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装就行了,我已经跟媒体那边打过招呼了,那些媒体记者就算偷拍到了,没有我的允许,也不敢发出的。”他解释道。
之前有个新的报社曝光小暖暖,结果被他直接吩咐人给操纵破产了。
在他的刻意操作下,这件事在媒体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也让那些搞媒体的人对他很是忌惮。
劲爆的料,谁都想得到,但如果因为曝一个料,而将整个报社推入深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小暖暖指着萧雅白架在鼻子上的墨镜,有些激动地喊道,“麻麻,我要这个,暖暖也要酷酷的。”
麻麻好酷。
跟电影里的姐姐一样酷。
臭美!萧雅白暗吐槽的句,笑着摘下脸上的墨镜,帮女儿戴上。
随后,又将头上的棒球帽放到小丫头的小脑袋上。
“爹地,暖暖酷吗?”小暖暖的鼻梁还没长好,必须仰着头,才不至于让墨镜掉下来。
萧雅白看着女儿滑稽又可爱的模样,赶紧那手机拍下来。
“暖暖最酷了。”唐墨擎夜笑着夸道。
他们家小暖暖绝对是开心果,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把人逗笑。
“那麻麻比较酷还是暖暖比较酷?”小萌宝又眨了眨大眼睛,期待地问。
“”唐墨擎夜不敢回答。
以前听人讨论过:如果女朋友和母亲掉水里,先救谁的问题。
他那时嗤之以鼻想:当然是就母亲了。女朋友没了可以再找,母亲可是给予他生命,养育他长大的人,没了就没了。
可是现在
他家小暖暖这个问题,就好像在问女儿和老婆掉水里,先救女儿还是救老婆?
大的他得罪不起,小的他也舍不得得罪。
萧雅白挑眉看了眼某个纠结的男人,有点儿想笑。
“爹地,你快说啊,暖暖酷,还是麻麻酷?”小萌宝捏着她爹地的脸颊,有些不满地催促。
“小暖暖跟麻麻一样酷,爹地最丑。”唐墨擎夜两全其美地回答。
“哦,暖暖现在就跟麻麻一样酷了,那暖暖长大了,是不是比麻麻还要酷。”小萌宝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
“长大了也跟麻麻一样酷,爹地最丑。”唐墨擎夜想哭,很想求他家小暖暖别问了。
“安年哥哥说的果然是真的。”小萌宝语气有些崇拜。
“安年哥哥跟小暖暖说什么了?”唐墨擎夜有些好奇地问。
看到两个小家伙感情那么好,相处也很和谐,他是感到非常开心的。
“安年哥哥说兔子姨姨跟二伯还有安年哥哥是一家三口,他爸比最丑;麻麻、爹地、暖暖也是一家三口,爹地最丑。”小暖暖掰着手指头,无比认真地回答。
心里想:爹地说他最丑,可是她觉得爹地很好看啊。
不过爹地说的话都是对的,那就爹地最丑吧。
“噗”萧雅白忍不住喷笑。
一家三口,爹地最丑!
哈哈哈她家小暖暖怎么这么可爱,逗死她了。
唐墨擎夜抿了抿唇,又郁闷又无奈,把小暖暖放上了儿童安全座椅,扣好安全带,才绕到驾驶座。
启动车子,扬尘而去。
抵达餐厅时。
很不巧遇上刚从餐厅出来的安娉婷和她母亲。
萧雅白皱了下眉头,知道以前安娉婷喜欢过唐墨擎夜,但唐墨擎夜看不上她,后来因为害小兔,被唐聿城给弄进了监狱里,听说几个月前才出来的,听说已经订婚了。
碰上安娉婷,她打心底里反感,但没有表现出来。
心忖:北斯城还真小,吃个饭都能碰到敌人。
唐墨擎夜像是没看到安娉婷般,跟小暖暖有说有笑的,还特意伸手去牵萧雅白的手。
其实心里也有些醉了,之前带小暖暖去别的餐厅吃饭,也遇到了安娉婷;这回他们一家三口出来吃饭,又碰到阴魂不散的安娉婷。
安娉婷走到餐厅外面才停住脚步,转过身,望着唐墨擎夜抱着女儿以及萧雅白的背影,眼底有着浓浓的不甘心和嫉妒。
“娉婷,怎么了?”薛碧蓉走了两步才发现女儿没跟上,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
“萧雅白不过是娱乐圈里一个人尽可夫的戏子罢了,凭什么站在唐墨三少身旁?”安娉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语气愤恨不甘,尖酸刻薄说道。
前段时间在餐厅遇到唐墨擎夜带着女儿拉用餐,她就在猜测那小女儿的母亲是谁?
没想到孩子的母亲竟然是萧雅白。
想到她未婚夫家世不及唐家的十分之一,而萧雅白那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竟然能生下唐墨擎夜的孩子,她的心里就极度不平衡。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她明明是安小兔的姐姐,可是安小兔那个贱人不仅不帮撮合她跟唐墨擎夜在一起,还害她坐了几年牢。
明明她的各项条件都比安小兔、萧雅白要优秀,归宿却是她的最不如意。
她恨,很不甘心。
“萧雅白不过是母凭子贵罢了,以唐墨擎夜那性子,说不定很快就腻了。”薛碧蓉也看萧雅白很不顺眼,冷嘲说道。
萧雅白是安小兔的好朋友,也就是她们的敌人。
“哼!”安娉婷阴冷笑了下。
听说唐墨擎夜跟萧雅白都在江城拍戏,周末才回北斯城。
母凭子贵么?
那个小女孩儿看着很脆弱,就像一颗嫩苗,不用力气都能把那颗给掐断了。
即使她不能跟唐墨擎夜在一起,她也不想白白便宜了萧雅白。
如果站在唐墨擎夜身边的女人是别的名门千金,她心里还好受些;但是萧雅白,就是不行。
萧雅白没家世背景,还是娱乐圈的戏子,还跟安小兔是好朋友。
凭什么跟唐墨擎夜在一起?
餐厅包厢里
唐墨擎夜和萧雅白的心情并未因为碰到安娉婷,而受影响。
萧雅白贴心地给小暖暖夹菜,小孩子喉咙小,一些稍微大块点儿的肉,她用餐刀切小,才放到女儿的碗里。
“小暖暖今晚在我这儿住一晚。”她对唐墨擎夜说道。
“不行!”唐墨擎夜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触及她探究的目光,他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