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当初我们跟你打赌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你现在认了南仲秋当师傅,这根本就是不同意义的。
南仲秋那么厉害,他教出来的学生有出息有什么奇怪!
如果当初我们知道这件事的话,我们肯定不会跟你打赌了,说白了就是你们隐瞒这件事欺骗我们。
这件事你骗了我们,所以这个打赌根本不作数。”
许玉兰火冒三丈的说道。
安家这群贱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安子笺当时考试的时候,明明闹肚子了,为何还能考出这样好的成绩,真是活见鬼了,这也太气人了吧。
“就是就是这个打赌根本不做数,你们安家跟我们打的这个赌就是在骗我们的。
明明给安子笺还有安子初他们找了这么厉害的师傅,却装成没有学习的样子,这摆明了就是在欺骗我们。
你们大家伙可得给我们好好听着,刚才他们自己也承认了,之前没有告诉我们,安子笺他们拜读在南仲秋先生的门下。
这摆明了就是为了坑我们的钱,这个打赌我们是绝对不会认的。”
李春花听到许玉兰这么一说,她连忙附和道。
可不是么,这个赌约她要是认了的话,她可不得赔到破产,那可是足足三百亩地啊。
就算一亩地只要八两银子,那全部加起来可是两千多两银子,虽然她儿子最近得了不少钱财,但是她们现在全身家加起来,可没这么多钱啊。
“哎哟喂,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之前他们跟人家打赌的时候,人家笺儿他们也没说他们没有拜读在南先生的门下。
可是她们没问啊,还是许玉兰她们自己想赌的呢,这件事笺儿他们根本就没有欺骗许玉兰她们什么啊!”
大家伙顿时间都激动了起来。
这许玉兰她们摆明了就是不想认账,当初就是想欺负人家笺儿他们最近这段时间没有认真念书,说白了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没想到反而让自己入了套
这还不是因为太贪心了,居然跟人家打出这么大的赌约,实在还赖账了,这也实在太不要脸了。
“许玉兰,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这可是赖账啊,这也合适么!”
“我也觉得许玉兰你们这么做不厚道啊,里正,你说是不是?”
很多婆娘都说道,有人还看向里正说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一句话,愿赌服输!”里正哪能不知道这两个臭婆娘想干嘛,他直接黑着脸说道。
这钱家跟赵家的人可真是卑鄙无耻,这居然还想当众赖账,也是没谁了!
“里正,你就由得他们安家现在在村里这么横行霸道,这么瞎骗我们吗?
这件事我不服气,你要是不让他们道歉的话,我接下来,接下来我就让我相公跟衙门那边说罢免你这里正之位,你做事根本就不公平。”
许玉兰面对着大家伙这样的指责,她暴跳如雷,一气之下,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直接把她相公都搬了出来了。
她相公现在可是第一村长,那可是能管周围整整五个村子的,周围五个村子里正都得听相公的话,她相公才是村子里最大的。
“你,我这难道不是主持公道么?要怎样才算公道”
里正看着她这厚颜无耻的样子,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还能怪他?
“许玉兰,你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关里正什么事?明明就是你们自己赖账!”
“就是,实在太过分了吧,这关里正什么事?还动不动就搬她相公出来,这是想颠倒是非黑白是吧?”村民们看着许玉兰这样子,他们都气愤了起来。
本来他们就够讨厌钱大财了,现在更是讨厌得要死,这孙子没本事,还整天在村子里嘚瑟,还有许玉兰这臭婆娘还经常扯出钱大财要压迫她们,实在太可恶了。
“关你们屁事啊,闭嘴!”许玉兰越发觉得她相公就是个窝囊废,为什么有着那么厉害的名号,却没一个人怕他呢,真是气死她了,气得直接怒吼道。
“许玉兰,你们差不多就得了,别再演戏了。
据我所知,你们家钱翠巧之前那段时间将你们家钱多金送到清沐书院那边念书了是吧?
我大哥还有我弟弟三番五次在那书院里面遇到钱多金,而且也遇到过钱翠巧。
当时他们明明知道我大哥他们现在跟着南先生念书的,你居然说你不知道,这未免有些太假了吧,你们家那好闺女什么事情不回家里说的?
至于李春花这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听说赵百川最近好几次去找陶玉堂,这陶玉堂一直把南先生当成眼中钉,嫉妒南先生的才华,而且还痛恨我们安家。
陶玉堂那么心胸狭隘的一个人,赵百川你回到那边的时候,陶玉堂难道没跟你说?我大哥现在跟着南仲秋学习吗?他气得半死么?
我大哥他们在清沐书院拜读在南先生门下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安青璃很是讥讽的看着她们说道,这假惺惺的本事可真好。
一个个在这里装疯卖傻,她大哥拜读在南先生门下这件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陶玉堂为了对付南先生,都对付到她哥哥这边来了。
而现在无论那钱翠巧还是赵百川全都是跟陶玉堂有着密切关联的人,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他们不知道,骗鬼啊。
“许玉兰,李春花,这件事你璃儿丫头这么说可没错。
安子笺这孩子最近经常去清沐书院,我这个月因为给清沐书院那边送豆腐制品,也就去过三四次清沐书院,几乎每次都遇到笺儿这孩子在那边。
而你们家钱多金在那边读书,钱多金天天在学院里面,你们钱家的人总是隔三差五的去看他,你们说不知道安子笺他们兄弟俩在那边,这怕是说不过去吧。
至于赵家这边跟那陶玉堂都走得那么近,尤其赵百川,还是陶玉堂教出来的学生,昨天还去见了陶玉堂。
正如璃儿所说,他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安子笺拜读在南仲秋先生门下的。
毕竟安家跟那陶先生的关系有些微妙,而你们赵家跟安家的关系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