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柔语声黏腻温柔,听的李金辉当下便有些蠢蠢欲动之念,奈何隔着窗户,看沈清柔看不真切,一时想进屋子,可料到沈清柔必定不会准许,只好作罢,李金辉便道,“还不想走呢,想和二小姐说说话呢。”
李金辉这觊觎之态越发明显了,沈清柔心底一边得意,又一边觉得恶心,于是只得强自笑道,“虽然我也想和李大哥说说话,可如今天色寒冷,李大哥站在外头总是不好,李大哥快些回去,明日再来吧。”
李金辉见状,只得应了,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等李金辉一走,沈清柔锁上窗子,当即将那点心包裹打开,然后一口一个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不过是寻常糕点,在她这里,却好似是什么先珍海味一样,要是从前,她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她会如此胡吃海塞的吃这些寻常糕点饼子?!
沈清柔这几日的饭菜都是些十分粗糙的农家饭菜,而好的,那两个婆子自己都留着了,偶尔,饭菜还是夹生,沈清柔心中有怒气说不得,于是只能越吃越少,既是如此,每天晚上沈清柔都要发饿几回,如此,这糕点饼子便成了她的救命良药了,等吃饱了,沈清柔才又给自己的脚腕上药,然而李金辉这药虽然有些效果,可终究无法痊愈,沈清柔一时又发愁起来,该如何办呢?能不能让李金辉给她请个大夫来?!
这么想着,沈清柔便昏昏入睡了,如此这般,到了第三天晚上,李金辉自然又来了,这一次带来了药和一些精致的茶叶,仿佛知道她在这里只能喝白水似的,沈清柔心底十分欢喜,面上却装的十分清高,最终,李金辉也只摸了沈清柔的手便被喊走了,李金辉越是得不到,心里越是抓耳挠腮一般的难受,连晚上回去,梦里头都是沈清柔的样子,如此,连着做了几回春梦,夜夜都要弄湿好大一块褥子,就这么过了六七日,李金辉实在是受不住了,却又不能强行破窗而入,于是,李金辉来了庄子上两回,在沈清柔不知道的时候,给那两个粗使婆子送了些农家瓜果。
那两个婆子虽然看不上这些,可见李金辉是个懂事的,倒也收了,且农家瓜果,总是比自己买来的滋味更好些,也替他们省了几个钱,一来一回的,这两个婆子对李金辉倒也有些热络起来。
这一日,李金辉又来给她们送东西,却是一副十分懂礼的样子没有往内院去,只站在外院,两个婆子来拿东西,李金辉便道,“今日还带了些好茶来,刚才在父亲的屋子里沏好了茶,两位妈妈可要过去坐坐?”
一听有好茶吃,这两个婆子哪里还忍得住,当下便应了一声好!
李长德既然是庄头,在这庄子里也是有一间屋子的,正是在外院左跨院的厢房之中,李金辉将两个婆子请到了房中,自然当真先奉上了好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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