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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琴小手一挥然后悠哉道:“现在可以穿进去了,再废话我扒了你让你穿这些去城池里人流最多的地方跳艳舞。”
认真无比的语气把泽仲呛住
咳咳……
“娘子……我是你夫君,你怎么能让别人围观我跳艳舞?”太可怕了,这姑娘脑子里装着什么可怕又奇葩的想法?
“那现在夫君还不赶紧穿好跳艳舞?好好跳,跳得太差每天穿这个好好练一练,好消耗你多余的精力!”天琴微眯着眼睛瞪着泽仲,隐隐的威压弥漫而出。
“不是让为夫换一遍吗?怎么还要跳艳舞?”泽仲欲哭无泪道,他到底怎么她了这样欺负人。
“我想看,你跳是不跳?”
冷冷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泽仲的双眼,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这是作死作回自己身上吗?
“好吧,为夫跳”泽仲脱下衣裳换上轻薄飘逸的纱裙,若隐若现的纱裙让泽仲面色一黑脸又更加通红。
“娘子,为夫可不可以不跳……我跳”感觉到沉重的杀意后泽仲迅速改口,他究竟爱上什么奇葩的女子?总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欺负人居然这样别具一格。
肢体僵硬的泽仲学着天琴曾经跳的圆月舞跳着,抬眸望着一眼侧躺在矮榻上面无表情望着他的美人儿崩溃,有种自己在她眼中连个人都不是,还不如逗她欢笑的各种动物。很久后泽仲停下来,面色通红嗫嗫道:“跳完了,这些换一遍还是……”一套纱裙跳一支舞他会疯的。
“换一遍……你想得可真美,一套衣裳一支舞。”天琴直接打破泽仲的幻想,她就要他记忆深刻,省得不记住教训不知道自己的可怕。
“娘子,这里有上百套……”真是疯了,怕什么来什么,彻底看穿他想法的可怕女子。
他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纱裙?里面还有一些完全不知道怎么穿的衣裙该怎么办?
“那又如何,你敢买还想让我穿就该想到这后果,什么时候穿完跳完舞才能同寝,也不许趴床边。”
泽仲把薄纱衣裙脱下换上另一套,偷瞄了天琴一眼,发现她没看自己后迅速把另一套也穿上。
穿了六套后感觉到冷气的泽仲抬眸对上冷冷的眼神,他尴尬崩溃道:“你没说不能一次穿完!”做点坏事怎么就这样难,秒看穿他的小眼神顶不住呀。
“夫君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厚脸皮至极,超级不要脸!”天琴毫不客气的鄙视道,以前他究竟怎么做到这样的正人君子的?
泽仲迅速穿着衣裙,丝毫没有因为天琴鄙视的话停顿一下,把所有薄纱衣裙还有奇怪的不明所以的布料往身上挂后才道:“为夫穿好了,娘子觉得好看吗?”
胖乎乎的泽仲让天琴忍不住笑起来,笑了一会后天琴拿出普通人族的拍立得相机对着泽仲咔擦咔擦拍起来,边拍边道:“跳舞呀,比刚才那个还要妖艳才行!”
咳咳……
被天琴的行为噎到的泽仲听到她的话瞬间欲哭无泪,他这是一把把自己作死吗?
“娘子,为夫不会……”
“真的不会?”天琴不怀好意的问道,眼睛微眯着还带着几分可怕的意味。
“会……”泽仲迅速跳起来,跳和草裙舞差不多的舞,边跳还边解开身上后的衣裙往地上丢。
哈哈……
天琴抱着抱枕忍不住大笑起来,甜甜的笑声让泽仲面色一黑,内心更是崩溃不已,不过几秒他就平缓下来。
能看到她灿烂的笑容一切都很值得,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就是不要再有下次了,好没脸呀!
跳完舞的泽仲拿过自己的衣裳穿上,边穿边问道:“娘子解气了没有?还想怎么折腾为夫尽管来,折腾完了可不能再翻旧账。”
“我折腾你?泽仲,是你说错还是我听错?”天琴收起笑容平静问道。
瞬间变脸的天琴让泽仲忍不住吞口水,他又说错话了吗?
“娘子,为夫错了”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先认错准没错。
“错哪儿?”
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泽仲忍不住噎了一下,他不知道呀。
“娘子没折腾为夫,是为夫不对”他一点都猜不出她的心思,这是要完蛋的节奏吗?
“投机取巧还敢说我折腾你,有本事你别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臆想我,你空间戒指里还有奇奇怪怪的东西要不要我同你算一算?
你真以为我是不知道事的小姑娘什么都看不懂,没说破不过是给你留点面子,夫君,你现在说说我要不要和你算一算?要不全用在你身上一遍?”天琴边说边朝着泽仲走去,直勾勾的盯着泽仲的俊脸越来越红,心中鄙视不已。
“娘子……我们是夫妻,为夫这样是很正常的,人族男子们也是这样的。为夫看到书籍里说会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所以才会买这些东西的。”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事为什么他会心虚?
“正常,满脑子对我不轨的心思!”天琴鄙视盯着泽仲的眼睛,小手用力戳着他的心脏。
“娘子不要点火”泽仲无奈握住天琴的小手,他真是太难了,想伸手又不敢。
“哼”天琴拉回自己的小手,走去院子里在宽大的木制秋千坐下晒太阳,温暖光芒照耀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很舒适,感觉恢复一点让她觉得自己才像生灵,也许漫长的岁月后她会像生灵一样知道情爱吧,只是那一天她是否还活着就未可知了。
“娘子,我唱歌给你听吧……”泽仲挨着天琴坐下来,揽过她的肩膀靠着秋千的靠背闭上眼睛。
“唱那首童谣”天琴眼睛都不睁说道。
“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是这首吗?”泽仲好奇问道,她说梦里自己唱给她的,她为何喜欢唱也喜欢听?这首童谣对她而言究竟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嗯”
泽仲清了清嗓子就温柔低声唱起来:“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我的小姑娘……”
低声唱了一遍后泽仲打量靠着自己胳膊已经沉睡的人儿,总是很轻易睡着的奇怪存在,没有谁可以一直几秒就陷入沉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