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
林父这时开口了:“好了,别闹了。”
林母:“可是”
林父跟律师说:“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后,林母破口大骂:“你是不是疯了?”
“你还不明白吗?”林父咬牙道:“小薰这是变相承认人是她杀的,而且她想通过跟傅瑾城离婚来威胁傅瑾城,让他帮她开罪!”
傅瑾城和林以熏两人是夫妻,傅瑾城名下的财产肯定不计其数,他们夫妻间的共同财产,林以熏是能分到一半的,这一半,他和林以熏都不相信傅瑾城会舍得给。
现在她就是想通过在财产分割上做文章,跟傅瑾城谈判。
一半的财产,对傅瑾城来说,要割很大的一块肉了,他不相信傅瑾城会舍得。
林母背脊一凉:“不不可能”
她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真的会杀人。
如果她真的杀人了,还提出这个要求,那她的心机得有多深?
林父没理会她,表情沉重的给傅瑾城打了个电话过去。
之前傅瑾城都是不接他们夫妻两人的电话的,今天倒是出奇的,接起了他的电话,“有事?”
“律师见过小薰了。”
“所以呢?”
“她说他想跟你离婚。”
傅瑾城一顿,笑了下:“哦?好啊,不过,现在好像不太方便吧?我见不到她人。”
傅瑾城这个态度,林父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你”
“你跟她说,等审判结果出来之后,我会派人跟她谈的,我还有事,先挂了。”
林父还没反应过来,傅瑾城那边当真已经挂了电话,林父脸色非常难看,林母忙问:“怎么了?”
“他”林父咬牙:“竟然同意了。”
林母跌坐在了地上:“怎么可能?难道他真的舍得他一半的财产?”
“也不一定,”林父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或许他只是想迷惑我们。”
林母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如果他真的想跟小薰离婚呢?”
“那小薰也不亏,傅瑾城的一半财产,我们两个林氏都比不上!”
“我不信!”林母还是无法接受,“我不信那个贱女人在傅瑾城的心里,能值他一半的财产!”
在林母看来,傅瑾城之所以如此干脆利落的答应离婚,也不帮她女儿,还不是因为不想包庇杀害那个贱女人的凶手?
如果她女儿杀的不是那个贱女人,傅瑾城肯定不会是这个态度的!
想到这,林母不忿,给傅瑾城打了个电话过去,却显示无法拨通,赶紧拿来林父的手机打过去,结果是一样的。
没办法,林父林母只好让律师把结果告诉了林以熏,林以熏脸色微变,有些难看。
律师看到这,就知道,林以熏的计谋是失败了,“林小姐,您可以说一下当天的细节吗?只要您不是故意杀人的,或者是不小心杀人的,我会想办法帮你减刑。”
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是不一样的,付出的代价,也完全不一样。
这一点,林以熏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这两天,没见到律师的时候,就已经在想了,但比起坐牢,她更希望能从这里出去。
如果坐了十年牢,那她剩下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可现在,傅瑾城既然不答应,她除了想办法帮自己开罪减刑,她已经没有更好的出路了,她可不想因为高韵锦的死而被判终生监禁,或者
死罪。
那她弄死高韵锦,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想到这,她拨了下头发,说:“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杀她的,我虽然恨她,但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她会死我是完全没想到的。”
律师其实不太相信。
但林以熏都这么说了,她还是他的当事人,他只能相信她的话。
晚上,傅瑾城回家,车子行驶进入大门的时候,他看着周围的环境,许久没动。
车子已经停下来半响,傅瑾城那边也没有什么反应,司机忐忑的回头提醒:“先生,到了”
傅瑾城没动,半响后垂眸:“去酒店。”
司机愣了愣,没多言,直接载他去了酒店。
林父林母现在每天都很忙,不但要忙公司的事,还要忙林以熏的事,每天都转得跟陀螺似的,喘不过气来。
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开庭的时间定下来了,在半个月之后。
在各自的忙碌中,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薛家人逐渐的回归了之前的生活,脸上还有伤痛,但看起来已经有些精神了,慢慢的,也开始有了笑容。
薛永楼处理完了g市这边的事情后,就去出差了。
傅骁城不能陪着他一起去,空闲下来的时候,想起了傅瑾城。
想起了他一夜白头的事。
他在下班的时候,忍不住去了一趟傅氏集团。
他到的时候,傅氏高层正在开会,傅瑾城作为话语权最足的领导人,自然要出席。
傅骁城没等多久,就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到了傅瑾城,看到傅瑾城推门进来,他笑了下,站起来正要说话,但他在看到傅瑾城的时候,就愣了下,“哥,你没睡好?”
傅瑾城如今四十多岁了,再过几年,就五十了。
但他包养得一直很好,不管是皮肤状态还是身材都好得让人妒忌。
可这次,才没见面十天不到,傅瑾城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眼角的鱼尾纹深了很多,在他的身上,傅骁城终于深刻的看到了岁月留下来的痕迹。
“这几天生病了,精神不是很好。”傅瑾城脸色倒是如常,还有心情调侃他:“怎么忽然来找我了?”
傅骁城之前有事没事,都会和傅瑾城聚一聚,见一见,吃顿饭什么的。
但这一次,因为高韵锦的事,傅骁城来得没这么频繁了。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
对于他一夜白发的事,傅骁城跟薛永楼说了。当时,薛永楼不以为然的跟他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因为知道是林以熏害死了小锦,也知道怎么样能拿到证据,想通了要将林以熏送进监狱,而心里挣扎,万分痛苦,才一夜白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