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拍了拍宋徽宗赵佶的肩膀说道“不要那么忧心,虽然你的宋国已经亡了,但是汉人的国家还没亡,中原文明也没有沦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的一手画技,一手书法好好的传下去。”
“当皇帝,你不行,当书法家当画家,你可是比我强得多得多啊!”
“非我不贤明,而是这些官员没有一个敢于劝谏于我!”宋徽宗赵佶声音有些低沉。
“早就有人劝过你,只不过你听不进去啊,赵佶你还记得睿思殿那首诗吗?”李应笑笑说道。
“边地风云几未休,燕山北境尽胡裘。
元夜繁花似盛景,前周旧主怨任犹。
澶渊兵退自低首,勒马阴山魂啾啾。
御香帐暖酥风醉,宋亡新代是必由。”
李应举着酒杯又念了出来,宋徽宗赵佶听完这首诗之后,脸色大变“难道这首诗是你做的?睿思殿之事,也是你!‘宋亡新代是必由。’好一个是必由。”
“不是我,是我哥哥!”
“是极,是极啊!此新乃是薪也,薪者柴也,柴薪落草,柴薪落草,没想到,没想到疥癣之疾最后成了大患啊!”宋徽宗赵佶倒退一步坐在凳子上失神苦笑道。
曾云风笑笑没有说话,旁边的李应说道“当然是我哥哥做的,当初我和哥哥簪花入禁中,进出皇城如入闹市一般简单,哥哥还在你的睿思殿写下了这首诗,哥哥后来还听说你评价这首诗是狗屁不通,还骂过你呢!”
宋徽宗脸上泄气地说道“卧榻之地焉能有他人酣睡,我竟然不自知,何其可笑,果然,我不是当皇帝的料啊!”
“可是这诗在我看来一样是狗屁不通。”
曾云风哈哈笑着说道“写诗我不如你,作画,我也不如你,但论及治国练兵打仗,抵御外族,你差我远的多!”
宋徽宗赵佶听到这里,心中陡然一松将桌上的酒给曾云风斟满,说道,“这一杯酒,我敬你,希望你能如当初答应我的那样,善待我汉家子民。”
曾云风与他碰了一下,说道“你放心他们不仅仅是你的子民,也是我的同胞,只要他们。不腻着我走,我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宋徽宗赵佶松了一口气,说起来,他还是想要做一个好皇帝,只不过有些昏庸。
宋徽宗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的那个臣子高俅呢!”
李应脸色一变看向曾云风,曾云风却是脸色丝毫没有变化,看着宋徽宗赵佶说道“当然是枭首示众。”
“在辽东的林冲恨高俅恨得牙痒痒,换做是你,你的妻子被人霸占,你有苦说不出,还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你当如何!”
宋徽宗没有说话,对于柴进杀了他的宠臣高俅,他不敢说任何话,也没有任何话可以说,如今的他在柴进的面前,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只是柴进欣赏他的才华,留他一条命,留他在现在的东京汴梁城中写写画画,算是谋条生路,可是他的妻妾子女如今还在五国城。
他的儿子宋钦宗赵桓也还在五国城,他心中始终有一根刺,那一根刺是金国的完颜阿骨打替他种下的。
曾云风脸色一整说道“不过我们要做好准备呀,要做好准备和四国同时开战。”
曾云风的话让李应以及入云龙公孙胜一下子愣住了,宋徽宗赵佶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柴进这个人有这么大的野心。
曾云风笑笑“怎么,怕了?”
如云龙公孙胜和旁边的李应确实是有些忧愁。
曾云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来,看着远处的鹅毛大雪说道“这天下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朋友,国与国之间只有真正的利益交换,吐蕃也罢,夏国也罢,宋廷也罢,辽国也罢,就是金国连着在内,我从都不惧怕,我最担心的是我们的百姓,我们的将士丧失了斗志。”
“西夏、辽国、金国乃至于宋婷,我要一个一个的把他们灭掉,统一整个华夏,但凡是由华夏子民所在之地,皆要成为我汉人的疆土。”曾云风背着手眼神透着无穷的寒意,宋徽宗赵佶看着曾云风的背影,有些说不出话来。
曾几何时,赵佶他刚刚登基的时候,也如同曾云风这样意气风发,直到被辽国一次又一次地按着地上摩擦,他才发觉虽说他自称为天下之主,自称为皇帝,可实际上他什么也不是。
曾云风转身看了一眼宋徽宗赵佶有又看了一眼入云龙公孙胜和李应冷冷说道“有些事情,我要做在前面,我不会把这些事情留给我的儿孙去做,天下要十年平定,又要花十年让百姓富足,现在一刻都不能等,我谋划天下,这几个国家务必要一个一个的灭掉,没有一个是例外的。”
“想必这地图你们也仔仔细细的研究过了,我的密探暗叹撒向了各个地域,通过各个商路商道分布到各个地方,这地图已经十分详尽,这山势地势乃至于江河湖泊,这一条条一道道就是我华夏的屏障,这些地方拿不回来,我华夏世世代代都要遭受这种莫名的欺辱。”
“只有占据这些地方我们才能能攻能守,这也算是我为后世子孙谋得的一点点福利,就算是败家他们也败得慢一点。”曾云风这些话让宋徽宗赵佶脸色有些发红,他就是那个败家子。
“始皇帝嬴政扫灭六国,南荡百越,北御匈奴,这才敢自称皇帝,而我们这些一个个的皇帝,乌七八糟的多,一个一个又有哪一个有统一中原的雄心,又有哪一个有扫平天下的志向,这样的人有资格称皇帝吗?”曾云风的话让宋徽宗赵佶老脸又一红。
“功高三皇,业比五帝可称皇帝,如今天下还未一统,我也只敢称个齐王而已,如今我只是占着燕云之地再加上山东中原之地,又取了关中,这样的齐国力量还太薄弱,如今我们收回秦凤路,抢占青唐地区,又有雁北之地与河套接壤?如果拿不回河套地区,我们的马就增长不起来。”
“我让皇甫端研究的那些马配种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成功几率,但是我们缺一块地方,那是一片肥沃的草原,毕竟在虾夷地区,那些马用船运过来都已经是五迷三道晕晕乎乎,甚至有些直接死在船上,太可惜了,在那个地方养的马与富饶丰硕的草原地区养的马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曾云风说着李应和入云龙公孙胜点点头,他们已经看过了皇甫端通过曾云风的方法养马的结果了。
那些人工配种得到的马匹,马的产量和品质大幅度提升,但是虾夷那个地方太小了。
那些养马的环境也太恶劣,是真正长不出那些优良的马种的,那些优良的马种必须要从小在辽阔的疆域和草原才能够真正长得好,等到了一岁两岁的时候,那样的马才能真正成为纵横天下的马匹。
“如今,我们的汉人有人,我们不缺不缺民众,我们有繁荣的文化,璀璨的文明,凶悍且不惧生死的武将,那为什么我们还要一代又一代地受到这些草原民族的欺辱?”
“我不明白,也搞不懂,我也不想去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让后世子孙能够太平安稳,能好好种地过日子,谁要是不让我们的百姓好好种地过日子,我就让谁亡国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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