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这鱼比以前的烤鱼闻着都香啊。
周小舟扇着风，咽了下口水，抹上香料继续往上烤。
很快，两条鱼都烤熟了。
还不出来？
真不在？
再烤就没那么好吃了。
周小舟犹豫了一会，决定自己吃完坐在外面等。
结果，刚咬了一口，九长老直接闪现在她的面前。
周小舟立即站起身献殷勤：“师父，吃鱼。”
“我不吃。”九长老的神情可见的处于忍耐状态，“周小舟，你这是在做什么？”
呦，这次倒是没认错。周小舟微笑：“多日不见师父，甚是想念，徒儿抓了两条鱼过来孝敬您，等了好一会，还以为师父出去了呢。”
九长老特别直接：“没事不用来找为师。”
周小舟：“有事。”
九长老：“何事？”
周小舟无视九长老的疏离，手一伸：“鱼烤好了，尝尝吧，特别鲜美。”
九长老的眼角跳了跳，语气还算平稳：“山上湖水灵气充裕，湖里的鱼受灵气滋润多年，当然鲜美。”
“……”周小舟，“师父吃过吗？”
九长老给了她一个冷眼。
周小舟回了他一个委屈的小表情：“鱼死不能复生，鱼都已经烤了，师父就不要怪罪我了。”
九长老：“人死也不能复生，你确定你不需要回去好好修炼。”
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回怼自己，周小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九长老也意识到他的话不妥，神色瞬时有些不自然。
作为一个好徒弟，周小舟当然不能让师父这么尴尬，于是善解人意顺着道：“对，人死不能复生，师父放心，徒儿为了自己，也为了师父您，一定好好修炼！”
九长老：“为了我？”
“对呀，徒儿如果不好好修炼，即便不会因意外而死，过不了几十年也会寿终正寝，而师父修为高深，仙寿永昌……”周小舟顿了顿，看着九长老，认真道，“如果我早早就死了，师父会伤心的。”
九长老的神情微微一变。
周小舟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立即继续道：“所以师父放心，为了不让师父伤心，我一定好好修炼，保护好自己，努力让自己活得长久一些。”
九长老有些恍惚道：“活得长久一些……我就不伤心了吗？”
周小舟思考了一下，试探回答：“其实，徒儿便是死了师父也无需伤心，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生死有命，死，是结束一段旅程，也是开始另一段旅程。”
“开始吗……”九长老自言自语，垂下眼，短暂沉默了一会，很快抬眼道，“尽管是开始，但为师还是希望徒儿能活得长久一些。”
周小舟立即点头：“是！”
九长老的嘴角弯了一下，只是一瞬。
这弯弯的嘴角即便一闪而逝，也完全不影响周小舟的开心。
因为就在那一刻，系统提示，每日任务的积分到账。
且，周小舟突然觉得，这个任务的积分虽然有些飘忽不定，但以今天这次的成功来看，可以暂时猜测一下九长老的心结与“生死”这个命题有关联。
也是，毕竟人常言“除去生死无大事”，既然如此，做任务的时候就针对生死，多灌灌鸡汤试试。
每日任务不急，现在趁九长老心情好，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