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蓝菲燕在视频里很肯定地道:“不自信,就是自尊心过强。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男人。明明没有钱,还要过于在乎自尊。其实这不是自尊,而是他太爱自己,爱面子。这样的男人,不该拥有爱情,因为他只会折磨爱他的人。”
“我觉得,别看李大公子是嘴含金汤勺出生,其实他也是一个没有足够自信的人。他父亲实在是太耀眼了,他又有一个挺出色的弟弟,他如果不是占了嫡长,眼下怕是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我看李首富让他多和你交流,怕是想借你来磨磨他。”
王钟沧笑了:“不愧是我亲亲老婆,和我想的一样。那就磨磨他吧,反正顺带的。对了,你现在的功课紧不紧张?要不要过来玩一玩?”
“不玩了!我也要争取用两年的时间考过注会!”蓝菲燕傲娇地挑眉:“注会才是财会工作者的晋身之梯!”
“行!”王钟沧也不勉强她:“那你好好学习,早点休息。”
“好的!”
在维尔区呆了足足两天后,王钟沧收到了初冷原与周医的联合汇报。
他马上联系了江回峰和林新华,让后两者尽快赶到维尔区来签订投资入股协议。
而后,他和初冷原、周医单独在套房里聊起有关的人选。
“初总,你这一次是私人行为,这家医院你就不要兼职了,还是安心搞富耀的业务。不过,你可以推荐几个业务能手和管理人才。”
见初冷原会意地点头,王钟沧再看向周医:“你也一样。这家医院以后肯定也是要在某个科室搞慈善捐款,你是富耀慈善基金的审核人,所以你也不宜参与进来。但你可以推荐几个熟悉而不得志的医生过来。”
周医笑了:“慈善专项基金的帐目审核才是最大的事,这个我明白。一旦出现丑闻,老板您以前积攒下来的好名声就全毁了。所以,我会抓紧这个不放松的。不过,如果这边有手术需要,实在调不到人,我也可以客串一下。”
王钟沧也笑了:“对,就是如此。不过,我估计我岳父那边的手术量,应该就够你弄的了。有时间的话,你多联系几个出色的医生吧!不限科室!”
这日晚上,江回峰、胡增跃、孙董、林新华、林夫人均来到了维尔区,与李泽皆连夜议事,直到深夜十二点。
次日上午十点,李首富亲至,在维尔区与大家一起签订了合股的福香医院协议,并且约定,三日后,所有资金要到帐。如果有一家不到帐,李首富将会按缺额来补充资金,股份也重新划分。
李首富家的和记以100亿天朝币入股,占得20的股份,王钟沧同样是100亿天朝币占20,其他人员各占30亿至50亿不等。
其中,用于购买地皮和建设医院大楼的资金大约在55亿,这已经是一家大型综合性医院的投资规模。
而其余的资金,则将用做培养青年医生和购买国际顶尖医疗设备。
协议签订完毕,王钟沧便觑了个空,给王忠原打了电话。
“这样雄厚的资金,建三家医院都足够了啊!”听完了王钟沧的汇报,王忠原有些可惜:“你们却只用来建一家。”
“要搞就搞好一点的。”王钟沧沉声道:“如今的人才流向,主要就是看收入和待遇。我们要是舍不得花钱,和公立医院又有什么两样?”
“那接下来的,你们就要和各大医学院联系了,早点把人才挖过来。”王忠原叹息:“我能帮的,就是加快医院审批的时间。”
不过,李首富与王钟沧两大顶级富豪联手兴建的私人医院,只要相关的资格证合乎要求,审批也就是走个程序而已。
蓝父在中午打来电话:“菲燕跟我说了你在维尔区与和记共同投资兴建私立医院的事。如果你们没有合适的院处人选,我倒可以推荐一个。”
王钟沧马上笑道:“您就是不说,我也要找您。李家抓业务,我们这边主抓人事,医务处的人很重要,必须要强硬,能扛得住事。只要他能顶住医患方面的压力和政府方面的人情压力,我就能顶他!”
“好!”蓝父满意地道:“我先去问问,看看人家是否愿意。”
晚上,王钟沧和下班了的王建强在视频里聊天,说起这事。
“你现在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摊子是不是铺得太大了?”听说王钟沧一下子投出了100亿,王建强顿时颇为担心:“你也没那么多的精力去打理啊!”
“这个我打算要来人事权,安置了人手之后,让江董去处理。”王钟沧沉声道:“反正我现在涉足医疗界已比较深了,也不差这一100亿。”
得,儿子这口气真是大啊!
王建强试探地问:“你又在金融市场上赚钱了?”
王钟沧笑笑,没有正面回复:“东田株式会社的股票不是已经大跌了嘛!爸,您放心,钱的事,我心里有数。”
抛开那484亿,后来王钟沧在世贸天阶的花销又返还了5000万元,何况还有以后的慈善捐款返还。
他是真的不怕。
“再说,这个投资项目谈成,落在维尔市,也算是原伯的一大政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王钟沧笑道:“只要忠原伯伯在任上能提升,我背靠大树就更好做事。和记看中的,也正是这一点。”
“他们是为财,你是为人民,你们的目标不一样,你一定要抓紧廉政审核。”王建强马上郑重地提醒:“别被他们坑了!”
“财务审核不就是我的强项?”王钟沧自信地道:“我打算再聘任徐总兼任这家医院的财务总监。”
“唉,随你了!”王建强苦笑:“这方面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
等结束和王建强的通话,京都的卫大检察长就打电话过来:“王钟沧,好消息!抢劫案已经有结果,你最好能来一趟京都。”
“那我明天上午过来!”王钟沧沉声道。
“行,明天下午我们在检察院见面吧!”卫检沉声道。
王钟沧又在微信群里给江回峰等人把情况一说,再道歉:“不好意思,把你们叫来,我自己倒是要去京都了。”
“你这是正事,该去!我们留在这里看一看也就回去了。”江回峰和胡增跃纷纷笑着表示无妨。
于是,次日下午,王钟沧的专机在京都机场降落。
一个半小时后,王钟沧在诸多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京都中级人民检查院。
卫检在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里会见了他,再递给他一个档案:“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确实是这个人安排了那一晚对你的拦截和枪击,也与拍卖行确认过,就是这个人进了8号贵宾房,后来8号贵宾房在和你竞价明代鸡缸杯的时候失败。”
王钟沧迅速拆开档案袋,看了里面的资料,再问卫检:“打算什么时候抓捕?”
“他回国了!”卫检的眼中有一抹无奈:“所以,我们暂时只能先想办法去引渡他。需要一点时间。”
“可以!”王钟沧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可以等!”
“好!”卫检的眼中多了一抹欣慰:“你放心,既然已经确定是他,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他逮捕归案!”
王钟沧笑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我还听说,你这几天跑到了大西北,在维尔区,与香江李家和记集团共同投资了一个新医院?”卫检这时又问:“怎么,觉得在圳福和莞城的慈善捐助不够过瘾?”
“因为那边需要。我也想试试,以私人医院的改革来带动一下公立的改革。”王钟沧很坦然:“您知道,我有很多想法。教育方面,有国家带动,我就想试试医疗方面吧!正好有李首富领头,至少他们也是不差钱的主,对吧?”
卫检顿时笑了:“说得有理。现在医疗领域确实是有很多矛盾的地方,领导们也在慢慢地琢磨,毕竟大家都不是先知,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肯定会有一部分人的利益受到损害,但总体上还是会照顾人民群众的利益。”
王钟沧点头:“我明白,我完全理解。”
走出检察院之后,王钟沧便在微信群里发了结果。
“果然是他!”严晓霞咬牙切齿地第一个在群里冒泡:“做错事了就逃回国了,真以为我天朝的人就不敢出境去抓?”
“会比较麻烦!”汪忠横倒是很明白,第二个出声提醒:“手续多,而且岛国那边多少会回护一二。”
“他们现在的股价大跌,正在惶恐,如果钟沧继续对他们实施打压,或许,当他们扛不住压力时,会主动配合。”
众人皆愣,随后纷纷大笑:“此言有理!”
“钟沧,好好跟他们打场经济仗,逼得他们主动把罪犯送过来!”
王钟沧也笑了,迅速输入:“好!我就是跟大家说一声,不用担心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研究那只鸡缸杯?”严晓霞又问。
“今天就算了,我明天会去银行把它领回家。”王钟沧道:“看来短期内我暂时不会回圳福了。”
“那我也过来!让你爸一个人呆在圳福!”严晓霞立刻道:“反正他现在也不需要我照顾。”
“我需要!我很需要!我也很想破解迷题。”王建强很快就在群里冒泡:“钟沧啊,现在天欧邮轮的工作已经稳定下来,没那么忙了。”
王建城马上在群里大笑:“二弟,你这个当老子的真没面子,还要跟儿子请假。”
王钟沧也笑了:“老爸,这是破解,又不是去寻宝。要是去寻宝,我肯定帮您请假。妈您想来就来,自己坐飞机啊!”
“自己坐就自己坐!”严晓霞立刻回复:“我明天就过来!”
次日上午,王钟沧意外地接到了朱莫闲的电话:“王董,我是老朱!听说您打算近期研究那只鸡缸杯?”
“你可以来,我不反对。它应该不是指藏宝图吧?”
“不完全是!”朱莫闲沉声道:“具体的,您说个地点,我们面谈吧!”
“可以,不过我还要再约上朱慧深。”王钟沧毫不隐瞒:“同是炎黄子孙,大家一起研究。”
“王董尽管联系!”朱莫闲有些无奈地道:“现在,我也不指望能独自拥有这个秘密了!”
王钟沧目光微转,又拨通了江回峰的手机。
“啊?您希望我也加入?”江回峰特别意外:“为什么?”
“我是所有者!他们俩是背负了明朝的传承。而您,算是中间人,见证者吧!把这个秘密解开,如果国家需要,我们可以选择部分上缴。”王钟沧沉声道:“反正,我不觉得那是藏宝图,否则,几个亿的资金,难道就不是钱?”
两日后,国家博物馆的某间房里。
王钟沧、朱莫闲,朱慧深,江回峰,周原,汪忠横,严晓霞,周真、钟老爷孙,周老,都在。
平整的桌面上,放着王钟沧从招行的金库里取出来的明鸡缸杯。
周真、钟老爷孙,周老四人,再度对这只鸡缸杯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测,确定它是一次成型,年代没断错,没有其他的夹层。
“这个秘密还是我先来说吧!”朱慧深苦笑道:“它本身,其实没有问题。秘密在于它的画上。”
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捆丝绸。
这丝绸是明黄色的,有些陈旧,表面绣金线,看上去很像是皇室专用的东西。
解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玉质的鼻烟壶。
旋开,里面又是一张陈旧的纸。
朱慧深摊开,上面是一段字。
他默默地递给了周老。
周老戴起老花镜,仔细一看,念出,然后惊愕地看向朱莫闲。
朱莫闲轻叹一声,也取出一段明黄色的丝绸,把里面的鼻烟壶亮出。
严晓霞立刻叫起来:“这个鼻烟壶和刚才那个不一样。”
朱莫闲默默地将两只不同的鼻烟壶,按方才纸条上的位置,仔细地摆好。
而后,他拿了一根蜡烛过来,点燃,再往两只鼻烟壶的上方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