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修错字）“我否决了自己，千……
他是唯一的锚。
阿诺因受到一种灵魂上的震撼,他说不出话，但却同跳的事实牵扯住了思绪，他从来没这么空过，像是整个世界的一切、光、风、一切生灵……都不重要了,他寄予最深处,珍藏。
过了半晌,年轻又天才的传说级巫师、真实实力直『逼』六级的阿诺因先生，才从这火烧一样的恋爱脑感受中脱离出来,他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然后偷偷地道：“你的是我的。”
凯奥斯没及时反应出人类的更多思、和这种描述中更多的含义,他觉得这是事实：“嗯。”
“我能够塑造你。”
“对。”
“我……”阿诺因深吸了口气，他连忙停住话，以免自己太过激动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然后兴致勃勃地继续观赏,穿越无穷尽的星海，能通过神格的作用觑这另一个世界的一切。
“那里是什么地方？”
“血海。莉莉丝睡海里。旁边是许愿山,是丰收女神的居住地。”
“丰收女神……”
“一位非常中立的神明。”凯奥斯评价道,“祂掌握万之果，一切事情种下原因时,祂就能看到相应的结果,所以许愿山一面镜，能够看到所已经发生、但还未结果之事。”
“听起来……厉害。”阿诺因感叹。
凯奥斯低头看了看他，神只的排外理发作，淡淡地道：“祂一个怪癖,收取信徒所贡献的、美丽少年的初|夜为祭品，降下神迹。”
阿诺因：“……还这种事。”
“欲望之蛇克拉拉曾经想要效仿，但克拉拉收取初|夜后,总会因神格力量的溢散让对方怀孕，而人与神的孩往往都是出现伪神的温床……也可能出现怪。”
阿诺因不寒而栗，他下意识地担忧起自己脏里的这枚碎片。但很快他又放弃了这份担忧——神格碎片虽然跟他融合，但实是不活跃，人类的身躯对于这东西来讲，还是太过勉强了。
“所以祂放弃了这样的祭品？”
“是的。”凯奥斯回忆了一下，“我知道的内容不多。莉莉丝应该知道更多的故事。”
“嗜睡的神明连故事都没得听吗？”阿诺因调侃了一下对方，然后更远方到只书籍上过、而从未真实目睹的神只。
“胜利女神丽尔丝。”凯奥斯为他讲述，“是一位只让神格运转，而自身沉眠已久的女神。”
“旁边那个呢？”
“海洋之母阿芙拉，你过。”
阿诺因愣了一下：“我过？”
“塞壬。”凯奥斯简单地道，“祂随后就出现了。”
那时候，塞壬对于阿诺因来说可是无可撼动的强大生，他回忆了一下当初的场景，还是没想起关海洋之母的印象，而此刻望过去，一片汪洋海底之下，着一条鱼尾的海洋之母同样栖息于神座，次神的神座给人的压迫感不那么强烈，但的神座看起来用珍珠宝石堆砌底座，亮晶晶又漂亮，非常吸引人类的视线。
阿芙拉似乎也跟着惊动了，这种注视对于祂们来讲，不异于是其他神只过来敲门，但阿芙拉看过来时，一接触到巫师身后的黑暗感，就立即收回视野，眼不不烦地重新睡眠。
“像不欢迎我。”
“嗯……”凯奥斯思考了一下，“可能是不欢迎我。”
阿诺因觉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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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头，道：“看来你的邻里关系不太啊。”
“……只人类才乎邻里关系。”
“没噢，动也乎的。”阿诺因纠正他。
很难想象这样的两个人会产生此无聊的对话，但人生本就是由许许多多无聊的话组成的。只是区别于，些话是跟根本不重要的人生出的争端和纷『乱』，而些话即便听起来营养价值为零，但因为是对方，就能让人沉『迷』其中。
两人将或是一面之缘、或是素未谋面的神只们讨论了一番，从祭品的怪癖一搭没一搭地聊到阿芙拉究竟认了多少女儿……直直繁星淡去，唤醒活跃的神格也慢慢进入平淡的休眠状态，夜幕由浓转淡。
微光映出一抹淡而悠远的鱼肚。
阿诺因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种类似于暂别的气氛，他的神情慢慢收敛，安静了下来，注视着晨曦的微光映到脚背上时，对方从后背环抱过来，低头蹭了蹭他的肩膀。
说实话，比起令人震悚恐惧的邪神来说，凯更像是一头养的大狮，一个威严而又矜持的古老贵族——再说得俗气一，大狮垂涎于美味的食，而越是古老优雅的贵族就越容易晚节不保、深度『迷』恋上更年轻的生命。
阿诺因感受到的不仅于此，他觉得对方兼具懵懂的、动类的本能直觉、又蕴含着不可捉『摸』的神『性』，但只要自己握着他的手，这位极端任『性』的生就会为了他变得说话、变成温柔宠溺的恋人。
“凯奥斯……”
“嗯。”
对方圈住了他，但精神领域上，却像是阿诺因圈养一位曾经至高无上的神明。
“深渊裂隙要关闭了吗？”阿诺因轻轻地问。
“……嗯。”凯奥斯稍微抬起眼。
“下一次……”
“我会创造自己的生命。”对方道，“我们的生命。”
就像莉莉丝那样。
这听起来就像是玩某种游戏，想要进入游戏需要一个账号、一个代码，由于创建代码的工程旷日持久，他之前本不予考虑。但阿诺说他想要到自己的身体——那么构造出属于自己的另一形态生命体，也算是自己的身体了？
许多触手们纷纷赞同，通过凯内部的圆桌会议通过了这次决议。
“我们？”
“是的。”凯奥斯认真道，“你可以每天念一遍我的尊，然后告诉我你想要我变成什么样，我可以听到，而且会听你的。”
阿诺因那样的场景逗笑了，他道：“我要变成巫城里为数不多的、信仰的巫师了吗？”
凯奥斯：“你本来就是。”
邪神大人不悦地皱眉，强调道：“一定要念我的字。”
“伟大的混沌，黑暗之神，阴影主宰，万的反面，伟大的凯奥斯。”阿诺因毫无感情地朗读了一遍，鲜红的眼眸『露』出一股温顺又柔和的感觉，他提出建议，“太长了，我建议当我念到‘亲爱的凯’的时候，你就回应我。”
“。”
阿诺因惊讶于他答应地这么快，他想起《圣典》中的描述，教导凯成为一个正经的神明：“保持高贵的态度是一个正经神明该做的。”
“不。”
“你这样会让我对神话生的印象偏颇远的——”
“我不要。”
凯奥斯罕地拒绝了对方“不想打电话”的请求。他单手将阿诺因的腰揽得贴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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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然后催促般地从对方肩膀、脖颈、向上地蹭过去，让对方抬起头，从容又不允许拒绝地吻住了阿诺的唇。
这种从容几乎带着一股品味和炫耀的味道，阿诺因感觉对方像对这样的行为得到乐趣了似的——让祂得到乐趣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凯奥斯会时时刻刻都想实践。
阿诺因他『舔』了一下唇，然后就改变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让他亲。一开始还很温柔稳定，凯奥斯的学习能力比大多数生都要强，他已经无师自通地修习了很多人类关于恋爱的书籍，这方面可以说是理论上的大师。阿诺因他亲得晕，但是那种缺氧感却一直融洽适中，趋近于令人沉『迷』的程度。
黑发巫师的唇亲得泛红，让齿尖和舌摩挲了几遍，他的尖牙——那其实是毒牙，但却分泌不出甜蜜的毒素，这截尖尖的牙齿让对方磨来磨去，脆弱敏感得痒。随后，连舌头也变成软腻腻的分叉舌，但又没真正的蛇那么灵活，很容易让他欺负。
阿诺因受不了了，他躲了一下，声地道：“不要再……我要不意思了……”
他说得是真的，就算什么都发生过了，阿诺因也会因为亲吻而觉得不意思，由于舌头结构的转变，他说话慢慢地、吐字不熟练。但凯奥斯似乎没听懂，他再次低头覆盖上来，发挥了神话生任『性』的一面——
……都说了不要亲过来的时候变成触手，不仅灵活得无法招架，还让人理智值疯狂降低。
还阿诺因的接受能力强，他费尽力气才逃离对方的捕捉，气鼓鼓地控诉：“凯奥斯……”
他的控诉没达到效果，因为人类用于发声的部位都黏糊糊地亲到了，外面的触手蹭着他的喉骨，还跃跃欲试地想进到口腔里面去。
就阿诺因完丢盔卸甲、败下阵来的时候，凯奥斯反而稍微放松了一些占的行为，他的手指穿过对方柔软的黑发，埋入到发丝间，巫师先生脑不太清醒、晕乎乎地时候，忽然道：“阿诺。”
阿诺因闭着眼调整呼吸，他不确定凯什么时候又不讲武德地直接行动，只是喉咙里低低地哼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是我需要你。”
阿诺因趋于空的大脑凝固住了，他迟钝地分析着这句话的含义。
“是我更需要你，阿诺。”对方低低地道，“我渴望你。渴望为你化身为人。渴望吃掉你、吞没你、将你融进我的身体……让你永远留我的怀抱。”
以凯的『性』格，祂说的吃掉、吞没，其实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阿诺因无奈地笑了一下。
“我想杀掉你。”
阿诺因攥着他衣服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但他还是没立刻拒绝。
“想要以共存的方式把你留我身边，这样的思考，每天都我的脑里，上演成千上万遍。”
阿诺因呼出一口气，他低头埋对方的怀里，闭着眼道：“你可以保留这个想法，亲爱的凯。”
“我否决了自己，千千万万遍。”
朝阳的辉光泼洒过来，从脚畔覆盖到了肩膀上，暖洋洋的。阿诺因的拥抱渐渐变得不那么贴紧，他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想要注视对方，但却覆盖住了双眼，没到飘散于晨光之间的灰尘与雾，没到浓郁黑暗照亮后、遁入虚无的样。
他只感觉到了一个吻，轻轻地落了额头上，比一只蝴蝶亲吻鲜花时还要轻微。
这就是你最的表了，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