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最自由的俘虏

许昌曹府,曹操又是乐得像个五十岁的小孩,眉飞色舞的的坐在将军椅上。

赵子龙已经出来消息,零陵顺利的拿下,守将甘宁已经被擒获。大耳贼刘备也逃往江夏。

曹操一时间有时饮酒拔剑,一招金鸡独立意气风发,心中无比痛快!自从有了林觉非在伙房之后,曹操的小日子越来越滋润,即使天塌下来都能有林觉非顶着。

如今荆州之地唯独江夏还在刘备手中,一个弹丸小郡之地,相信刘备也浪不出什么花样来。天下九州之地,已经尽数归于自己手中,曹操心情已经达到了巅峰,这不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

老曹已经派兵前往荆州各郡接手,等待赵子龙、许褚等各位将军凯旋而回。曹营武将虽然众多,但此次荆州各郡也是令曹操将武将悉数派出,为了荆州的安稳,这也是迫不得已。

可这些能与自己嘴炮的武将都在荆州,也是令外表冷酷,内心闷骚的曹操深感无趣。

赵子龙这边,张飞天天缠着刑道荣单挑,可怜刑道荣老弟,一见张飞豹头环眼的架势,别说单挑了,站都站不稳,怎么敢与张飞单挑。

可张飞也是直肠子,既然林觉非说能助曹公收复零陵的高人是个当世无双的武将,这可激发了张飞的斗志。自从进入曹营之后,张飞自知在乱世武将排行上地位一直狂跌。

以前敌不过战胜吕布也就算了,现在曹营里还有一个白马将军赵子龙,连二哥关羽都是不是赵子龙的对手,张飞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招惹赵子龙。

武将本就是靠一身武艺混饭吃的,被赵子龙超越也就算了。可林觉非竟然说零陵的高人又是一个乱世无双的武将,这些张飞不能忍了。

想当年自己可是仅次于吕布、关羽的无敌存在。如今在曹营里,不逊色自己的武将就有关羽、赵子龙、许褚、黄忠,这已经领张飞是强忍脾气了,想不到打个零陵,就平地冒出一个乱世无双的高人刑道荣。

张飞不能忍,连这种平日都没有听过的将军名字,竟然也是乱世无双?按照林觉非的神鬼莫测之术,以后打江夏,打江东,岂不是能为曹营招揽一堆乱世无双的猛将?自己这个五品将军岂不是排队排到长江口。

“张翼德,你搞的是什么事情呀!虽然你不服气刑道荣,但也没必要出手那么重呀!”赵子龙抱怨道。

张飞这个莽汉硬是拉着刑道荣单挑,可怜刑道荣哪里拗得过张飞,生生被张飞给打掉了手臂。

张飞也是傻眼了,道:“谁知道这家伙这么不抗揍呀!”

原以为刑道荣既然是林觉非口中的绝世无双之武将,那武艺觉非常人所能及。所以张飞在单挑的时候,一出招就用尽全力,丝毫没有留余地。这下可好,在曹操那封信来之前,刑道荣也只是一个混酒吃喝的小队长。

让一个整日酗酒的小队长与五品将军豹头环眼的张飞决斗,张飞没有一刀把他劈开就已经不错了。

“不好意思子龙兄弟,我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弱。若不是林老弟说他是乱世无双的武将,我又怎么会有兴致与他单挑。不过还好,老邢也只是伤到了胳膊,回许昌的时候还是能够更曹公、林觉非交代的。”

刑道荣心中苦呀,白马将军赵子龙轻骑杀入零陵的时候,刑道荣已经将所有功劳归功于自己身上了。若不是自己与心腹打开城门,零陵城又岂能如此顺利的攻克。

再加上曹丞相那封信所言,称刑道荣是乱世无双的武将,谋略、武艺皆是世间一流。刑道荣得曹操夸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整日在曹营中吹嘘自己无敌的存在。

正是因为刑道荣无所顾忌的高调行事,这才引得张飞无法忍受,直接拉着刑道荣进行单挑,这才搞出这么搞笑的一幕。

“子龙兄弟,你觉得林觉非能收服黄忠、甘宁吗?”

众将士押解甘宁、黄忠许昌,正是要因为黄忠、甘宁两人宁死不降,只能押解回许昌,让林觉非出手收服。

甘宁、黄忠虽不是赵子龙的对手,但并不是代表两人不是悍将级别的将军。毕竟这乱世能谁是白马将军赵子龙的敌手?只是因为赵子龙的强悍掩盖了甘宁、黄忠的才华。

赵子龙点头道:“林老弟曾说过黄忠是乱世武将排行榜前十的武将,当然是要留着让林觉非收服。”

“可子龙兄弟,你好歹弄个囚车来,直接让黄忠、甘宁两人这么空手跟着部队。万一两人起了反心,岂不是惹出事端来!”

“老弟放心。即使黄忠、甘宁有反心,但凭两人能打得过我们谁?难道令两人空手接白刃吗?反正我赵子龙绝对不是他们突破口。”

张飞一脸错愕,赵子龙所言不差,甘宁、黄忠两人这两手空空的,即使要闹事也搞不出什么东西来。毕竟许褚、赵子龙、关羽都在队中,黄忠、甘宁还真搞不出花样来。

黄忠第一当降将还真不适应,以前自己抓敌方降将的时候,都是囚车伺候。可曹军对待俘虏的方式真是令人黄忠又爱又恨!

赵子龙、关羽等曹营主将根本没有把自己五花大绑或者囚车牢禁,而是直接让自己跟着曹军队伍中。这样对待俘虏的方式还真是别树一帜,不知情的还以为黄忠是曹军的一员。

黄忠当然也不喜欢被当做囚犯对待,能够自有的跟在曹军队伍中自然是闲得舒服。但是自己可是刘备阵营的主将,既然被曹贼所擒了,理应被重兵看守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气概。

所以黄忠才会爱恨交加,赵子龙、关羽等人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做劲敌呀!

黄忠之所以没有反抗,也是因为赵子龙、关羽、许褚、张飞等都是武艺高于自己的存在,自己即使反抗,也只能是被羞辱般的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