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三大队的队员们齐齐聚集在操练场。
“立正!跨立!稍息!齐步走!”
昙生示范给队员们看:
“立正的口令下达,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张开约60度。两腿挺直,膝盖内侧夹紧,小腹微收自然挺胸。
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伸直下垂。
中指贴于裤缝线,其余四指自然并拢。拇指指尖贴于食指、第二指节。头要正,颈要直”
在昙生示范N次之后,终于让这些队员听口令做动作,踏起步来也像模像样了。
但还有两人一直嘻嘻哈哈,故意出洋相做鬼脸,把这训练当成一个笑话。
“来人!将这两个混球押下去,各打三十板子!罚两顿不许吃!”长富冷声喝道。
二弟辛辛苦苦教了他们两个时辰,这都快中午了,竟还有不知死活的!
从亲兵队里出来四人,两人架起一名队员,往操练场旁边的石凳上一压。
用力把他们裤子扯下,露出白白的屁股蛋。
正围观瞧热闹的女人们一见,纷纷捂着脸跑了。
另有人拿了三指宽的长木板过来,照着那白屁股噼噼啪啪一顿打。
直打得他俩鬼哭狼嚎,眼见那里青紫一片。
众队员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后臀,立刻挺直腰板站好。
额的娘嗳!这一顿板子下去,可不得几天不能自理了么。
“大家先解散!下午接着练!”
昙生道:“以后咱们三大队的操练就由小队长带队练习。谁练得好,自然有奖励!练不好的,不许休息!下午再去搬石头!”
“啊?”
“这么狠啊”
队员们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纷纷跑去吃饭了。
赶紧去多吃一碗面粥,不然的话,下午可扛不住啊。
昙生拿着从厨房领的包子回了自己的三居室,瞬间进入农场。
接下来就是收作物,刨地,种植。
堤丰自昨晚吃了七粒金果子后,到现在没露头,一直待在树冠上,也不知怎么了。
他取出澡桶,泡在里面舒舒服服洗个澡。
换了一身长衫,走到巨树下,“堤丰!你在哪?”
脑海里没有堤丰的回应。
昙生只好搂起长衫衣摆爬上树,四处找它。
“小家伙!回个声!”
这时,堤丰的声音传来,给了昙生一个定位。
好不容易爬到一个枝桠上,就见一个直径两米的树洞。
这树洞在一根树桠中部,难得这截粗树枝没有因为中间的大洞而枯死。
树洞里铺了一层面包果的紫色叶子,小堤丰就蜷缩在上面,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瞧见昙生来了也只是勉强抬了下眼皮,便又闭上。
“怎么了?该不会吃积食了吧?”
昙生坐在它身边,用手替它揉揉肚子。
哪知这家伙一骨碌翻个身,竟四爪朝天地躺着,十分享受主人的抓挠。
“真的积食了?那下次就不能给你吃金果子了。”
说到底昙生也没搞明白那果子到底有什么功效。
先前还见堤丰的金色数据上涨一些,这一阵子竟停滞不前了。
“既然那果子叫金药果,一定是带了几分毒素的,你吃了那么多,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况且,那果子跟个铁球似的,也不知堤丰是怎么消化掉的。
“吱吱?”堤丰疑惑,随即摇头。
它没有中毒,就是心里忽然很难过很难过,不知道为了什么。
所以,它才不想出去,只想一个兽静静待着。
抚慰一番小怪物,昙生出了农场。
这几天必须将那些家伙教好,等以后再想法子给他们每人做一身统一制服。
这样的话,野狼团就像模像样了。
嘿嘿!自己并不是想当军阀,而是想把他们培养成一级保安。
三天后,野狼自卫团的队员已经军事化管理了。
队员们虽然还是破衣烂衫,但整个面貌气质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姑娘小媳妇见了他们也两眼放光,不时会暗送秋波。
那十几名俘虏没有被编制,但一瞧见队员们整齐划一的跑步训练,就露出羡慕之色。
今日,昙生准备晚上就去任务空间,所以,他一个人在三居室里包起水饺。
必须多多准备一些干粮,好应对突如其来的状况。
白天的时候,基地来了不速之客。
王孝原带着十几名手下来求见王长富。
“王大当家!久仰大名!”王孝原向长富拱手道。
“哪里。”长富淡淡道:“不知三掌柜来俺这小地方有何贵干?”
王孝原笑道:“唉,先前严老大对王大当家多有冒犯,俺这项替他向你赔个不是。”
长富轻笑一声,“那就不必了,他也没落着好。俺王长富的命大着呢,他严丙三想杀俺,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这时,张铁头从厨房拎来一壶茶,分别给自家老大和吴大双斟上。
最后再给王孝原也斟了一碗。
王孝原也不介意,微笑道:“俺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一件事,现今他已经不是黑风寨的大当家了。”
“哦?”长富端起茶碗喝一口,“怎么讲?”
“严老大在寨子里跟人火拼,受了伤,现已经离开黑风寨,跑去东面了。”
王孝原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长富嗤笑一声,“他在不在黑风寨跟俺没啥关系吧?”
吴大双:“他那是活该!”
“那是。”王孝原放下茶碗,微笑道:“实话跟大当家说罢,俺这次来,一是想跟大当家冰释前嫌,二嘛,想跟大当家结盟。”
“结盟?”
长富笑了,“俺为何要跟你结盟?”
王孝原:“唉,大当家有所不知,俺有可靠消息,国民军很快要到这一带剿匪了,俺想跟你结个盟,好一齐想个应对的章程。”
“这样啊。”长富摇摇头,道:“俺不是土匪,他剿个什么劲?”
吴大双:“对!俺们不是土匪!俺们是野狼自卫团!长富是团长,你不要总叫他大当家!”
王孝原嘴角抽了下,轻咳一声道:“可在别人眼里,你们跟黑风寨都是一样的。”
吴大双嚯地站起身,不高兴道:“你是你!俺们是俺们!俺们从来不杀无辜百姓!便是绑票!也绝没有伤人性命的!”
长富在旁清了清嗓子:“咱们现在已经不干那些事了。即便干了,也是找那为富不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