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在几个老鼠模样外星人的敲击下,在净水镇中央位置的水罐外,一个巨大的钟嗡嗡响了起来。
这声音层层叠叠的转递过去,很快传遍了整个城镇。
而吴申发现,他在听到这个巨钟的声音之后,净水镇的人们好像也听到了号令一样,竟然纷纷从家里面走了出来。
吴申来到净水镇最大的中心之后,他正在大马路上走着。
本来看周围空荡荡的还以为整个镇子完全被废弃了,根本没有居民呢,没想到就正好看到了居民们全都从家里跑出来。
这些人来到大街之上,有的手中带着一个玻璃个瓶子,有的手里面捧着盆。大家手里面都拿了器皿,难道是过来接水的吗?
吴申才刚刚发现,这一次来的角色什么都有,各种服饰,各种形态。
镇子里面真是有各种各样的动物,当然了,这些并不是地球上的那些动物。这些完全是外星人,只不过长相接近而已,毕竟在相同的环境下生长,长相和形态就难免类似。
这时候一个老鼠模样的家伙路过吴申身边,看了他一眼,随后颇为蔑视的离开了这。吴申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个酒馆里面的褐色老鼠吗?
这些看了看这家伙确实是酒馆的那个老板。
“不会吧?怎么跑的这么快?我走了半天才到镇子上,怎么你明明没有提前过来,为什么和我差不多到镇子里面啊?”吴申表示非常不解。
那个褐色老鼠老板听到这话冷冷说道:“笨,谁让你把走地火鸡弄丢了,我骑着它就过来了。”
说完这一句话,这个家伙捧着手中的一个大瓶子,向远处走了去。
“额……那就难怪了。”吴申想起那边的确有那种名为走地火鸡的生物,不过当时战况激烈,几只鸡都跑了,看来后来又被老板抓了回去。
吴申也想看看这帮家伙们到底想干什么,他跟在这群居民的后面,随着拥挤的人群逐渐走向了大街中央的一个超大的金属制水箱当中。
此时,他也听到了周围居民们的讨论声。
“今天终于要发工资了呢,有清凉的水可以喝了,太棒了。”一个红色的狐狸说道说道。
“是啊,今天终于可以洗一次澡了呢,在这里天天有啥子洗澡洗的浑身都是灰尘了。”一个年轻的老鼠女郎如此说道,脸色非常开心,大概是为一会能够洗到澡开心吧。
“啊,洗澡?想都不敢想呢?易思太太家真是奢侈,我们家的话,平常想要喝一点都很困难,平常只能等到下雨时候才能洗澡。”一个女性的歡说道。
“哈哈哈!是啊,我老公的收入多嘛,不过也要省着用水,我们一半洗完澡后,在用那些水浇花,这样卖出去也能赚一点钱。”老鼠女郎很是得意的介绍着自己家的情况。
两个雌性动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虽然看起来他们能够得到的水资源是不同的,但是看来到了今天这个的日子,他们都很开心,为马上能够得到的水资源而兴奋。
不过吴申现在也才知道,原来他们现在是到那边去接水。
看来对这帮净水镇居民们来说,水就是一切,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正在吴申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的高台水塔附近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哎!大家排好队,马上就要放水了,大家把自己的盛水器皿拿好,千万不要乱动。
身边的小孩儿们让他们赶紧停下,不要扰乱了秩序哦。马上就要放水了,大家准备好……”
在这个现场调解员的喊声当中,孩子们还是围绕着大人们乱跑。
五六老鼠模样的外星人小朋友,追逐嬉戏,丝毫不在乎大人们的教训。
吴申此时就远处看着,他看着这些人们在远处接水,想着一会找个人要点喝,毕竟现在有些口渴了。
“不知道他们这里能不能制造出来能够通向远方宇宙的机器。什么时候才能返回本体呀?哎!”
现在的吴申只是原来吴申本体的千万分之一的残碎碎片,既没有原来那样强大的实力,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可取之处,只是一个为本体搬运能量的器皿。
然而本体已经离开了这个星系,那么作为本体器皿的他,顿时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彷徨和无助。
远处放水的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br/>不会过正这个时候,吴申突然发现在这群人当中好像有伊莲娜的身影。
伊莲娜躲在人群里面排着队,一边兴奋地看着远处的水罐,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敌人。
她好像是也要接水的模样,这女人看来是自己回来清水镇了,难怪当时找不到她了呢。
“喂!伊莲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净水镇啊?”吴申走过来,他并没有排队,毕竟他听到这里的人说,想要接水就要工作,是按照工作分配而不是想接多少就接多少。
况且吴申手上也没有个瓶子之类的,也没办法接水。
“哇!怎么是你?”伊莲娜被吴申吓了一大跳,转头看过去,才发现是吴申,他竟然没死,难道从怪鹰的爪子“嗯嗯!当然是我,话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吴申连忙问了一句,毕竟这里这么热闹,就跟一个盛会似的,很招人瞩目。
“这里啊,大家是在接水呢!在我们这个镇子想要获得净水就必须工作,为整个镇子里面的纺织工业工作。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机器,大家都要站在上面踩来踩去的,当然呢你没见过。
然而在这种地方工作之后,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劳动点儿来这边换水了。今天就是每个月一次的放水日,马上就要放水了,所以大家都很开心。
对了,你帮我看看周围有没有蜥蜴帮的那些家伙们。他们肯定在到处找我呢,如果知道了我在这边接水的话,肯定会来找我赔偿的。”
实际上现在伊伊莲娜的身上蒙着黑色的布,脸上也盖着黑色纱罩,整个人盖得非常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