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听了张松的话后,心里半信半疑,一方面,张松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漏洞。
刘哲现在是天下最强的诸侯,又被册封为燕王,炙手可热,想要抱刘哲大腿的人大有人在,刘璋想跑来抱大腿也无可厚非。
而且汉中还在刘哲手中,一旦刘哲想要进攻益州,只需从汉中出兵即可。
但另一方面,周瑜又怀疑,张松的话是真的吗?
这个宴会上不单单只是有刘哲及他的心腹在,还有他周瑜这么一个外人存在。
随便将消息透露给外人听,这真的好吗?周瑜不相信张松会那么傻。
除非
周瑜心里一动,除非这是张松故意说给他听的。
想到这里,周瑜忍不住深深的看了张松一眼。
他虽然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他,张松来幽州不单单是为了刚才那番话而来的,肯定是另有目的。
不过,既然是另有目的的话,周瑜也知道张松是不会告诉自己的,所以他忍着心里的好奇,继续喝起酒来。
对于周瑜与张松之间的对话,刘哲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他在等到两人说完后,继续敬酒,让宴会继续下去。
大家喝得都十分尽兴,一直喝到大半夜,周瑜与张松都没有喝惯幽州的烈酒,最后两人都醉趴了,宴会才结束。
等到张松醒来,缓过劲来的时候,已经是宴会结束第二天的晚上了。
已经是晚上,当然是没有办法去见刘哲的,所以张松只能再过一天才行。
又过了一个晚上,张松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找刘婉刘婷二人,让两人带他去见刘哲。
“哎呀,张松叔叔,幸好你来得早,要不然我们都要回宁河了。”刘婉与刘婷是在门口被张松给截住的。
“去宁河?”
张松好奇,顺口一问:“你们去宁河干什么?”
“姑姑要和公瑾叔叔切磋啊,我们当然得去助阵。”刘婷道。
“他们要切磋?”
张松吃惊不已,随后好奇问道:“如何切磋?”
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了,他今天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这事,他急忙道:“两位公主,请为在下引见,在下感激不尽。”
“唔,好吧,刚好今天爹爹在家,那我就带你去见见他吧。”刘婉道。
然后,两人带着张松去见刘哲。
当然,两丫头也很好奇,自然也厚着脸皮在一旁围观旁听。
刘哲在大厅里接见了张松,这里除了刘哲与张松外,就只有剩下两个好奇的宝宝刘婉刘婷了。
两人坐下后,刘哲对张松表示关怀:“张别驾,可否休息好了?”
“谢燕王关怀。”
张松道:“在下已经休息好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开口,以免本王怠慢了张别驾。”刘哲笑着道。
“燕王的关心,在下感激不尽。”张松感激的道,他觉得刘哲实在太好了,简直就是完美的主公。
客套了一会儿后,张松就直入正题了,他对刘哲道:“燕王,这是我家主公写给燕王的书信。”
随即,他拿出刘璋亲笔书写的书信给刘哲。
刘哲接过来一看,上面的内容无外乎的就是祝贺刘哲封王、提及一下双方之间的关系、再痛斥一下曹操及关心一下天子、最后就是希望能够与刘哲较好,双方永不侵犯。
刘哲看完后,明白了刘璋派张松来的原因了,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书信上最后的一句话,永不侵犯。
汉中在刘哲手中,对益州的刘璋来说,无疑就是太阿倒持,让刘璋夜不能寐,恐惧不已。
“季玉刘璋字多虑了。”
刘哲看完书信后,对张松道:“本王无意沾染益州,之前夺取汉中是因为张鲁不尊朝廷。季玉为益州牧,是朝廷重臣,又是汉室宗亲,本王又与季玉是兄弟,于情于理,本王都不能够对益州出手。”
刘哲本以为自己这一番话可以安抚住张松,让张松回去有一个交待了。
但张松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刘哲吃惊不已。
“燕王。”
张松没有在乎刘哲刚才说的那番话,他对刘哲道:“请出兵解救益州的百姓。”
“呃,你说什么?”刘哲愣住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刘婉刘婷两个丫头也睁大眼睛,吃惊的望着张松。
“燕王。”
张松对刘哲道:“益州牧暗弱,重新小人,不理正事,益州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希望能够有一位明君来久解救他们。而燕王正是他们所期盼的明君,还望燕王出兵,解救益州百姓。”
“张别驾,这是季玉的意思?”刘哲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出声问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