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对你怎么说也有一份恩情,我不会杀他的。”洛云道。
“嗯!那我们就去梅庄吧!”
…
西湖可是一大景色,只不过在这里的西湖,很明显不是后世的那个所谓的西湖。
梅庄,相当于半隐世的所在,就隐居在西湖的旁边。
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個所谓的梅庄,里面竟然隐藏着四个超一流高手,而且这四个高手的老大,只差一步就可以跨入先天。
其他的仆人看门之类,也都是一流二流的武者,实力堪比一般的中型门派。如果不是没有先天坐镇,比之五岳剑派当中的任何一派,都丝毫不弱。
几个人来到这里,立刻引起了梅庄的上下骚动。
老大:黄钟公
老二:黑白子
老三:秃笔翁
老四:丹青生
四个人去都拜服在洛云和东方不败的面前。
也难怪东方不败信任他们,不会放出任我行。
“四位请起,这一次我不过是想见上一见任我行,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他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东方不败唏嘘的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她师傅的吩咐,恐怕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不然怎么说,命运无常呢!
四人起身。
“教主恩德,没有杀死任我行,就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他应该感激戴德才是。”黑白子恭敬的说道,脸上说不出的谄媚。
“是极,是极,任我行这个老魔头,根本不配当我们神教的教主,教主能够不杀他,就已经是恩同再造了。”秃笔翁和丹青生纷纷应和道。
只有黄钟公在一旁,没有多说什么,沉默无言。
他的眼睛不时地看向,站在东方不败旁边的洛云。心中有些思索,这个人是谁?虽然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先天的气息,可是有着一股很大的危险,直觉警告他不能接近。
“你们四老辛苦了,在这荒僻之地镇压任我行,我现在添为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怎么能没有见面礼。”
洛云脸上带着笑容,从怀中拿出了两本功法,《辟邪剑谱未删节版》、《吸星未删节版》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你们有兴趣可以对照一下所学,必有助益。”
四个人感觉莫名其妙,但是对方既然称为副教主,旁边又有东方不败在,那就不可能是假的,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接了下来。
东方不败无视洛云的举动,心中虽然好奇,洛云最近的行事风格让她有些猜不透。但是并没有说什么,直接在梅庄歇息下来。
四个人迎接着洛云几人,到了厢房,先休息,再准备去看望任我行。
洛云只是在四个人离去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以后如果有人打上门来,发现了你们修炼的功法,可以直接说是我给的。想要办成他们想办的事,只有来找我才行。”
四人感觉莫名其妙,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寻常了,但还是恭手一礼:“是。”
洛云却在暗中偷笑,花费了两本缺陷很大的功法,换来将来的一个大美女,肯定是一件不赔钱的买卖。
四个不管是修炼的辟邪剑法,还是吸星,都足以堪比一般的先天高手。
洛云就不信,到时候任盈盈请得来五岳剑派来攻打梅庄,哪怕是有令狐冲这个气运之子,在四个老魔头的身上,也肯定讨不了好。
最后求来求去都会求到他的头上,到时候的机会就来了。
中午,西湖底下是冰凉一片,在炎热的夏日,倒是不输为是一个绝佳避暑之地。
黄钟公等四人,带着东方不败和洛云,慢悠悠的进入了
在中间的几个时辰,黄钟公等四人很明显,已经研究了两本功法。
虽然对于两本功法上面的缺陷,他们心知肚明,可是其中的强大也毋庸置疑。
要知道任我行当初,就是靠着一本吸星纵横天下,成为武林正道人人畏惧的老魔头,堪比天下第一。
而辟邪剑法,他们是老一辈的江湖人物,自然也知道林远图的威名。虽然上面的要求匪夷所思,可是他们并不会怀疑当中的真假。
东方不败不会害他们,这个副教主也不会害他们。
他们是日月神教中的老人,而且对日月神教忠心耿耿,一个个修为都还不弱,是日月神教中的顶梁支柱,东方不败他们没有必要加害于他四人。
十年镇守任我行,已经足以表明他们的忠心,更何况还有三尸脑神丹的威胁,更不可能反叛了。
所以,他们都认为是自己的机遇来了。
在江湖上,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因此黄钟公等四人,现在对洛云可谓恭敬至极,就差没有把他拜上了,忠诚度更是达到了死忠的程度。
比对东方不败都还要高,尤其是黑白子,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物,他早就梦寐以求吸星,如今得偿所愿,更是对洛云感恩戴德。
打开一重重的关卡,锁牢。
几个人进入西湖地牢的最深处,黄钟公介绍道:“按照当时教主的吩咐,我等四人用最好的精钢打造门栓锁链,把任我行关押在此处。”
“就算他一身功力功参造化,也决计打不开锁链,这十年里他没少发脾气,只有最近才安稳了下来。”
到了最后,黄钟公指着一扇大门道:“这里面就是任我行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东方不败淡淡的说道,一举一动中包含有莫大的威势,不愧是女王级人物。
黄钟公四人告退,只剩下了洛云和东方不败。
这时,从牢里传出了一个声音,嘶哑无比,但是听在人的耳中,却好像是受到了重锤攻击,里面蕴含着音波变化。
“你是谁?黄钟公那几个臭小子,把谁带来了。”
“是我?”东方不败吐出两个字。
里面一阵沉默,随后是哗啦啦声一片。
“东方白,原来是你。哈哈,白眼狼,没想到真的是你来了。哈哈哈!”
笑声无比的刺耳,好像要掀开整个地牢似的。
“哼!”洛云就是一声冷哼,破开了其中重重的音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