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准备开道心了,当她还是选择了一个距离大阵远一点儿的地方,以免自己开道心的时候影响到了大阵。实际上她想多了,根本就影响不到。那些大老也不关心她的开道心,没有人关注她,虽然他们因为夜未央的到来,有吃有喝,情绪略微好了一点,但多数时间还是不喜欢搭理任何事情。
夜未央盘膝坐在草地上,开始开道心了。
开道心的功法是几万大老和夜未央联手推衍的极品功法,自己又有着神液续航,所以夜未央对自己的道心能够开到什么规模,也十分期待。
道心的位置已经确定,功法是极品,所以开道心的过程十分顺利,简直就是水到渠成,没有一点困难。
初开的道心只有三寸方圆。夜未央并不奇怪,之前她已经打听过了,这还是极品功法,如果不是极品,哪怕是上品功法,最多也就开除二寸方圆。剩下的时间就是用神识慢慢地扩展,就看你能够扩展到什么程度了。一旦你神识耗尽,开道心就结束了,那个时候道心有多大,就是多大了,一辈子也不会变了。
所以,夜未央疯狂地将神识灌注进去,运用开道心的手法不断地开辟道心。
方圆一尺,一米,一里
每当元神的神识消耗了一半,夜未央就从洛书空间内抽取神液补充,如此让夜未央处于不断地开辟的过程中。
她之前打听过了,道心的大小极限,是和识海与丹田的极限一样的。
丹田叫作下丹田,识海叫作上丹田,道心叫作中丹田。而修士修炼的初始便是开下丹田,所以下丹田对于上丹田和中丹田是有着影响的。
下丹田的极限也就是上丹田和中丹田的极限,这已经证明过了,夜未央也赞同,因为她的识海和丹田却是大小相彷。
但是,那些大老告诉她,中丹田却是一个另类。因为需要神识去开辟,而神识的强弱不同,所以绝大多数修士,中丹田都比上下两个丹田小。能够达到上下两个丹田同等的修士凤毛麟角。
夜未央当然不担心,她还想着自己有着那么多神液,能不能打破那个极限,让道心比上下丹田大一点儿。
一天,两天,三天
夜未央终于来到了中丹田的极限,这个时候的道心与丹田,识海的大小已经差不多了,达到了修士开道心的极限,也就是说,此时的夜未央已经属于凤毛麟角的那一极小的一部分修士。
但是她还想着继续拓展,想要打破极限。所以她继续努力。
但是,结果是令人失望了。极限并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她又努力了两天,最终不得不放弃,因为没有效果。
一丝效果都没有!
行吧!
夜未央也不犟,关键你犟也没有用。看来这道心的极限就是丹田的极限,好在夜未央当初开的丹田非常大。对于现在的道心她也很满意。
现在问题来了!
自己要不要突破造界?
元神已经是上品,境界是造化圆满。灵力和本体都是破界九重,功法是极品,自己对于天道的领悟也绝对没有问题。
可以说,只要现在夜未央想要突破,就能够突破造界。
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的点都是元神,元神是上品,不是极品。
关键是她现在找到了元神的提升方法,而且她的元神一直在提升,不是没有机会提升到极品。虽然很难,现在看不到希望。但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元神品级的提升,这要是谁还没有野心,那就不是修士了。
她去找那些大老询问,元神的品级和突破造界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她就突破。
结果告诉她有关系。
她于是就纠结了!
但也只是想了一天,便下了决定。
不急!
紫霞仙子说了,妖界和仙界相交的时候,造界和合道负责的区域是不同的。如果自己突破造界,将来自己面对的妖族最差也是造界,还要面对破界,那就太危险了。而如果自己的修为依旧是合道,那自己面对的妖族最厉害也就是造界,可以说绝对的安全。有着安全的环境,自己就可以放心去找鸿蒙仙韵。
所以,她决定等着妖界开启之后再说。
更何况
冲虚宗的藏书阁自己还没有看呢!
对了!
自己现在弄到了五彩石,只要自己能够回去,宗主会立刻抹去未来的几百年考核时间,立刻给自己去藏书阁观看传承的资格。
这就更有理由不在这里突破了。
那现在自己的目的就剩下一个了,那就是离开这个小世界。
夜未央并没有想那些大老一样发愁,甚至麻木,因为她还没有完全探查过这个小世界,一旦自己发现了离开这里的途径呢?
夜未央抖擞精神,从这一天开始,她除了按时辅助董忠勇炼器,其余的时间,便是开始探查这个小世界。而星索也有着自己的机遇,这家伙自从看到了混沌石之后,就开始亢奋的了不得,告诉夜未央,这混沌石能够极快地提升它,说不定能够让她发生质变。
夜未央便偷偷摸摸地又收了五百多块混沌石,然后不敢再收了。但也没有动自己偷的混沌石给星索炼化。而是星索需要一颗,她便在地上捡一颗给星索。这一年的时间,星索原本黑黝黝的颜色上多了很多灰玉色的斑点。
夜未央能够感觉到星索变强了,只不过还没有质变。
三年
夜未央在小世界内转了三年,并没有找到离开的途径。不过对比那些大老来说,总共进来四年的时间,还是太短了,所以她的血还没冷。她把目的打在了那个通道上。
实际上,这个通道已经成为了唯一的一个离开的地方。
她便去和陈坚商议,说自己现在遇到了一点儿契机,感觉到自己要突破造界了。想要闭关一段时间,如此就不能每隔十四天就去辅助董忠勇炼器。想要去做那个在通道下方等候有仙界跳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