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别一副被那样欺负的可怜模样好吗!
搞得她真想把他怎么了
幼精不知肢好,如今空恨无吊。
徐集揉了揉满是复杂心虚的眉头,再偏头见萧尤时,只见他似还在错愕震惊中没有消化回神,依旧保持着前趴在洗手台上的姿势
徐集眉头顿时紧皱:“还不起来穿好裤子,真想我操你?!”
萧尤一激灵,只觉得双腿一股凉意,连忙起身弯腰把裤子捞上穿好的同时,还不忘死命抽紧裤腰带的松紧绳,打了个死结!!!
现世太可怕了!
一番切身的教育,地上稍微伤轻点的,连忙爬到还在啊呜啊呜,捂着裤裆喊叫不止的陈鹤身边,想把人扶起来,可陈鹤疼得动一下都是加剧。
“你他吗的,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陈鹤痛苦面具,想咬死徐集,吃肉喝血的心都有了。
徐集眼睛一眯,陈鹤以及他身边的小弟皆露惧意。
她抬手,食指抵高了一下黑色帽檐,露出眉毛,朝地上叫嚣的陈鹤走去——
刚一步,陈鹤慌乱,一脸痛苦地挪动着身体,往后退。
再一步靠近时,萧尤拉住了她的胳膊,有点怕事的担心:
“徐集,差不多了。”
听刚才对方的叫嚣,如果不是虚张声势的话,那这下,他们麻烦怕是不小。
徐集回头,对上萧尤那双干净温和的瑞凤眼,只俩秒,便收了戾意。
只是,走之前,徐集不忘对地上的陈鹤一句:
“老子叫徐集,随时欢迎你来杀我!”
陈鹤:“”
这是一个小网吧的网管,要不要这么狂!!!
萧尤看着徐集的背影,心里满是堵闷。
徐集主动报上名讳,是想一个人全部揽下来吗?
要是这次的麻烦真脱不了身,他怎么抵
徐集走到门口时,顿步回头,忍不住一句嘲讽:“萧圣母,还不走?!”
萧尤回神,连忙抬步跟上。
徐集看着萧尤半边脸的红,忍不住啧啧:“真是暴遣天物,这么好看一张脸,也不能这么有恃无恐啊,隔三差五的,哪能经得起你这么造!”
萧尤下意识抬手抚了一下摁一下就发疼的半边脸,幽怨吐声:
“他们没打脸,这是你摁的!”
直接摁着他的头,完全没顾忌,他的半边脸颧骨硬是直接磕在洗手台上。
现在还只是发红,过一会,估计得发肿发青。
徐集:“”
这就有点尴尬了不是!
“你可闭嘴吧,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麻烦您老这个头别只是能看,稍微顶点用好吗!”
萧尤:“”
他哪里没用!只是不想用罢了。
地上的陈鹤他们眼见着徐集和萧尤俩人像是全然没发生似的,丝毫不惧,一副轻松还敢有说有笑?
俩人去到大厅后,徐集把萧尤带到清静点的区域,给他开了一台电脑。
“你不是会百度?麻烦好好上上网,多知道的自我安全意识吧!要不行,我给你找俩个片看看,也比你读那些文言文强!”
萧尤:“”
徐集这人,真是表面看起来拽里拽气的,但实际,脑子里时不时就是片儿片啊的,果真流蛮。
下流,野蛮。
“看着我干什么!”徐集一巴掌拍萧尤脑袋上,脾气十分不好。
萧尤下意识抬手捂住后脑,这才细细:“不用了,我上次的电影没有看完,我继续看。”
徐集:“”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别再乱跑了,有什么事吱一声。”徐集走时,别扭补了一句。
“嗯。”小道士挽唇,得点小关心便会灿烂欣喜。
徐集:“”
他可真是心大。
走了没几步,萧尤突然想起来,回头问了一句:
“我们在追光网吧的事,你有告诉肖原野他们或者别的谁吗?”
按理,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就算这个陈鹤想要报复,那也得提前调查,摸踪蹲点,怎么这么快就追到网吧来了?
萧尤下意识摇了摇头,“肖原野他们没问,我也不会主动说。”
他们都以为周末放假,徐集会回家,至于萧尤,他们才懒得管他干啥呢!
徐集听完刚想走,萧尤想起,连忙补了一句:
“九点多的时候,江晚倒是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在哪里,说想请我吃饭,为昨天的事道歉什么的”
“呵。”徐集回过头来,忍不住一声嗤笑:“江晚?”
萧尤没傻到家,这么琢磨一番,觉摸出什么,有些不确定地试探: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江晚叫来的?”
“不知道,但这种事情藏不住,一查就露尾巴了!”
萧尤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这什么人啊,晚上还火急火燎的担心她遇什么不测了,隔天就叫人来打他?
他有点难以接受,又想不通:“江晚她是不是被那个叫陈鹤的给威胁了,所以才会”
他跟江晚无冤无仇的,他唯一能想得通的,那就只能受到了什么胁迫,不得已才会
徐集有些好笑,看萧尤的眸色却有几分不爽的戾意了:
“我看你不是死在男人手里,就是迟早被女人玩死!”
跟肖原野一个样的傻逼,都被人卖了,还在各种找理由说服自己。
“不是。”萧尤解释:“我是觉得,我跟她没什么过节啊!?”
而且江晚看起来,也不太像是那种人。
徐集没说话了。
江晚可以不喜欢他,但应该也不会因此讨厌。
他们当然没有过节,错就错在,萧尤现在跟她玩得近,江晚清楚,萧尤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她出手得罪陈鹤,这应该是江晚最想看到,也是此举的最终目的吧!
徐集走后,萧尤也没想着找什么电影,打开百度,输入:朋友把我摁在洗手台上
后面的字眼他实在是打不出来,索性直接搜索,搜索词条第一行便是:
[再遇前男友,我已经是他的大嫂,可他依然把我抵在洗手台上]
[姐夫把我摁在洗手台上]
[]
萧尤:
这都什么跟什么!
萧尤现在脑子里全然都是徐集把他摁洗手台上那一瞬,怎么挥都散不去,心情的复杂程度,就像是把整个调味架给掀翻了,油盐酱醋,啥味都混了
五六分钟后,警车率先赶到。
徐集虽然下手重,但怎么也不会重到伤人要害,把人打死的地步。
卫生间那几个小弟应该缓过,可以站起来了,却偏偏躺在地上,要么还在呜呼哀哉,要么就是装死装晕
至于陈鹤,他倒是想装死,可疼痛实在是难耐,蛋疼的疼,是那种恨不得一墙把自己撞晕过去
事件的严重性,似乎超出了警察的预料。
救护车还没来,他们第一时间请求车辆增援,先把几个伤势看起来很不妙的送去就近的医院——
萧尤从电脑屏幕回神抬眸时,直接前台俩个警察一左一右,已经把徐集给带走了!
萧尤顿时慌了,蹭的一下起来,还未跑到前台,被眼尖的虞姐连忙拉住:
“徐集说了,让你好好先回学校等她,她晚点就回去了。”
萧尤像是没听进去,虞姐拉不住,有些没好气地提了些声:
“你跟着去了又有什么用,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找个律师或者其他门路”
萧尤骤然安静了下来,看着早已没了人的门口,呼吸急促。
是,这件事因他而起,他要想办法,想办法把徐集救出来。
萧尤都快急成狗,反观上了警车的徐集一脸淡定自然,像是乘客在搭便车似的,全然没有紧张抑或是其他。
这反应,连左右坐着的警察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其中一个叫易熙的,就是昨天晚上出警陈鹤那档子事的警察。
忍不住跟徐集搭了一句:“看你年纪也不大的样子,身手不错啊!”
单挑六个,还把人打成那样,这人倒像是一点苦一点伤都没吃住。
徐集偏头看向右手边的易警官,他也是年轻的很,一看就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小雏鸟。
她没答他的话,只是礼貌询问:“我可以给我家人打个电话吗?”
易熙应下。
小孩子犯错出了事找爸妈,这情理之中。
就算徐集不叫家长,他们也会联系。
徐集手腕上带着手铐,有些不便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响到第五声才接通——
“喂,那位?”电话那端正在开高层会议的宣启闵暂停会议,在众多元老高层的睽睽之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个号是他的私号,来电却是陌生号。
徐集挽唇,“是我。”
徐集没有报姓名,宣启闵却听出了她的声音。
“怎么,有事?”
“你现在还在北城吧,有个事想麻烦你一下,你是不是有个叫陈鹤的表弟?”
宣启闵拧眉,没着急回答,显然是不太知道这号亲戚。
宣志海这一门,膝下情妇多少,光他知道没有公布入户,在外圈养的私生子还有俩个,更别提宣志海那辈的兄弟姐妹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网。
再说了,他也不关心这个。
“你有事就说。”
徐集简扼:“我把陈鹤的命根子给踹废了!”
宣启闵:“”
“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小子锁着厕所门想要强上人小白脸,脏了我的眼睛,还把你的名号给报出来了,说让你这个表哥搞死我,让我在北城混不下去,全国都得封杀了我!”
徐集开始乱鸡儿往宣启闵身上攀扯了。
宣启闵:“”
“你现在在哪?”
“在警车上,你看,我晚上还能不能回家吃饭了?”
她经不起饿的,派出所伙食又不好。
电话那端的宣启闵意料外的笑了一声,颇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你早就应该好好接受人民警察的教育了。”
徐集:“”
别这样,她其实还是有点排斥那样庄严地方的。
宣启闵挂断电话后,这才注意到长长会议桌的俩边,三十多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都在看着他——
那是谁的电话?
宣启闵接替宣文哲执行总裁的位置俩年来,除了冷板着扑克脸,就是发火生气。
他刚才是笑了吗?
宣启闵眉头一皱,那些个老头立马该低头的低头,转移视线的转移视线。
而这场会议比往常惯例结束的要早大半,散会之际,宣启闵都走到门口了,想起什么,顿步转身,看着一边第四个位置的西装革履:
“陈经理,关于你的人事调动,晚点麻石秘书会以书面的形式做具体通知,其他的,各自回到各自区域岗位去吧!”
被点到名的陈东昊连忙转身应下。
宣启闵一走,办公室其他几个老油条便开始吹捧陈东昊:
“陈总,恭喜恭喜啊,晚上一定要请大伙吃饭!”
“是啊是啊,哥们几个都在熬退休年龄,你这到底年轻几岁就是不一样,集团还是很看重你的!”
陈东昊连连客套敷衍:“哪里哪里,是不是升职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只是调个区域呢!”
“怎么会,要只是换个地方,总裁又怎么会刻意点你,还书面形式,肯定是重新签薪资和分红合同呗!”
“就是,我们不管,反正晚上你必须得请,要不然,哥们几个不走了”
陈东昊只能讪笑着应承下来。
走廊。
宣启闵腿长走在前面,秘书麻石萱子在后面跟着。
“去查一下宣家有没有一个叫陈鹤的子侄。”宣启闵吩咐,“还有他现在所在,以及一些就近发生的情况,尽快给到我。”
“是。”
办公室,不过几分钟,麻石萱子便掌握了个基本大概,正在办公室报备时,门突然被敲响,陈东昊进来:
“启闵啊,那个升职书先晚点吧,你表弟被人打伤现在在医院,我得赶紧去一趟!”
陈东昊正是陈鹤的父亲。
这点,宣启闵刚刚已经了解到了。
只是——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升职?”宣启闵有些不解。
陈东昊着急的脸色一下滞了:“会议结束,你不是让我等人事调动的书面通知吗?”
宣启闵眉间的折痕更深了:“人事调动的书面通知,是通知你被解雇了,陈东昊,你在想什么呢?”
“什么?!!”陈东昊一脸不可置信,“启闵啊,你不能这样”
这要随关系,宣启闵还得跟着叫他一声姑父呢!
现在他要开除他?
男装后我桃花烂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