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仲”
“叫夫君,一日为夫君便永远都是。”泽仲面色含笑道,丝毫不理会愤怒边缘的小宝宝。
“信不信我让你成为很多女子的夫君!”天琴冷冷威胁道,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逗她玩。
“就算娘子这样对为夫,为夫也不会放弃你,这样对为夫你可别后悔,恶心为夫就不恶心你自己了?你想到自己的男人被别人碰过不恶心呀?”泽仲摇摇头提醒道,以前他还不是她的夫君的时候她也许会这样做,但是现在绝对不会,这姑娘用过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轻易送给别人的。
泽仲低头在女婴的脸上亲了几口,很遗憾她没恢复正常的身体和相貌。
女婴张开嘴巴迅速咬了泽仲下巴一口,可惜变成新生婴儿连牙齿都没有,泽仲的下巴只微微红了一点。
哈哈……
泽仲边笑边说道:“娘子,你还是恢复正常才能出气解气,否则只能给为夫抹口水而已。”
等了一会天琴也没恢复正常,泽仲无奈道:“娘子,台阶为夫都放好了怎么不抬脚下来?”这姑娘怎么这样难哄的,他已经没辙了。
泽仲给小婴儿穿好衣裳后抱去桌子旁边,从空间戒指里取出香甜的各种灵食,吹凉灵米粥后喂着小婴儿,边喂边说道:“一大桌子灵食,不想吃吗?为夫全吃咯。”
“嗯!你能全吃了我还真佩服你!”泽仲又不像她有这样奇葩的体质可以随意吃灵食,他吃完这些精神力海绝对会疼。
“娘子喜欢做小宝宝?灵食只能看不能吃咯!”泽仲无奈的诱惑道,为了让她恢复正常身体,他真是太难了!
“不稀罕,我虽喜欢吃却也不是非吃不可,你以为能哄骗我?”若不是她愿意没有谁能哄骗她,她早就把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干嘛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娘子不是说吃灵食多一些对身体好吗?为夫收集了许多许多灵物给娘子做了很多灵食呢,这个酱香灵鸡腿好香好好吃呀,娘子吃不吃?不吃为夫吃掉咯,这是最后一个呢。”泽仲拿着一个酱香灵鸡腿诱惑道,还放在女婴鼻子前一会才移回自己嘴巴前,张开嘴巴作势要吃掉灵鸡腿。
“泽仲,我又不是生灵,我很轻易控制自己,我也没有你们生灵这样多的想法和欲念,你以为区区一点灵食就能诱惑我?蠢!”小婴儿毫不客气的鄙视道,‘蠢’字被小小的宝宝说得掷地有声。
泽仲面色一黑,无奈再加崩溃道:“娘子,你要当小宝宝到什么时候?这样多不方便呀,要不吃饱了再变小宝宝。”
‘没有这样多的想法和欲念’几个字让泽仲突然明白她对自己的厌恶为何增加这样多。她不喜欢不爱自己,所以厌恶自己的亲密行为,而他喜欢她很爱她,甚至对她痴迷不已,完全压不住自己的念想。
“不吃!”小女婴闭上眼睛打算不理会泽仲,就不能不寻找她,就不能像云栖一样找别的女人去,真是太讨厌了。
“娘子,要不咱们收养几个婴儿吧?”泽仲突然开口道。
“你想养自己养,我没兴趣养别人的孩子。”她虽然喜欢孩子,但是不喜欢养孩子,她也不会照顾孩子。
若是她自己的孩子就不一样,她会努力尽力做好一个合格的母亲的。
“那娘子想养自己的孩子吗?若是不丢下为夫,我们也许早就有孩子了。”泽仲突然低声温柔道,他也很喜欢孩子,只是不是他们的孩子他也不想抚养。
他出生至今不知道父爱母爱是什么样,怕是做不好父亲这个角色,若是有自己的孩子他会尽力做好父亲这个角色。
“圣王能有自己的孩子的万中无一,神之主更加不可能,而我和你们所有人都不同,我并非是母亲孕育而来,你觉得我能怀孕?”
天琴突然解除幻化,恢复原来的样子,正要下地就被泽仲用力抱住。
“为夫一万多年不曾抱过娘子了,坐为夫腿上用膳吧。娘子,你的身体和正常女子没什么不同,而且你的治疗能力不止是给别人治疗,它也随时孕养你的身体吧。
为夫记得最初你的肌肤很脆弱像瓷娃娃一样很容易瘀伤,不知道何时开始你恢复正常了,娘子不坚持怎么知道没有孩子?”
泽仲边喂着天琴边打量着她,一万多年不见她更美了,身上似乎散发着一层淡淡白光,明明就是的女童模样却美得惊人。
“坚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就算你忍着不想我也猜得到,不说破不过是不想理会罢了。”天琴抬起胳膊肘子撞了一下泽仲的心脏,言语里鄙视意味十足。
“你是我娘子,为夫有想法不是很正常?若是为夫没想法、没反应或是无动于衷才是有问题。要么身体问题,要么出轨,要么对你倦怠了。”泽仲有些好笑道,这姑娘总是一语惊人,正中红心的那种。
“我们成亲至今两万两千多年倦怠不是很正常?你换个对象就会发现也许不错,换无数个可能会乐不思蜀。追着我不放做什么,我只是一颗珠子,没心的珠子,诅咒解不开的,你何必执着呢。”
瞥了一眼泽仲后天琴泽仲就收回视线,不懂泽仲又高兴什么,似乎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泽仲心情总是很好,她故意欺负他也没有过坏心情,她不理会或是离开的时候他才变得很冷漠。
“为夫在这方面有洁癖不想恶心自己,只想从一而终。那娘子为什么没想找别的男人?若是没有诅咒娘子是不是打算一个人孤独的过着?”泽仲喂天琴几口鲜嫩的翡翠豆腐又忍不住笑起来,想起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心情更加愉快。
无视泽仲灿烂的笑容,天琴依旧面色平静道:“我对男子不感兴趣,你真灵若是脏的,你若有过别的女人我一丝机会都不会给你。”
“嗯”
喂饱天琴后泽仲抱起轻轻的人儿走去铺了软软绒绒的垫子的矮榻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