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之中,我爱罗一行人非常轻松的就走到了高塔附近,一路上遇到的敌人都被他们轻松打发。
毕竟,有点颜色的忍者都能看出砂隐村一行人的不好对付,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齐天地卷轴,必然实力十分强大,而且我爱罗身周的那浓郁血腥味,更是在诉说着他的不好惹。
所以,前来打扰我爱罗的也就只有那些不长眼的忍者,看不出我爱罗的实力到底如何,才敢前来拦路,之前的雨隐村三人组便是这种情况。
“快到了啊。”勘九郎抬起头,看了看那之前还远在天边的高塔,现在距离自己也几百米罢了。
“才走了一个半小时吗?”手鞠轻声说道,“看来我们应该会是第一个通过考试的人呢。这样子也算展示出我们砂隐村的强大了吧?”
“不,我们还不是。”我爱罗却是摇了摇头,“我们还没有走到塔里面。”
“差不多了吧?应该不会有人比我们更快了?毕竟这一路上的猛兽和毒蛇应该也够那些下忍们受得了。”勘九郎随意的说道,语气之中完全没有把其他下忍放在眼里,毕竟这一次他也算是蹭了我爱罗的光。
“不,有的。”我爱罗再次摇了摇头,双眼微微的眯起,浅绿色的眸子看向前方。
“他们来了。”
“诶?”听到我爱罗的话,勘九郎和手鞠都有些惊讶,他们甚至还没有感应到敌人的动向,但他们对于我爱罗的判断是十分放心的,立刻戒备了起来,看向前方,等待着敌人出现。
远处,一道影子急速的飞来,在树上几个腾跃便来到了我爱罗一行人的面前。
“是……与砂隐村的忍者吗?”佐助的双眼之中已经变成了三勾玉写轮眼,他注视着下方的三人,砂隐村现在和木叶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两国称得上是友邦。
“不过……现在毕竟是中忍考试,大家都只是竞争关系,无需在意忍村与忍村之间了。”
在佐助看着下方的时候,我爱罗一行人也在盯着宇智波佐助,心中各有所想。
勘九郎不满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宇智波家族的小子,好嚣张啊,和我爱罗一样,不过有我爱罗在,应该可以很快解决掉他的吧?
这么想着,勘九郎看了我爱罗一眼,但瞬间大吃一惊。
只见我爱罗抬头看着宇智波佐助,身上的肌肉竟然在不自然的抖动着,一颤一颤,就仿佛有电流通过一般。
我爱罗竟然在发抖吗!?
“喂,我爱罗……你还好吧!?”勘九郎不敢置信的试探着问道。
“当然……我很好。”我爱罗回答道,但目光还是紧紧的锁定在宇智波佐助的身上,那眼光如同饿狼看到了自己的猎物,带着无比的贪婪与嗜血。
“终于,找到了,值得撕碎的家伙!”
宇智波佐助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爱罗的目光,他不满的撇了撇嘴,那种包含着赤裸裸的暴虐的眼光让他感觉不是很舒服。
“喂,砂隐村的下忍们,你们也是想要去高塔吧?抱歉,我可不会让你们轻松通过的啊。”
“啧,这个宇智波家族的家伙,也太嚣张了吧!”勘九郎不满的说道,“我爱罗,这个家伙不需要你出手了,就让他好好地见识一下我的乌鸦的厉害吧。”
勘九郎说着就想上前,伸出手摸向了自己背后背着的包裹,准备掀开上面包裹着的绷带。
“住手!勘九郎!那是我的猎物!”
我爱罗的怒吼声响起,让勘九郎的动作僵在了原地,他可不敢和我爱罗吵架,只能默默的将掀开了一般的绷带又缠了回去。
你愿意上那就你上吧,正好我还可以省一点点的力气,勘九郎表示自己只是让着自己的这个弟弟,才不是担心我爱罗狂性大发,把自己和宇智波佐助拉到一起A了。
看勘九郎听话的回来了,我爱罗背后的葫芦悄然打开,黄沙从里面弥散而出,在我爱罗的身边、脚下流淌着,如同黄色的河流一般。
“控沙之术吗?”佐助身为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儿子,自然可以认得出我爱罗所使用的忍术,毕竟,四代风影罗砂所使用的砂金之术就是脱胎自控沙之术,而佐助在小时候,就是听着宇智波斑暴打罗砂的故事长大的。
“会和四代风影有什么关系吗?”佐助挠了挠头,好像罗砂也是个红头发诶,这个我爱罗不会是罗砂的儿子一类的吧?
自己这个火影的儿子,如果再中忍考试中动手杀死了风影的儿子……总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掀起忍界大战啊,算了,既然如此,只是将他们击倒就好,不要夺取他们的性命便是。
下定了决心,佐助双手结印,查克拉化为火龙从空中喷吐而出,向着砂隐村的三人席卷而去。
“火遁·豪龙火之术!”
火龙狰狞的咆哮着,化为火浪破天盖地的袭来,明明只是一个B级忍术,在宇智波佐助的手里面竟然发挥出了及其强大的威力。
“好精湛的火遁忍术啊。”手鞠忍不住夸奖道,砂隐村比较擅长的是风遁,很少能见到如此精通火遁的人。
“不过,在我爱罗的面前,火遁可没有什么功效。”
正如手鞠所言,黄沙在我爱罗的面前构筑成了一道厚厚的墙壁,任由你火浪滔天,也只不过能将最前方的沙子炙烤融化,但沙子融化之后却是化作更为坚固,将火龙隔绝在外。
我爱罗伸出了双手,按压在了大地之上,全力的调动着自己的查克拉。
现在的他可没有尾兽的帮助,他这一身查克拉都是靠着自己修炼而来,想要使用接下来这种规模的忍术,还是有着一些压力。
随着我爱罗的查克拉注入大地之中,整片大地里面的沙土都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咆哮着翻滚着,从地底深处翻涌到了地面之上。
宇智波佐助只感觉自己所站的树木微微一震晃动,竟然直接下沉了几分。
“是因为地下结构的变化吗?”宇智波佐助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地下的沙土被翻到地表之上,下面自然相当于被掏空了,掏空的土地无法承受古树的重量,所以才会微微下沉。”
“竟然是可以直接改变地貌的忍术吗?”宇智波佐助有些吃惊“竟然可以在这个年纪使用出这种强大的忍术,这个红头发的家伙不简单啊。”
对面的我爱罗已经站起身来,一团沙土凝结在他的脚下,他竟然就这样踩着沙土飞翔了起来,在空中向着宇智波佐助袭来。
在飞行的过程中,我爱罗的双手伸向宇智波佐助。
砂缚柩!
黄沙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爬到了宇智波佐助所站立的大树之上,随着我爱罗的操控,砂砾猛然化为一对巨手,握向了宇智波佐助的小腿,那个雨隐村的忍者便是倒在了这一击下面。
但宇智波佐助没有被这么轻易地抓住,他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轻松地一个纵跃,跳离了这个树枝。
在他的三勾玉写轮眼面前,我爱罗操纵黄沙的轨迹清晰可见,比起佐助的行动来,实在是太慢了。
这么想着,佐助伸出手,对着我爱罗扔出了几枚苦无。
但是我爱罗身边飘散着的沙尘瞬间凝结成为盾牌,即使佐助的苦无在空中突然加速,但也只是刺入其中,并未能取得什么战果。
“果然,忍具的投掷是无效的。”佐助落在地面上,看向空中的我爱罗,皱了皱眉头。“占据了空中的地形优势,普通的忍术和投掷型忍具又不能突破他的自动防御……”
虽然佐助无法攻击到我爱罗,但是我爱罗的攻势可不会停止,他站立在空中对着佐助伸出手,地面的黄沙旋转起来,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流沙旋涡,想要将宇智波佐助吞噬入其中。
但是佐助可不会轻易就范,查克拉凝聚在脚底,快速的逃出了沙旋涡的范围,看向我爱罗。
“放弃吧,宇智波一族的家伙。”我爱罗对着宇智波佐助开口说道,“你的攻击根本够不到我。”
“是吗?”听了我爱罗的话,佐助看向我爱罗,双眼之中的三勾玉飞速旋转起来,直到贴在瞳孔处,化为了一个六芒星的形状。
“天照!”
随着佐助的瞳力激发,我爱罗只感觉自己的左臂上突然传来了热的触感。
怎么可能?我爱罗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左臂,自从他使用砂之铠甲包裹住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他已经多久没有感受到痛,多久没有感受过热了?
入目的是一团黑色的火焰,他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明明只是沙子而已,但火焰就是那么燃烧着,似乎沙子也化为了他燃料的一部分。
火焰散发着恐怖的热量,第一瞬间还是热,第二瞬间就化为了烫,在我爱罗看到它的时候,过热带来的痛感已经同步袭来,即使外面包裹着一层砂之铠甲,也不过是把放在火上烤变成了把手放到烧红的铁板上。
“啊!”我爱罗痛呼一声,手臂上的砂之铠甲寸寸崩裂,化为碎片掉落下去,那些黑色的火焰还跟随着那些碎片燃烧着,没有半点熄灭的迹象,反而在沙土之中燃烧的更加猛烈了。
“可恶啊!”我爱罗捂着自己的手臂,那手臂已经被烫出了几个水泡。
“身体的周围有沙子吗?所以天照才没能取得成果。”宇智波佐助摇了摇头。
虽然在火影的各种设定之中,天照都是个无比强大的忍术,黑炎在目标被燃尽前不会消失,就算连火焰本身都可以焚烧殆尽,被人称为什么最强大的物理攻击,宇智波带土都要感叹一句恐怖如斯,躲到异空间都不行。
但是这个忍术似乎太容易被躲了,毕竟只能在视线的凝聚之处成燃起黑炎,那么就有了一个问题。
如果佐助看向你,而你在自己的面前举起了一块布,那么天照是会在你的身上燃烧起来还是在布上面燃烧起来呢?
答案很可能是布上面,毕竟我爱罗就用沙子挡住过佐助的天照,让天照没有伤到自己。
也就是说,这个万花筒写轮眼才能使用的氪命忍术,竟然会被一张纸,一块布单防?
威力再大,你打不到人有什么用啊!
所以,火影的后期,天照就只能欺负一下没有位移技能的人了。
不过,如果是宇智波鼬的话,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再次牺牲自己的视力,重新使用一遍天照。
但佐助不一样,他的另一只眼睛中所蕴藏的忍术可不是天照,而是由于自己的火遁天赋,生成的与之配套的技能。
“炎遁·加具土命!”
随着佐助的瞳术释放,地面上的黑炎竟然被吸引了一般,飞向了佐助,落到了佐助手中持着的苦无上面,燃烧着的黑炎化为利刃,将苦无的攻击距离延长,远远看去,佐助手中似乎握着一把燃烧着的黑炎长剑一般。
这就是佐助右眼之中的能力,炎遁·加具土命。
因为可以操控天照的黑炎,所以被命名为炎遁,在加具土命的操纵下,天照之火可以化为各种形状,比如牌、刀刃、箭矢、千本、勾玉、火球、锐刺等形状,大幅度提升黑炎的杀伤力,同时也能在战斗中将黑炎附着在忍具和忍术上,所以加具土命的威力并非一个定值。
眼前的佐助便是利用加具土命为自己进行了忍具附魔,然后隔空对着我爱罗一刀斩下。
黑炎长刀就这样飞射而出,袭向了空中的我爱罗,黑炎在空中分散开,化为了一枚枚黑炎苦无,我爱罗只能在空中构建出沙墙抵挡,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一只手受了伤,这一次的沙墙稍微薄了一点。
黑炎苦无贯穿了沙墙,刺入了我爱罗的砂之铠甲,高温带来的疼痛顺着神经冲刷过我爱罗的大脑,肌肤被炽烤的痛苦让我爱罗无力操控沙子,就这样凭空落下,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之上。
“我爱罗!”勘九郎和手鞠担心的喊着,跑了过去。
从圣杯战争开始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