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啊……好疼……”
圆寸不要脸的哀嚎,周围围了不少人过来。
待看清了是圆寸后,又悄悄走了。
“快走吧,这人是无赖,那个年轻人八成要被敲诈了……”
世风日下,不少人也选择留在这看热闹。
秦昆很无奈,问道:“大哥,我没踢你啊,腿伤到哪了?要不裤子挽起来我看看?”
圆寸红着眼睛,心中一笑:就你,还想算计我?
圆寸咬着牙,挽起裤腿,指着小腿道:“就这!!”
秦昆道:“没伤啊,你让大家看看。”
“怎么可能?!”圆寸看向围观的人。
周围看热闹的,大多知道什么情况,可圆寸的兄弟,人多势众,没人敢仗义执言。圆寸凶巴巴的眼神扫过来,被看到的人都把头转到一边去,圆寸心中很得意。
秦昆道:“明明没伤,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圆寸道:“我里面骨头断了!!!”
“哦?”秦昆讶异,“是这样断的吗?”
说罢,圆寸突然感觉到一阵风。
只见面前的年轻人抬起脚,凶猛地踩下。
咔擦!!
清脆的骨裂让圆寸浑身一麻,接下来的痛楚,让他全身毛孔舒张,冷汗直冒,浑身颤栗,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
叫声凄厉无比,彻底将圆寸身后的小痞子们吓住。
“还有哪断了?”
秦昆蹲下来,看到抱着腿惨叫的圆寸,认真询问道。
嘶――
围观的人倒吸冷气。
太残忍了!!
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残忍!
圆寸的小腿已经变形,几乎成了九十度!围观的人缩到了后面,开始悉悉索索地议论起来,更有人出声在指责。
“你你你你、你竟敢……”
一个小痞子结巴着,指着秦昆,看到圆寸的腿,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我要报警!!你这是犯罪!”
“小子,你有种啊!”
有个面相凶恶的小痞子,袖子一抖,藏在袖子里的钢管滑在手里,举起朝着秦昆打来。
秦昆轻轻夺过了钢管,双手用力,钢管弯成了麻花。
什么?!
那个小痞子难以置信,见到秦昆手劲后,通体发凉,仿佛被弯成麻花的是他自己一样。
秦昆把那坨‘麻花’丢在地上,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拎着小痞子的衣领,厉声道:“你想打谁?”
虎吼!
30年前,秦昆跟景三生混在一起时,经常切磋。
斗宗魁虎道术中,以武强魄,斗宗之人,一口阳气,能做到吐气震骨,才算得上魁虎道术入门。
秦昆当时想偷师,但学到的只是皮毛。
今天很意外的,竟然模拟出了虎吼!
震耳欲聋的声音,从秦昆胸腔发出,好似野兽的警告,站在秦昆旁边的齐红妆,都觉得耳膜有些生疼。
被秦昆拽住的小痞子,闷哼一声,气血突然紊乱,鼻孔中有鲜血流下。
小痞子肝胆俱裂,摸了摸鼻子,无比惊恐地看着秦昆。
秦昆将他推到一边。
目光扫视着另外一个很跳的小痞子。
“你们老大刚偷了我2000块钱,我打断他一条腿有意见吗?”
2000?明明是200!还是你主动给的!!
但是那个小痞子,仿佛是刚刚被圆寸扫过的围观群众,一句话都不敢说。
眨眼之间,秦昆控场。
地上的圆寸心在滴血,嘴唇有些发白,指着秦昆道:“你这是敲诈!!还有故意伤害罪!!我要报警抓你!”
一个小弟灵机一动,迅速跑了出去。
不一会,一位巡街警被带了进来,看到面前的场景,表情严肃地看着秦昆。
“公共场合,故意伤人!跟我走一趟!”
一直不说话的齐红妆看到秦昆表情很不好,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亮出一个证件;“燕京特勤,查贩毒杀人案。这是嫌疑人,刚刚暴力反抗。现在我要追捕下一个嫌疑目标,这个人,你先带回警局。”
这位警察双眼圆睁,面前的证件,是警务系统中级别很高的工作证件,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我需要核实一下你的身份。”
“可以,只给你2分钟。”齐红妆隶属燕京灵侦总局,证件在军、警面前通用,无论面对警察还是军人,气场都不是一般的足。
警察拿着齐红妆的证件,有些犹豫了。
他打了个电话,在确定后,终于流着冷汗,双手将证件递回:“你好,同志。这个嫌疑人我先带走了。”
围观的群众,从一开始看好戏,到秦昆的暴力反转,再看到警察介入,都以为这个冲动的年轻人自己把自己毁了,谁能想到,又反转了?!
这个美女,竟然是帝都来的特勤?!
所有人都有种不真实感,可是不少人看到旁边被扭成麻花的钢管时,背后一凉,这种力量,真心符合特勤这种超出人想象的身份。
特种警察,才是这种身体素质吧?
地上的圆寸,尤为绝望,终于有些害怕了。
有一种‘耗子到猫窝里勒索――找死’的感觉,听到对方是帝都特勤,还给自己安了大罪,脑中一阵晕眩。
圆寸抱着腿,涕泪横流吼道:“我不是贩毒的!!!我也没杀过人!!!你们冤枉我!!!”
警察冷声道:“一切等调查完后再说!都跟我走一趟!”
“先别急。”
秦昆叫住了警察,警察不敢怠慢,只见秦昆把鞋在圆寸衣服上蹭去了口水,又掏出他钱包,点了2000块钱的纸币。
“他刚偷我的钱。”秦昆朝着警察笑了笑,算是解释。
警察流着冷汗,心中咆哮,特么你捞灰色收入,也不要这么捞啊!市民都在旁边看着呢!你不怕被曝光吗?
说真的,秦昆控场之后,还真没人敢拿出手机乱拍什么,所以一点也不忌惮。
秦昆把钱揣好,带着齐红妆走了出去,围观的人立即让开路。
……
一段小插曲,轻易解决,齐红妆的身份起了很大作用。
秦昆觉得,自己也能解决,不过要麻烦一点。
“请你吃饭?”
一来一回,多了1800块钱,秦昆很满意,之前上班时,一个月的底薪才是1800。
“我不要拿这钱吃饭,不干净。”
秦昆耸耸肩,“我自己的工资可没剩下多少。”
“我有钱。”齐红妆掏出自己的钱包,鼓囊囊的一个钱包,看来身价不菲。
“我可不吃软饭。”
二人为谁请客在争执,秦昆电话突然响起。
“喂?秦黑狗,在哪呢?”
王乾打来的电话。
秦昆道:“家附近,怎么了?”
“南宗道会要开了。你要不提前来一下青竹山?我们都在。”
南宗……道会?
秦昆一脸呆滞。
记得没错的话,去年9月,秦雪入学的时候,南宗道会才开。大小姐说过,之前十年还是十二年都没开过。
秦昆还以为,下次再开是十年后了,怎么今年不到8月,就开了?
是因为这次事件的原因吗?
“胖子,你们南宗的事,我没必要提前去吧?”
“怎么没必要?你特么陪天狗不来,我们喝西北风啊!”王乾压低声音道,“我听余师叔说,昨晚那事,葛大爷彻底发威了,要让年轻弟子去历练。好像这次南宗道会,北派、燕京、三山、三寺、三观都要派弟子来。”
“为什么?”秦昆哪能想到,今年这么热闹。
“昨晚长安城也出事了,东北满清龙脉也出事了,一些人嗅到不太对劲的地方。借机锻炼一下弟子。”
秦昆挂了手机,看向齐红妆。
齐红妆微微一笑:“燕京灵侦总局,齐红妆。”
“你是来参加南宗道会的?”
“主要是来陪你,顺便参加。”
秦昆觉得,论个人魅力,还是比不过齐红妆的工作劲头。
“确定不是要参加南宗道会,顺便陪我吗?”
“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