伸手,“咔——”直接捏爆一块冰棱,长腿一弯,瞬间便闪落到了地面上。
缓走了两步,抱手,和渊平视。
他想说:难得看见了你在意的,本大爷不抢过来,可真是对不起我的掠夺欲。
不过话到嘴上,确是一句轻讽,不以为然极了,“就那个小雌性?连本大爷是兽人还是野兽都分不清,蠢成那个样子了,你觉得我会看上她?”
伏忌嚣张极了,无视渊那逐渐阴寒的眸色,自顾自的开启嘲讽打压——
“渊,你怕不是在偏远部落呆久了,两年没见过雌性了,饥渴到连这种雌性都能看上,长得跟个小幼崽似的,软软的一小团,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不过声音好听了一点、气味好闻了一点、皮肤白嫩一点,模样好看一点……罢了,但可惜了,他伏忌向来喜爱的是那种胸大腰细的火辣雌性,性感诱人还好生蛋,对于这种幼崽似的小雌性毫无兴趣。
而且那小东西还挺蠢。
简直,蠢到家了。
伏忌不由得回想起她那双澄澈黑瞳,时而生气的瞪着他、时而哄诱地挑逗他,又经常会露出那种可爱犯罪的小模样……伏忌蓦然一怔,心脏仿佛被什么敲了一下,酥麻了一瞬。
心里的那抹异样,很快被掩饰了下去。
他又扬起了讥讽,凑近,炙热滚烫的烈火直接破了渊的寒冰领域。
“我对那种蠢东西没什么兴趣,渊,从小长到大的,你应该猜的出来我想要的是什么?”
伏忌是个阴晴不定、极其嚣张跋扈的兽人。
看着纨绔不靠谱,实则心狠手辣、嗜血狂妄,手中沾染了万千鲜血,以绝对强大的力量统治整片东部大陆,在他手下被斩死的兽人早已数不胜数。
尸骨堆山、血流成河。
他一瞬间,便收敛了那副嬉笑玩闹的神情,变脸速度让人咂舌。
“我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实在不行便硬抢,本王可从来没有输过!”
他眸底阴寒,唇畔带笑,眸色中燃烧着极为旺盛的掠夺欲。
“随便你,我会随时奉陪。”
渊不为所动,薄唇淡启,似乎早已对他的恶劣本性见怪不怪。
耳边聒噪极了,他轻按揉了下微痛的额角,“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你想怎么玩我都不管,唯一的禁忌,你不能去动我的雌性。”
“哼,你还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伏忌抵着牙膛,打了个响,心里莫名郁躁——
什么叫“他的雌性”?只要他伏忌想要那个小蠢东西,以他的权利和地位,那小蠢东西还不得屁颠屁颠的、乖乖投入到他的怀抱。
谁的小雌性,这还说不定呢。
正当伏忌胡思乱想,估摸着自己的权力和地位,能换来那小破部落长大的蠢东西多少好感值?忽然间,他手心一烫,修长指骨上的晶戒闪着暴戾红光。
“糟了,那群老东西……”
兽世团宠的我又阴了病娇反派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