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礼监忙了一天的时间,石元雅的能力倒也不俗,只短短的时间里,便寻了各种合理的借口,将那几十个太监全都打杀了。
如此一来,这内廷二十四衙门,算是彻底的干净了,再也没有一个对他有恶意的太监。
至于那些被替换下去的大太监,唐峰也没有打杀他们,而是让人送他们出了宫,去那京城外的道观养老了。
快到黄昏的时候,守在司礼监外的小凳子,匆匆跑了进来。
唐峰将手里的折子搁置下来,望着神色慌忙的小凳子。
“这是怎么了,慌慌忙忙的?”
“干爹,不好了,任姑娘和赵姑娘出事了。”小凳子呼着粗气,慌忙的说道。
听到任盈盈和赵凌菲出事了,唐峰猛的就站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
“不久前,任姑娘和赵姑娘两个人去街市上采买布料,却不曾想,在那布料店里,与那都察院左都御史孙俊的小儿媳妇起了冲突。”小凳子赶忙答道。
“那孙俊的小儿子,乃是西城兵马司指挥,当时便带着兵马司的人,赶到当场,任姑娘和赵姑娘跟他们打了起来,如今,人被带到了西城兵马司去。”
当说到这最后一句的时候,小凳子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个。
他知道,接下来,自家干爹,怕是要雷霆大怒了。
唐峰站在那里,微微眯着眼睛,而在那眸子最深处,某种东西正在酝酿着。
那是一种可怕的杀机,此时的唐峰,就像是那被激怒的,隐藏在黑暗下的凶兽,要择人而噬。
“去西城兵马司。”冰冷的声音,没有丁点的感情色彩。
小凳子大气不敢出一个,快步跟在唐峰的身后,朝着外面走去。
而此时,司礼监的门口,数十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太监和数十个锦衣卫,已经等候在了这里。
“都督。”
在外,唐峰乃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镇北太监,东厂厂公,而在内,对于厂卫和锦衣卫来说,唐峰便是两方都督,总理提督锦衣卫和东厂。
这是一种可怕的权利,因为这等同于,掌握了整个大明朝的情报网。
更关键的是,锦衣卫和厂卫,可不仅仅只是情报机构,他们也有开诏狱的权利。
任何有叛国,欺君嫌疑的人,不管是贫民,还是王公贵族,他们都有权利直接捉拿审问。
皇宫外,唐峰跃上战马,马鞭狠狠的抽打在马pi股上,战马受到刺激,狂奔而去。
那数十护卫太监和锦衣卫,也都纷纷上了战马,紧随其后。
这一支马队,沿着京城主干道狂奔而去,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开来。
等到了西城兵马司衙门,衙门口守门的几个衙役,看到这阵仗,都吓的缩了脖子。
唐峰撩开身后披风,手里握着马鞭,朝着衙门内走去。
那几个衙役,壮了胆,上前来,本想着客气的去询问,可还没等他们开口呢,跟在唐峰身后的几个护卫太监已经一拥而上,将其打翻在地了。
而此时。
兵马司的牢狱里面,一座单独的囚牢中,任盈盈和赵凌菲冷着脸站在里面。
而在囚牢外,一个身穿兵马司指挥袍服的青年男人,趴在囚牢上,淫笑着望着任盈盈和赵凌菲。
“两个贱货,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也敢打我孙光北的媳妇。”
“今天,你们入了我兵马司的囚牢,本官定然要你们好好尝一尝本官的本事。”
说到这里,这孙光北阴笑一阵,那笑声,在囚牢外面都能听得清楚。
“来啊,将她们给我绑了手脚。”孙光北对身后的几个衙役喊道。
哪怕就是在说话的时候,这孙光北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任盈盈的身子,那目光中,充满了渴望和淫邪。
小娘们,本官可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今日落在我的手里,你也休想再逃出去,今晚上,我便要你好好尝一尝我kua下这宝贝的厉害。
贪婪的看着任盈盈那曼妙的身子和那动人的面庞,赵光北都有些按耐不住,某个地方,本能的出现了反应。
任盈盈神色冷漠的站在囚牢里面,满是厌恶的看着外面的孙光北。
“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你会后悔的。”
任盈盈的声音也如同她的神色一般的冰冷。
“哈哈,我会后悔?哈哈,笑死我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孙光北是谁,在这京城里面,还没有我孙光北怕过的人呢。”
听到任盈盈的话,孙光北先是一愣,接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狂笑出声来。
他孙光北是谁,是这西城兵马司的指挥,而他父亲,乃是堂堂的左都御史,更是东林党的重要人物。
放眼这大明朝,不管是在这京城城里,还是在南方,东林党的势力,可谓一手遮天。
谁敢招惹他们东林党人,杨涟,便是他们的榜样了。
杨涟何许人也,那可是户部尚书,因为得罪了他们东林党人,最终落了个抄家灭门的下场。
在孙光北看来,这两个貌美的美少妇,想来也不过就是些富商的老婆或者小妾。
像那类富商,无非就是有点钱罢了,在他眼里,也就是狗屁,哪怕自己睡了他们的老婆,他们也不敢放个屁。
囚牢门口,几个衙役手里端着弩弓,弩弓对准着任盈盈和赵凌菲,而另外几个衙役,打开囚牢的门,准备进去。
“砰”
囚牢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
随着这一声枪响,一个手持弩弓的衙役,捂着肚子躺了下去。
随后,又是接连十几声的枪响。
囚牢门口前的衙役,一个接着一个中弹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