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在长春宫也不是能随便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但是与储秀宫相比,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别人来找我并不受限制,这不,面对赛貂蝉的到来,青梅和清风两个丫头不是闭门谢客,而是热情地将她迎进了屋里,若是在储秀宫,二德子早就关门放狗了。
赛貂蝉一边进屋一边四处打量,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哪儿还够她使呀,就差把眼珠子都瞪出来,那还看不够呢。
“哎呦,不讲理诶,你这里也太……,果然,贵人就是贵人,比常在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这个赛貂蝉,头一回听她说话这么酸溜溜的,至于嘛!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虽然现在我更倾向于四爷,但她至少应该知道我跟她绝对不是敌对阵营,她想要发酸,冲小美人发就够了,干嘛殃及我这条池鱼呀!
“高姐姐,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的?哎呀,你若想来就只管来呗,干嘛还要带什么见面礼呢!这也太生分了!”
“见面礼?我没带什么见面礼啊!”
赛貂蝉一听我这话,满脸立即堆起了糊涂,但下意识地还是摸了摸脑袋,直到摸上那根玉簪子,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说这根簪子呀?这是我压箱底儿的存货,当初进宫的时候,幸亏我娘强逼着我装了进去,原本我一直也没有戴,这不到了长春宫,总不能太寒碜了不是?”
赛貂蝉唠唠叨叨说了这一大通,完全就是鸡同鸭讲,实在是令我哭笑不得。
“喂喂喂,打住,打住,高姐姐,咱们这才分开不到半年的功夫,您怎么把阿娇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咦,不讲理,瞧你这话说的,好好拍拍心口,亏不亏心呐!你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不讲理!什么我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你倒是说说,我忘记你什么了?”
“高姐姐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呢,阿娇岂是稀罕这些俗脂烂粉之人?一根簪子就能不开眼?”
“哎哟,你说的对呀,你确实是从来不稀罕这些东西的……,那,那不是你说的嘛,说我带了见面礼来,我浑身上下除了这根簪子,半丁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哪儿来的见面礼?”
“怎么可能没有?您若是没带了两个醋瓶子过来,阿娇屋里头怎么可能满屋子醋气,快要把牙都给酸倒了!”
“你!不讲理,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呐,你学什么不好,干嘛偏要学那马屁精的尖牙利齿?这么拐弯抹角变着法儿地寒碜我,你可真是长能耐了!”
“姐姐您冤枉好人!若不是您先酸阿娇,阿娇怎么可能寒碜您?”
“酸你怎么了!这不是事实吗?对了,你赶快老实交代,好好地,你怎么突然连升三级成贵人了?你不是……”
“啊,我头怎么疼起来了,哎呦哎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这个赛貂蝉,她这是存心故意想要害死我啊!这要是一秃噜把“五阿哥”三个字说出来,我岂不是死定了!
------题外话------
欲知前事如何,且看上集《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460614.htl,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月下回分解。上一世,他是她的“艾公子”,却错认姐姐为真爱,姐妹双双为爱玉陨香消。这一世,她要寻找她的“艾公子”,却错认此“艾公子”为彼“艾公子”,追爱之路历尽千难万险、荆棘密布,殊不知真“艾公子”就在她身边,得来无须费功夫,何时才能开云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