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前生你不要脸的赖着我跟着我追着不放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饶了我?我有多讨厌多厌恶还恨不得杀了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饶了我?
你找别人不行吗?非要这样折磨我做什么?你就仗着我下不去手杀了你才这样不要脸的赖着我粘着我跟着我,前生我最后妥协嫁给你了,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得意?
若不是娘亲和爹爹和长老们都劝我选夫,我才不乐意娶夫,若知道往昔的种种别说娶夫,我先按死你再说……哼”。
天琴一想到自己看到书籍里写着他一次次的追寻着自己完全不曾放弃过就生气,虽然知道有点迁怒,但是身体残留的感觉让她很生气。
也许换作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感动,但是她身体残留的讨厌、厌恶、无奈、愤怒的感觉太清晰了,清晰得她无法忽视。
久吾忍着全身上下乱七八糟的酸麻剧痛火辣感哑声道:“为夫至始至终都没有进你心里,可怜虫一个有什么得意的?
若为夫走进你心里,咱们和和美美甜甜蜜蜜,如别的夫妻那样恩爱如胶似漆,再有一两个孩子为夫才会得意。
为夫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为夫还是要说,为夫放不下你也不会放下,更不会去找别人,前生为夫可以陪伴娘子一百九十二万年之久,此生依旧可以做到。
娘子就不能看看为夫身上的好?难道为夫差劲得你一丝都看不上?为夫的追寻不放弃都是折磨不成?
为夫虽然不曾看过书籍,不知道究竟有怎么样的往昔,但是为夫不认为自己是很坏的人,对你应该也不差才是,否则成亲后娘子为何还与能为夫在一起一百二十万年之久?”
久吾忍着剧痛站起来,他快步朝着天琴走去,眉目含笑却带着说不出的灼热。
天琴冷冷盯着走近她的男子,心中莫名的有点害怕,只是面上依旧平静平和不显一丝。
久吾走到天琴面前后突然俯身靠近天琴,大手迅速横抱起天琴,转身在椅子里坐下来。
他顶着满是怒火的恶狠狠眼神好笑道:“娘子,咱们前生是真正的夫妻对吧,否则你不会在为夫怀里安然入睡,为夫的气息让你觉得熟悉以及安心对吧?
而且娘子心中其实一直码定为夫很乖不会对你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做什么,否则娘子也不会故意调戏为夫这么多次。
嗯,还故意让为夫给你沐浴,前生咱们未成亲前为夫也给你沐浴过吧?
娘子是想把前生的所有事重演一遍吗?除了躲着、避着为夫这点其他的都随娘子实验。”
安静了几秒后久吾再度开口道:“娘子好香而且更香了,香得为夫的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浑厚低沉沙哑却很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别样的意味。
久吾忍不住低声笑着,眉目灼灼的望着天琴盈盈的大眼,她眼里的怒火消失让他忍不住高兴。
微眯着眼的天琴忍不住皱眉,她抬手撑着久吾胸口拉开距离不让他靠近自己,这样奇怪的感觉让她觉得这混蛋又想轻薄她。
“娘子别推为夫,咱们之间的距离就这么一点躲不掉的,为夫亲你很容易。若想拒绝就瞬移跑掉……”久吾话还未落音,怀里的人儿就瞬移离开,消失在他的眼前。2018
久吾环顾四周又放出精神力感知,完全寻不到天琴让他嘴角抽抽,又逗过头了。
只是这次没感觉天琴离开,他感觉天琴还在这儿。
“娘子,为夫逗你而已,别生气了气着自己多不划算呀,出来欺负为夫比较解气。”久吾忍着心凉平静平和道,有些无奈自己能力不足完全找不出这个小姑娘究竟在哪儿。
“娘子,为夫这里有很多灵果,你要不要吃点?”久吾接着诱惑道,固执的小姑娘让他好没辙。
“你现在没灵果了,哼!”一道精神力沟通落在久吾耳边,软软糯糯的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得意。
久吾查看装着灵果的空间戒指后一阵崩溃,居然把灵果和灵食都取走了,究竟怎么分辨出他空间装备里的灵果和灵食的?毕竟看起来和普通的食物差不多呀。
“老男人,现在你还想用什么来诱惑我?”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久吾迅速环顾四周后一阵崩溃,居然还躲着不出来。
“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诱惑娘子,为夫这个人可以吗?
为夫长相不差身材也不差,重点精通厨艺、女红、君子六艺也算精通,不会的为夫会学的。
为夫认识娘子后对照顾年幼的少女也挺在行的,娘子看看为夫可合心意?不合的娘子直言,一定立刻马上改掉。”
“其他的我不知道,不过老男人你书没白看,追求小姑娘挺在行的,甜言蜜语也挺在行的。
不过本姑娘是你撼动不了的存在,对你的这些口腹蜜剑的话免疫了,因为你早被我看穿了,所以你的这些招数对我都没用!”天琴躺在府邸的半空的房梁上,悠哉的吃着灵果,无视久吾的寻找的行为。
久吾迅速转头望向房梁,瞬移到半空中嗅了一下在房梁上坐下来,他俊脸含笑带着几分无奈道:“娘子出来,为夫知道你在这儿,香喷喷的味隐瞒不了为夫的。
而且娘子该沐浴更衣睡觉,身体不舒服多睡些会好得快一点,消耗精神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做什么?”
天琴抬脚把身边坐着的人踹下房梁。
扑通
久吾四脚朝地趴在地毯上,他一脸无奈和崩溃的爬起来,抬头望着空无一人的房梁无语道:“踢为夫了就出来呀,下来揍为夫一顿解气点,这样多不解气呀”。
“不要脸的老男人,有谁像你这样找揍的?”
一道墨绿色的生之力落在久吾身上,他满身的酸麻剧痛以及火辣的感觉迅速褪去!
“娘子不该给为夫治疗,娘子自己都没恢复完全。为夫这一点点的疼痛忍忍就好,为夫皮厚不觉疼的,为夫曾经所受的伤比现在严重太多太多,这些只能算洒洒水。”久吾不赞同道,很无奈这个固执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