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应声……你在哪里……”黄泽仲接着唤道。
走回正房的黄泽仲愣了一下,迅速往架子床跑去。
他刚才拉开被子放在床尾,现在居然又变成小蜗牛形状了……
黄泽仲迅速扯开被子,依旧是空无一人,他把被子盖回去,小蜗牛形状又出现。
“天琴,快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天琴……”这就是修炼者的能力吗?太厉害了,他居然什么都看不到。
“叫唤什么,吵死了……”赵天琴踢开被子站起来。
而黄泽仲只听到声音和被子飞起来,却没看到任何人。
“天琴……你别吓我,你究竟怎么了,我怎么看不到你了?”黄泽仲伸手在架子床上挥动,却什么都触碰不到。
“这样不错,你不能看到我捉到我了,耶!”赵天琴在黄泽仲脸颊上亲了一口,蹦下床走去洗漱。
而被赵天琴触碰的东西不断消失在黄泽仲的眼前,过了一会又回归原位。
“天琴,你出来,别吓我……”黄泽仲忍不住唤道,心中慌乱一片。
“不要,你说热感应源能感应到我吗?你说我去干坏事,然后留下你的衣服或鞋子,这主意不错。把你送进监狱,你再也追不到我咯……嘿嘿……”赵天琴洗干净脸,抬手把黄泽仲退出洗手间,关上房门解决生理问题。
“天琴,不要调皮,你快出来……”为什么赵天琴能触碰到自己,可是自己触碰不到更加看不到她?
得意的赵天琴走去院子里取下自己的衣服,拿回正房里换上,把自己穿睡的衬衣丢到黄泽仲身上,“不出来,就不出来,有能耐你来捉我呀,弱鸡……略略略……”。
换好衣服,赵天琴一蹦一跳跑到餐桌旁坐下来,拿过碗筷吃早餐。
“天琴,你出不来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隐形了,你这样太吓人了,快点出来!”心累的黄泽仲有些食难下咽,看着一个个小汤包、香甜的豆腐脑、粉饺、萝卜糕……各种各样的食物不断消失在眼前,黄泽仲只觉得崩溃不已。
“我出得来,不过你不乐意出来让你看见。”赵天琴起身坐进黄泽仲的怀里。
下一秒黄泽仲迅速抱住出现在怀里的人儿,他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做到的?身体没事吧?”
赵天琴愣愣地望着黄泽仲说不出话。
一脸惊奇诧异的黄泽仲放下筷子没吃早餐,他点着赵天琴的鼻子问道,“你怎么做到的,隐身……神仙吗?你是小仙女……”
“我没出来呀,你怎么能抱住我的?”赵天琴茫然地望着黄泽仲,眼里满是疑惑不解。
“不知道,这个得问你自己,你都不知道的我也不可能知道”黄泽仲满意赵天琴主动坐他怀里,虽然知道她原来的目的是逗弄他,但是结果喜人。
“松手,我要下来”挣扎了一下,赵天琴有些郁闷黄泽仲抱她抱得紧紧的,有力的手臂她无法挣脱开。
“你不在我面前消失就松开你,哪有你这样躲起来,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吓着了,找遍整个房子呢。”黄泽仲直视着赵天琴的眼睛,漂亮的盈盈大眼让他深陷其中。
“嗯,松开……”赵天琴挣扎着下地,几秒后她停下挣扎,恶狠狠瞪着黄泽仲的眼睛。
“是你动来动去的……我是正常的成年男子……”尴尬的黄泽仲解释道,面色以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他松开手,等赵天琴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迅速坐到赵天琴的对面。
“雏,定力不足!”赵天琴盯着黄泽仲眼睛嘲讽道。
神色崩溃的黄泽仲温和道,“嗯,吃早餐”。这小姑娘自己明明就是个雏,却言语彪悍嘲笑他。他想知道等他们结婚后她是不是还这样彪悍,他很期待她那时侯的神态。
“你想娶我?四年后你怕是伤心伤神痛苦不已吧。就算我成年也不见得会嫁给你,火坑跳过一次还跳第二次,我傻吗?”赵天琴嘲讽道,眼神冷漠疏离。
“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读心术吗……”黄泽仲懵懵地望着赵天琴,他总算知道这个小姑娘怎么会说奇怪的话,无数次还对上心中的问题。
“你说呢……哼,就你那心思,从第一面开始就被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敢靠近我,逗弄我,欺负我。谁被玩弄在股掌之间就不知道咯,让你知道什么叫渣女,什么叫人生险恶!”赵天琴拿过筷子接着吃早餐,不管黄泽仲郁闷崩溃的眼神。
“所以很多时候你是故意这样欺负我的?你心中确定我不会逾矩,所以才敢留下,还敢睡我怀里?”黄泽仲只觉得崩溃,这小姑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怕他化身大灰狼呀。当时想的是一回事,失控的时候谁还记得……
“是呀,你不会以为我没有自保的能力?”赵天琴拿过一个陶瓷勺子放在桌上,手按在上面一秒后收回手,桌上只剩下粉末。
“我……好吧,你厉害,这个我确实做不到。不过下次别对它们动手,这个是古董,明朝官窑出品的精品瓷器,这勺子几万块。你拿去卖也好过拍碎……”黄泽仲无语地望着变成粉末的勺子,起身走去厨房拿过一个勺子,洗干净走会餐厅。
他愣愣望着正拿着勺子喝海鲜汤的人儿,几秒后问道,“刚才幻境还是障眼法?”
“你想要这样的勺子吗?再送你一个……”赵天琴手放在桌上,移开后桌上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勺子。
“喏,给你,你可以拿去卖。所以你不要觉得我会缺钱,需要你包养。金丝雀可是会点石成金,不需要你多余的怜悯!”赵天琴把勺子放在黄泽仲的碗旁边,眼里满是嫌弃和不屑。
摸了摸勺子,黄泽仲仔细打量勺子,还对比了一下,一脸严肃问道,“真的?不是障眼法?”
“不是障眼法,这是真的,你可以拿去古玩店问问。架子上那个青花瓷花瓶假的,院子里种莲花的那个大青花瓷缸倒是真的,谁这样暴殄天物的?”赵天琴笑眯眯提醒道,眼里满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