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浑屠王先是一怔,而后幸灾乐祸,好生吐了一口怨气,大笑道:
“昆丁,你看到了吧,我就说事情那么简单,你偏偏不听!好了吧?出事了吧?”
“你个蠢货,你高兴什么?”
“传令下去,迎战突厥,快!!”
昆丁王甩手一巴掌抽在浑屠王的脸上,而后赶紧上马,拼命策转马头,玩命的嘶吼道。
但他们太慢了,太乱了!
只隔一里的狄宏亲率的五万突厥兵冲锋过来的时候,匈奴军之中还有一半人没上马!
一个照面,阵型彻底崩溃。
五万兵马四散而逃,瞬间溃败,死伤无数!
“狄宏,你你个奸诈小人,本王要杀了你!”昆丁王彻底的怒了,咆哮嘶吼道啊!
“狄宏是九品至高的修为!”浑屠王还是忍不住的补了一句。
阿依虹克五万兵马奇袭而下,气势惊天动地。
昆丁王憋屈无比,又是惊恐至极。
他现在明白自己中埋伏了!
“突厥将兵马埋伏在了正北后方,可恶,可恶啊!!”
“撤,撤回浑邪山,去西泉关找国师求助!”
昆丁王眼见溃不成军,立马策马奔逃。
他不过是宗师境七品的修为,哪敢跟狄宏正面对决啊,现在就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但,他跑不了了。
未出二里,突厥军中一位身材矮小,却气势骇人的将领拦住他的去路。
三招之下,直接斩杀!
那就是突厥四大上将军之首的阿依虹克!
昆丁王自负倨傲。
浑屠王人微言轻。
而最根源的,是战术布局者匈奴国师耶律破军的失策!
他以为突厥就算是埋有后手,也是在攻破天门关之后拿出,会借助着匈奴的五兵兵力来对抗天门关的西凉军!
但他们没想到,突厥上将军阿依虹克竟然不安常理出牌!
而昆丁王又是受了狄宏的哄骗,就地休整,放松了警惕。
这一战,只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突厥大军以二倍兵力优势几乎全歼了昆丁王的五万兵马,斩首昆丁王!
而他们,只付出了死伤八千的微小代价。
最后
就剩下浑屠王遗世独立,凌乱茫然。
哒哒哒!
阿依虹克和狄宏汇合,两人是有意留浑屠王一个活口。
围上前来,狄宏似笑非笑的看着浑屠王,道:
“浑屠,你应该感谢本王,否则的话,你现在跟昆丁那个蠢货一样身首异处,成了本王邀功的首级了!”
“狄宏,你你太卑鄙了,你竟然撕毁盟约,你你!”浑屠王气的瑟瑟发抖!
他现在才发现,联盟以来,他也罢,匈奴国也罢,一直都在狄宏的玩弄算计之中!
浑屠部的十五万大军没了,现在昆丁部的五万兵马也没了!
前前后后折损二十万,整整匈奴国三分一的力量覆灭了!
“呵”狄宏冷笑。
“什么盟约不盟约的,难道你们没有派出大军主力埋伏西泉关吗?这一战打到这个地步,两国连入冬大忌都不顾了,为的是什么你浑屠心里不清楚吗?”
“大汉有句老话,叫做兵不厌诈,还有一句老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浑屠,你告诉本王,耶律破军带了多少兵马,下一步又是何战术?”
“只要你乖乖听命,本王不但可以保你不死,待大战告捷之后,还可以向可汗邀功请赏,让你投入突厥国享尽荣华富贵!”
狄宏说完之后,阿依虹克策马上前一步,道:
“本将乃是突厥上将军阿依虹克,可以替西凉王这句话担保!”
“你是阿依虹克?”
“都说突厥上将军之首阿依虹克狡诈无比,果然如此啊,呵呵想要从本王的口中套话?没门!”
“本王的十五万勇士没了,本王要你们血债血偿!!”
浑屠王冷笑,倒也是豪气冲天。
整个人从马背之上腾空而起,抽出腰中佩刀,就朝着阿依虹克劈砍而去。
他本是宗师境八品的高手,但李河图那一拳让他五脏移位,大脉受损,拼死只能爆发出六品的战力!
同是宗师境八品的阿依虹克目色一冷,手中长枪迅出如电,在浑屠王凌空劈斩的一瞬间,穿胸而过,生生钉死在了半空之中!
“这倒是个人物,但还是太蠢!”
阿依虹克长枪一甩,浑屠王的尸体瞬间横飞出去。
狄宏瞥了一眼阿依虹克,笑道:
“看来本王以前是真的低估了上将军之威名啊!”
“西凉王能一剑废了李河图,本将钦佩。昆丁已灭,不出意外的话,匈奴大军主力由耶律破军亲自挂帅,西凉正北西泉关,先我们一步入西凉!”
阿依虹克淡淡一笑,道。
他对于狄宏还是十分忌惮的。
若不是拼杀李河图负了重伤,此人绝不会对他这么客气的。
狄宏却是脸色阴冷,眼中寒光毕露,道:
“巴音部的大军最迟明天日落之时就能抵达,我们先按兵不动,让耶律破军先攻西泉关,消耗了西凉军兵力之后,再踏破天门关!”
“西凉王此言正如我意,我们先按兵不动,暗中密切观察天门关的边防兵力变化,一旦出现波动,就是我们的机会来了!”
阿依虹克道。
两人没有任何犹豫,立马率军南下,驻扎在距离天门关二十里之外的草原之上。
而后排出数千骑兵刺探天门关的情况。
五更天之时。
阿依虹克的大军刚刚驻扎完毕,进入休整状态。
狄宏脱了甲胄,开始给胸前那可怕的伤口山药,他咬牙切齿,怨怒滔天,在嘶吼着:
“李河图,本王那么就要踏平西凉了,要将你挫骨扬灰!”
但!
就在这时。
前探的骑兵极速奔来,各个神色剧变,道:
“上将军,西凉王,大事不好了!”
“何事惊慌?”阿依虹克呵斥道。
狄宏连伤口都顾不上遮掩,赶紧走出帐篷,眉头紧蹙。
“回将军,我等前探天门关,趁着夜色发发现天门关边防之上,都是匈奴人!”
“他们虽然穿着西凉兵的戎装,但但说的都是单于庭的胡话!”
那前探骑兵惊恐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