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外婆外公、一一和团团似乎都没染上黑暗毁灭力量吧?”白泽的眉心紧皱着。
白夜摇摇头,英武俊逸的脸上只剩下严肃,“没有!神界飞升台破碎的时候后我们分割的一半真灵被灭,随着天琴去了禾木大陆,我们的真灵出生的时候还有黑暗毁灭力量,可是小溪姐开始孕育天琴就消失不见,我们怕那份真灵染上不敢融合真灵或同步记忆,只是远远观察着……
不过一一和团团没有经过飞升台的洗礼怎么能来到神界?他们也不像我们一样拥有白泽神兽的兽体。”
“你们去下界的真灵又不带神兽血液,他们如何拥有兽体?你们可以尝试把自己兽体的血液给他们强化,他们一次次晋级后自然拥有兽体。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寻天琴去了。”白泽有些颓然,他知道自己寻找只会让天琴更讨厌,却依旧不想放弃。
有天琴才是家,可是他亲手把她弄丢,或亦有孩子那世他一次次食言,隐瞒不说实话的时候就弄丢她……
“我们也一起吧”白卿再次说道。
白泽抬手拒绝,紧锁着眉头思考,“我自己寻她就好,掌控者的修为也许帮不上天琴,你们照顾好他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别人若知道咱们一家和天琴的渊缘,把你们抓住威胁天琴怎么办?世界那么大,一百个人豢养区,没有推手不可能把一个流言推得那么遥远,神灵和掌控者全都知道生命树的树叶、树枝和树心的好处,你们也许做了推手和侩子手……”。
“我走了,得空再来个看你们!”说完白泽没等两个人说话就直接瞬移离开。
白夜和白卿面面相觑,犹豫很久后白泽说道,“咱们把父母孩子收进体内世界吧,虽然修行慢,但是安全。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看着他们一族安全平稳下来。”
“好,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那时候似乎被什么影响,很心急想尽快解决黑暗毁灭力量,不择手段的感觉……”
夫妻俩回家后把家人和府邸收进体内的成长型世界里,两个人一同消失在海澜界。
白泽穿梭过一个又一个豢养区的神界,很久后他突然想起那些乌黑如墨的人,莫名出现莫名消失,他一直在追寻他们的来处。
他让自己的真灵把他们关起来,但是没发现任何人联系寻找他们。
“领主……”白泽忍不住念叨。
思索很久后白泽回到17号豢养区,也是原来豢养区的神界。
白泽瞬移到天琴曾经陨落的飞升台旁边,后迅速挥出一道道神力击碎飞升台,迅速跳入仙界。
穿过爆乱的能量后白泽茫然地望着眼前的奇怪世界。
这是仙界?
高楼大厦林立,大量的人来来往往,飞车飞机飞艇不断穿梭着。没一个飞天遁地的人,所有人似乎不能修炼或者使用能力,空气说不出的混浊和压抑。
云雾也消失不见,只剩下灰白的天空。
放出感知后白泽紧锁着眉头,还有大量的花草树木,怎么会全无能量的感觉?
仔细感知花草树木才发现真正的花草树木稀少得可怜,到处都是观赏的以假乱真的假花草假树木。
异常的仙界让白泽暂时停下脚步,打算了解怎么回事再前往也属于仙界的禾木大陆世界。
捉住几个人精神力诱导一番后白泽眉心更紧皱。
这里并不是什么仙界,而是科技发达的普通凡人世界。历史断层严重,只有两三千年的历史。
白泽放开控制,抹掉痕迹后迅速瞬移离开,来到曾经的禾木大陆的世界壁膜之外。
红黑色的壁膜依旧还是曾经他设下的屏障,似乎没什么变化。
精神力探入其中,白泽松了一口气,禾木大陆依旧和他最后一次感知的时候一模一样。
正要进入其中,三十个衣袍乌黑肤色乌黑分辨不出相貌的男女出现在壁膜外,抬脚走进壁膜里。
白泽握紧拳头,有些庆幸自己给自己下了隐匿屏障,他瞬移到世界壁膜外的一颗巨大红色石头旁边。锁神塔落入地面变成一颗小小的灰尘。
观察一个月后发现每隔一天就有三十人的小队进入禾木大陆,但是没有任何人出来。
白泽突然想到在混沌之地世界光族魂体真灵那一世他和天琴遇到的那个红色星球,乌黑如墨的人却没穿任何衣裳。
白泽边感知外面的世界,边小声嘀咕,“噬魂族?……噬魂魔族?……魔气?……神格?……本源缺失?”
白泽出现在红色石头的旁边,收起锁神塔,正要往禾木大陆瞬移而去的时候突然被无形的力量定住。
动弹不得的白泽心中焦急一片,迅速调动神力想挣脱束缚。
突然一只莹白的小手握住他胸口的衣裳一拽,白泽在红色石头前消失不见。
两秒后,乌黑如墨的大方队出现在世界壁膜旁边。一群人迅速散开寻找一番,十分钟后所有乌黑如墨的又人回归方队,又走进壁膜里。
白泽有些懵懵地望着趴在他肚子上的幼齿少女,刚才天琴扑倒他趴在他身上,还比划一下“嘘”,让他不敢开口说话。
所有乌黑的人消失不见壁膜附近恢复冷清后,天琴低头望向身下的高大男子,若无其事问道,“哟,真灵神体完整就变得聪明许多吗?”
“天琴,我好想你!”白泽直接抱住娇小的人儿,头埋在天琴的颈部。
“我是谁?”天琴突然变得乌黑如墨,看不出任何相貌。
“天琴,你触碰我我就确定是你,天凌欺骗不了我的。”白泽没在意天琴变得乌黑一片,一直抱着她没松手。
“这样的我你可还觉得美?看不出相貌,黑乎乎的还可爱吗?”天琴推开肩上的脑袋,还在白泽的额头拍了一下。
白泽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干嘛把自己变成这样,美美的不好吗?”
拉开白泽的手,天琴坐起来,靠着光滑的白玉石头,“我乐意这样,以后我一直顶着这模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