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听了温平笙这番话,发现自己竟然被说得都有些心动了。
简直可怕!
心道:这两人怕不是干传销的吧?洗脑手段这么厉害。
不过最后,陆隐还是冷酷地拒绝了,他谦虚说,“不了,我们家穷,请不起。”
见状,翊笙倒不想就这样放过陆隐了,他附和着温平笙的话。
“要不我给你个亲情价,年薪99亿?寓意我们的亲情友情长长久久。”他说道。
赫莉边吃着饭,听着他们的对话,在一旁笑得不行。
“行!就这么定了!谁怂谁是孙子。”陆隐霸气地满口答应了。
10亿r国币,汇率成欧元,也就12亿多欧元?
他奢侈一年又怎样!
“???”双笙。
“”赫莉。
不是说他们家穷,请不起翊笙的吗?
见众人沉默,陆隐便有些得意,问道,“翊笙,你打算什么时候上班?是等跟平笙旅游完了?还是从明天开始上班?对了,你的工作量得对得起我给你开的薪水,每个月只有一天的假期,如果请假两天或者两天以上的话,是要扣薪水的,请假一天扣三天。”
双笙,“”这个奸商!
请假一天扣三天薪水。
“我不喜欢这么抠门的老板。”翊笙一脸冷漠地说。
陆隐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一年给你开10亿r国币的年薪,还是不用交税的,我还抠门?你出去问问,有几个人开得起10亿年薪的?”
翊笙淡漠说道,“我指的是假期。”
“那一个星期一天假,但是假期不能攒着连休,10亿年薪,月薪就是083亿了,还是没有税的。”陆隐故作大度地让步说道。
不能连休,就意味着他无法回国,请假回国几天,那可能大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的薪水就没有了。
这如意算盘,简直打得太精了。
“那么能一次签三五年吗?”翊笙问他。
“这个肯定是不行的。”陆隐否定地说,然后给他解释,“这就好比公司招聘一个新员工,都是有试用期,如果在试用期的表现不好,试用期过了之后,肯定不会聘用下去的,而表现好了才会转为正式员工;入职满一年之后,也会依照员工的工作表现,决定升职或加薪,又或者保持原样。你如果今年表现好的话,明年可以续约。”
这是他们公司的规定,赏罚分明。
当然,表现好不好由他说了算。
“那还是算了吧,如果你只聘用我一年的话,一年之后你不再跟我合作,那我的计划就都被打乱了,得不偿失。”翊笙拒绝道。
看戏的温平笙和赫莉相视一眼,然后都无声地笑了,她们边吃着饭,边安静地看着这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装13。
这两男人明明都怂了,却还死撑着,打脸充胖子,都不肯认输。
两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七十了,还这么幼稚。
也太好玩了。
最后,陆隐聘用翊笙当厨子的这个提议,以打不成统一意见,最终不了了之而落幕。
晚上,准备睡觉时。
温平笙躺在床上睡不着,就跟翊笙聊到,“我听我大哥说,陆先生以前是克利斯家族的废柴少爷,没想到他原来深藏不露,拿着分家的钱,从柏林来到慕尼黑创业,我大哥还说挺欣赏陆先生的;听说陆先生以前是学渣,没想到他r国语说得这么标准,他的r国语老师应该是北斯城人吧。”
每个城市的r国语,大都会带着点儿自己城市的特色,温平笙听到陆隐开口,就有这种感觉,不是地方口音问题,而是那种说话的强调,优雅中带着一股贵气。
关于陆隐是唐斯修的秘密,翊笙倒没有想过告诉温平笙真相。
这是个秘密,就连唐家的人,也只有唐安夫妇,以及双皮奶夫妇知道,唐氏夫妻和老爷子是不知道的。
再来就是他、以及赫莉。
知道陆隐秘密的人,屈指可数。
翊笙语气平淡地说,“听说陆隐以前有个好友是北斯城的,他r国语应该是跟那个好友学的吧,陆隐也是跟那个好友一起创业的,不过他好友在两三年前,生病去世了。”
他跟她说的确实是实话,陆隐是不可能再以唐斯修的身份面对世人的,现在的身份是卡西特冯克利斯,而卡西特的好友是唐斯修;他们可以说是一起创业的,最亲密的伙伴。
并且,陆隐的好友卡西特,也的确是在两三年前,在那具身体内消失的。
温平笙有些吃惊,“陆隐是跟朋友一起创业的?”
这个她并没有听她大哥说到,因为她要来德国之前,她大哥就给她科普过陆隐这个人,还提到说陆隐是一个人创业的,赫莉在t家虽占有着挺重要的位置,但算不上是陆隐的共同创业伙伴。
“嗯,那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外界并没有报道那个人的消息,我救过赫莉,才知道其中的隐情的。”翊笙说道。
温平笙觉得他这话有些奇怪,他救过赫莉,跟陆隐的好友有什么关系吗?还有隐情又是什么意思?
“他朋友生了什么病啊?你有帮忙救治过吗?”她问。
她知道翊笙在两三年前就认识陆隐了。
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是无所不能的英雄。
翊笙意味深长说,“他的病情,我以前从没有遇到过,想救也救不了,那种情况,我想应该在这世界上,仅此一例吧。”
“哦”温平笙了然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讨论下去。
她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跟翊笙说,明天不太想去r国的著名旅游景点,她都去过了;今天下午赫莉告诉她有几个好玩的地方,他们可以明天或者后天去玩。
翊笙没有什么意见,就答应了。
他看时间不早了,就让温平笙别说话,该睡觉了。
温平笙白天睡了那么久,加上时差的原因,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怎么了?”翊笙看她翻来覆去的,就问了。
“估计是倒时差,不太困睡不着。”温平笙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喊了她一句,“平笙”
“嗯?怎么了?”接着月光,温平笙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