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白行鹤话落,全场权贵视线全部都忍不住投注到了素薇薇身上,试图看清楚她每一个表情变化。
素薇薇强势了这么久,现在被白家家主白行鹤逼宫,她真的有杀白行鹤的胆量吗?
如果她真杀了白行鹤,固然会再次引爆全场。
可是,今日的事情也势必会闹的更大,起码,外面埋伏的那些白家精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素薇薇、文夫人、文歌三人,能不能安全走出这醉龙湾都是问题。
可如果素薇薇不敢杀白行鹤,那就意味着,她先前的努力,先前的强势,先前的杀伐果断,只是虚张声势,一切作废。
毕竟,强势了这么久,最后却被白行鹤逼在了墙角,不敢动手,这岂不是打了自己脸?
到时候,她面对的,将会是柳白九江会更加疯狂的报复和蹂躏。
别那些权贵了,就连文夫人文歌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如果王凡在这里,他们都不会害怕,他们也都相信,素薇薇有杀白行鹤的勇气。
可问题是,现在他们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王凡出现啊。
这样一来,素薇薇还敢动手吗?
没有王凡这张王牌,他们三人面对柳白九江会,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啊。
紧张、忐忑,不安······
此时,素薇薇,成为了全场唯一焦点。
白行鹤也是死死看向了素薇薇,眼神中充斥着桀骜、狰狞、疯狂。
他的右手还忍不住插进了兜里,捏住了枪械。
旁边的白家二号人物白斩堂,更是直接掏出了枪,指向了素薇薇。
他的眼神还一眨不眨,拉开保险,手指放在扳机上,只要素薇薇敢动,他就会在第一时间开枪。
没有办法,素薇薇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万一狗急跳墙真杀人怎么办?
在全场的目光注视下,素薇薇不紧不慢站了起来。
扑!
白斩堂眼皮骤然一跳,没有丝毫犹豫便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彻,在这安静的氛围下显得是那样的突兀。那声音就仿佛击在了所有权贵的心坎上,所有饶心都狠狠跳了起来。
甚至一些胆的,还一声呜咽,吓地趴在了桌子上,全身冷汗。
刺耳的子弹呼啸而过,直射素薇薇。
素薇薇脸色平静,身形只是微微一扭,子弹便擦着身体而过,险之又险的射入了身后墙面。
动作优雅,却是惊险万分。
“既然白家主有这想法,那薇薇就恭敬不如从命,满足你。”素薇薇着,下一秒,便向着白行鹤扑了过去。
白行鹤先是一楞,紧接着在瞬间抽枪,只是他的枪还没有抽出来,素薇薇就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左手摁着他的后脑勺往桌上一磕,然后右手捏住餐叉,狠狠扎入了他的脑袋。
快、准、狠!
狠辣又果断!
嗤!
餐叉没脑而入,触目惊心,在抽出的刹那,殷红的鲜血更是咕噜咕噜的喷射了出来,染红了他身下桌面。
这一刻,现场众权贵的心,都忍不住狠狠跳了起来。
心神直颤!
柳长河、仇笑抿,眼皮更是不受控制的抽噎,里面满是惊惧和难以置信。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素薇薇竟然真的敢下手,而且还是直接杀了白行鹤。
这也太他妈可怕了吧?
白行鹤可是白家家主啊,并非霍三刀之流的阿猫阿狗,素薇薇这么做,就不怕引起白家疯狂吗?
现场一阵阵的死寂。
那殷红的鲜血,以及白行鹤的死,就犹如魔锤一样,狠狠的击打着众饶身心。
“还有谁有这种要求,不防都提出来,薇薇一定尽力满足。”素薇薇此时已经不再是女神,而更像是女魔王。
她那使面容的背后,隐藏着一颗狠辣决伐的内心。
文夫人文歌也是眼皮直跳,甚至心都“砰砰砰”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们都是一阵后怕,幸好这段时间,没有再背后阴素薇薇,耍什么手段啊。否则,哪怕王凡不灭了他们,没准素薇薇都能灭了他们。
“你,你敢杀我大哥?”白斩堂率先回过神,竭嘶底里的吼叫了起来,“王鞍,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来人啊!来人啊!!!”他疯狂的嘶吼着,一边掏枪,一边吼叫着埋伏在外面的白家精锐。
只是他的枪才刚掏出来,就已经被仇笑抿死死摁下,“别冲动,别冲动!这女人是魔鬼,我们难以讨好,现在,只能请宋少了。”
仇笑抿一边阻止白斩堂冲动的同时,心里也是涌现出了后怕。
幸亏他先前没有强硬到底啊,否则,死的就很可能不是白行鹤,而是他仇笑抿了。
特别是先前素薇薇竟然能够躲过子弹那一幕,更是令他头皮发麻。
他已经意识到,素薇薇的不错,哪怕他们三百精锐真能踏灭素薇薇,他们这些人也活不成。
命只有一条,他可不敢让白斩堂惹的素薇薇这尊女魔头疯狂,到时候赔上他们的性命。
柳长河的脸色也是一阵阵的难看,心中悲凉不已。
其实,他是不怎么想参与对付文家这件事情的。
只是白家和九江会找上了他,甚至还搬出了一个大人物,威逼利诱,他没有办法,只能参与进来。
可现在,事情却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到时候,如若背后那尊大人物真能压下文家还好,但若压不下,他柳家恐怕也就要跟着遭大殃了啊。
想想以前都没有得罪过文家,他柳家都被欺负的那么惨,甚至爱女柳依婷,还被文家逼婚。
现在他们柳家参与了对付文家的事情,若文家不倒,他们柳家还能讨好?
“宋少?”素薇薇听到这个称谓,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
而这时,仇笑抿已经猛然摁了一下桌上一个按钮,然后大吼了出来,“恭迎宋少!”
伴随着他的声音,周边无数精锐,甚至下面一些在座权贵,也已经猛然站起,神情变得无比虔诚恭敬。
“恭迎宋少!”
刹那间,吼声如雷。
然后,主桌后面那张巨大屏风,就犹如古时候的机关一般,没有任何征兆的猛然向上掀起,紧接着两男一女缓步走了进来。
为首的青年三十多岁,衣衫华贵,神态倨傲,一看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他身后那一男一女俨然是跟班角色,不过即便如此,他们的神态都无比猖狂。那看向所有饶目光中,都充斥着不屑,目空一牵仿佛除了他们面前的青年外,在场理城权贵,尽皆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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