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7章 这次你不能再跑了

侯少立即察觉到了顾烈琛的意图,他本就在追查她,这次她自投罗网,他定然不会放过她了。

心中的酸楚,悲痛早就烟消云散了,现在侯少只想骂她自己一句笨蛋!

侯少气定神闲道,“你没事,我也不用留下来。”

心中打着盘算,她必须想办法离开,不然明天对方看到不她,又查监控没有,肯定是乱子了!

只不过怎么才能摆平这个混蛋呢?

这就伤脑筋了。

顾烈琛的黑眸盯着侯少白皙的容颜,眸光中的光亮越发的沉了,连同她出现哭泣时的欣喜也在逐渐褪去。

他声音越来越冷,“我需要你留下来。”

侯少心动一跳,不动声色的问,“你想干嘛?”

“我希望你乖乖留在我身边。”顾烈琛紧扣着侯少纤细的手,拉到了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细密的胡渣扎着手背,着实有点痒痒。

侯少垂下眸子,想了很多种可能都在第一时间否定了,唯独色诱,是最能行得通的。

她突然弯腰倾身凑近了顾烈琛黑沉的俊颜,毫不犹豫的吻上了他的薄唇,笨拙却努力。

顾烈琛眸光一凝,十指相扣的手指立刻松开了她的手指,大手扣住了侯少纤细的背,拥到了他的怀中,反客为主的攻占了她的樱唇。

他们太久太久没有见面了,纵然有太多还没用解开的误会,但疯狂的想念早已将那些误会压抑在了最底层。

不见的怨恨在想念中,根本不算什么。

她是,顾烈琛更是,当唇相碰的瞬间。

顾烈琛的只想好好的爱她,纵然知道她的主动,也许掺杂一些其他的目的。

但又何妨呢,他爱她。

两个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想拥有彼此。

顾烈琛一只手受了伤,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却灵活的很,粗粝的手掌细细的抚摸着侯少软弱无骨的小手,为侯少带来奇异的感觉。

吻了好久后,侯少跪坐在了床上,她一只手撑着顾烈琛的胳膊上,微微喘息着道,“歇会。”

歇了一会,她缓过劲,露出圆润的肩头,精美的锁骨。

她勾住了顾烈琛的脖颈,额头贴上了顾烈琛的额头,微微喘着气,吐气如兰道,“吻我。”

顾烈琛喉结滚动,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拥有着彼此,这就是幸福的瞬间。

侯少抬起手,动情的抚摸着她自己的脸颊,妩媚而又诱惑地俯身到了顾烈琛前面,深吻向他。

一吻完毕后,她抱着他,唇瓣贴在了他的耳朵边,“顾烈琛,我好累。”

顾烈琛哑着嗓音,“我来。”

“嗯。”

说完,侯少双手搂住顾烈琛的脖颈,头侧靠在他的肩头,满是情愫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清明,又飞快而逝,再一次被拉进了名叫顾烈琛的深渊中。

太久的思念,幻化成这一幕的一切,到最后,顾烈琛都不愿放开她。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了窗外露出了鱼肚白时,才疲软的搂着彼此瘫在了床上。

顾烈琛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侯少,看着她桃红的面颊,闭着的双眸,吃饱喝足后的信息。

“这次,你不能再跑了。”他喃喃道,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室内寂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侯少悄悄的睁开了眼,她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看向那张俊美的脸,确认对方熟睡了,才撑起手臂缓缓的起身。

一夜的折腾,侯少腰酸背痛,真感觉被无数辆汽车碾过。

她真的想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好好的休息休息。

可是现在不行,她必须趁着药效没过时离开,不然她就真走不了了。

侯少下了床,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间间的穿在了身上。

幸好她口袋里常备着迷药,她自己主动要求脱衣服,又没有全脱,就是为了在两个人忘情时,偷偷的拿出药。

连她刻意的勾引,吸允手指,也是为了先抹在唇上,在送到顾烈琛的口中。

害怕顾烈琛发现,侯少没有用太多,因此药效迟缓了好多,估计也不会睡多久,她必须快一点行动离开。

肯定是不能走门了,她只能走窗了。

穿好了衣服,侯少走到了床边,垂眸看向面色平静入睡的男人,满脸歉意道,“抱歉,我走了。”

说完,她撇到了床边的笔纸,抿唇想了想后,拿起来写了几个字,又重新放在了床边。

这才走向了窗户,打开窗看向了窗外,选择好了落脚点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卷细钢丝跟手套。

钢丝在房间里拴好了,她带上了手套跟保护锁,攥着钢丝小心翼翼的跳下了窗外,滑着往楼下去。

此时,周围的人还不多,再加上窗户是朝西,并未有人注意到,在墙上移动的她。

侯少一路滑到了一楼,忍着身上的酸痛,忙往她车的方向赶去。

丝毫没注意到,等到她走一会儿后,两天人从角落里探出了头,悄悄的跟上了她的身后。

上了车侯少一路狂奔回去,按照原路熟门熟路的返回到了她的房间,匆匆的去浴室冲了个澡,才感觉身上的疲惫松缓不少。

只不过看向镜子里,顾烈琛故意咬出的吻痕,恐怕是一时半会消退不了。

她必须穿一些高领衫遮盖住才行,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洗干净了身躯,侯少才想到她没有买避孕药,现在出去肯定不行了,只能等白天有时间空闲再去了。

看着时间还早,侯少决定睡一会儿补补眠,她太过于劳累,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小时后,顾烈琛缓慢的睁开了眼眸,身侧果然如同他想的一样。

她又跑了。

这一次是怎么下的药,顾烈琛细细想来,很快想到了侯少主动索吻时,他隐约的吃到了一些什么,那时候侯少不放过他,他根本没办法深究是什么。

下次由他自己脱光她,再办了她才行!

顾烈琛单手撑着坐了起来,看向半敞开的窗,以及那反射着光线的钢丝,心情更不好了。

他冷着俊脸,沉声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