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阳正面目狰狞的低吼:“贱人,你要吃里扒外吗?”
“还是你看上了这个小白脸,想要引狼入室谋杀亲夫啊?”
郭阳正越说越是气愤,他愤怒地控制着蛊虫快速地去干掉白灼。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蛊虫就要成功的时候,一股刺骨的寒冷袭来。
就见整个屋子突然被冰雪化了。
那种冰雪覆盖蔓延发出轻微的嚓嚓声。
原本已经就要靠近白灼的那些蛊虫,全都被冻成了冰块。
随着诸多的竹叶飞出,直接击在冰面上,瞬间蛊虫连同冰块全都被击碎了。
郭阳正脸色苍白,怒瞪着白灼,一脸不可置信地说:“你……你居然领悟了冰元素!”
他有些恼怒地白了温长乐一眼,“贱人,你不是也曾经是碧水学院的学生吗?你怎么没有说碧水学院的人领悟了冰元素?”
蛊术的确是厉害,甚至是可以杀人于无形。
甚至大部分的蛊虫还不惧水火。
但是冰元素就不一样啊,瞬间秒被冰冻,根本就无法靠近敌人。
白灼才不管他此刻如何想,广袖再次一甩,又是一大片的竹叶飞了出去。
竹叶被冰元素包裹着,如同一把把的飞刀一般狠狠地割伤郭阳正的,并且刺进血肉里。
郭阳正疯了一般的再次挥舞抖动着披风,又有无数的各类蛊虫从他披风上下来,也不顾地上严寒,疯狂地朝着白灼的方向冲过来。
白灼嗤笑,“雕虫小技!”
强大的威压释放而出,屋内的东西都在瞬间炸裂。
蛊虫们也跟着炸裂,一地让人作呕的狼藉。
地上本就虚弱的温长乐更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碎了。
腹部熟悉的疼再度袭来,似乎比从前每一次都要痛得狠。
是蛊虫在折磨她,可是此刻郭阳正根本就没有敲鼓啊。
是怎么回事儿呢?
郭阳正被那威压压得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胸腔内五脏六腑都在发疼。
他甚至都没有力量再释放出蛊虫了。
很快有蛊虫炸裂的尸体和液体顺着他的披风滑下来。
“我和你拼了!”
看着蛊虫都死了,他疯了一般的拔出了一把弯刀,朝着白灼疯狂地跑去。
要知道蛊虫可都是修炼蛊术者精血养成,是他们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
白灼居然一下子毁掉了他多年的心血,他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发疯吗?
扑哧!
七星惊鸿剑从屋外飞来,直接贯穿了郭阳正的身体,并且惯性的力度将他钉在了墙上。
容色倾城的少女,一步步的走了进来。
郭阳正口吐鲜血,看着君月语走来,眼底是有些惊艳,不过更多的还是震惊和疼痛。
他好疼,似有冰刺顺着七星惊鸿剑在他的血脉了蔓延猛刺。
“你,你就是君月语!”
他的声音很是虚弱,明明是第一次见君月语,却能直接认出来。
是啊,他收到的消息君月语很美很美。
眼前这个少女,也就是他今生见过最美的。
“你不配提月儿的名字!”
如冰似玉的声音在寂静之中显得是那么的清晰。
就见白灼又是一掌拍出,当即郭阳正就命丧黄泉。
白灼从郭阳正的身上吸过来了几本蛊术秘籍,递给了君月语。
“太祖,太祖救救我……”
温长乐虚弱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她知道太祖和君月语出现,根本就不会留下郭阳正的性命。
所以此刻她心情很复杂,又高兴,又有些失落。
甚至有些担心,毕竟她体内还有郭阳正留下的蛊虫。
君月语也收回了自己的七星惊鸿剑,“救你?”
“君月语,之前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与你为敌。”
温长乐知道白灼那冷漠的样子,应该是不可能救她的了。
现在君月语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君月语沉默了一瞬,“也罢。”
这边交代白虎小猫将温长乐带走。
白灼说:“你为了梅池宴救下她,你觉得梅池宴会认她吗?”
君月语说:“不会认,甚至会觉得会是一种耻辱。”
“那你还要将她带回梅府,她这种人不值得。”白灼倒是也没有反对,毕竟这是君月语的决定。
“顺便问问梅夫人体内的蛊虫啊。”君月语笑着收起了七星惊鸿剑,并且主动握住了白灼的手。
白灼对于君月语的主动,从来都是欢喜的。
其实早在他对郭阳正动手的时候,就已经被天道反噬了。
但是此刻君月语一靠近,他就觉得反噬似乎变轻了一些。
他越发地觉得,君月语是他命定的情缘。
他反握住了君月语的手,“月儿,本尊刚才好像用力过猛了,有些不太舒服。”
他说着便靠在了君月语的肩膀上。
君月语其实也感觉到了他手心的温度和冷汗。
上次白灼动手,似乎也是如此。
对,白灼每次动手都会消耗力量,都会变得很虚弱。
“白灼大佬,其实对付他们,你可以不出手的,我可以的……杀鸡焉用牛刀啊!”
“答应我,以后这些小喽啰交给我。”
白灼知道君月语这是担心他,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小喽啰,的确不配他出手。
可是他就是受不了,那些不知死活的小喽啰亵渎他的月儿。
“既然月儿这般的心疼本尊,那么本尊就养尊处优起来,凡事都让月儿当先可好?”
君月语无奈,“白灼大佬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现在只是魂体,等你找到了身体之后,我也养尊处优起来!”
白灼轻笑:“如此甚好!我定然会为月儿扫清一切的障碍,让月儿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
梅府。
宁英和蒋伯小心翼翼地将梅池宴给送回房去。
梅池宴被侯夫人狠狠地伤及了小腹和大腿。
哪怕是及时服下了一些丹药,此刻回到房间依然鲜血浸湿了衣袍和裤子。
此刻的梅池宴脸色苍白得吓人。
“梅池宴你忍着一些,我这就给你处理伤口。”宁英一边落泪一边说道。
梅池宴却是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让蒋伯来吧。”
一来差点伤及那处,有些不太方便,二来梅池宴不想宁英看到他的伤口更为担心难过。
宁英却说:“你刚才都已经当着侯夫人的面,说我是你的少夫人了,我的名声已经被你毁了,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想要反悔?”
“宁英,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梅池宴虚弱的说道。
他怎么可能会反悔。
宁英在知道他并非梅夫人的孩子之后,也都对他不离不弃,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反悔!
更何况,他本来就喜欢宁英啊。
从未有过的那种喜欢啊。
“蒋伯,麻烦您去准备一些热水,我给你梅池宴上药。”
宁英十分固执,这就将蒋伯给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