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帝,请你鉴赏一下,这一剑!”毁灭剑尊手持先天毁灭剑器,徐徐说道。
“唰”
刹那之间,先天毁灭剑器爆发出璀璨的剑光,剑光如血,剑气如墨,鲜红欲滴又漆黑至极。
“铿锵”
毁灭剑尊手持剑器,一剑而起,整个星河响彻出一声金属的声音,恍若之间,一条法则海洋打开了,剑道的瀑布,恒古不灭的剑道,恒古不变的剑道法则,恒古流淌。
恐怖的剑光铺天盖地,淹没了九天十地,布满了星河宇宙,每一寸空间都布满了铺天盖地的剑气。
“铿锵”
一道道神兵利器,一口口战剑在颤抖,比拜服,如同乃膜拜先天毁灭剑器一样,万千神兵汇聚出一丝丝兵主之道,化作恐怖的洪流。
“请。”
毁灭剑尊轻喝一声,挥舞着先天毁灭剑器,剑器随之落下,唐龙斩杀而来。
仿若之间,汇聚整个世界之力,一口无上剑器斩落而下,斩向这天地间的唯一,唯一针对的唐龙。
剑器而起,如同恒古洪流,流淌而来,一剑之下可摧城、灭魔、屠神、杀仙、斩鬼、摘星、诛佛、断山!
一剑而下,仿若专斩世间之唯一,世间之永恒,专门灭杀于他们一样!
“不错,有一些看头!”
唐龙伫立于星河,白衣如雪,一头黑发随意飞扬,神姿无双,冷冷地俯瞰着一切,赞叹一句。
“唰”
唐龙动了,伸出一只玉手,手掌晶莹剔透,但上面的纹理几乎毫无,宛若羽化登仙,化作了无上仙,祛除了世间一切纹理。
手掌之间,洁白无瑕,白皙而富有光泽,一手笼罩而下,遮天蔽日,笼罩星河,仿若之间,整个星河也不过在手掌之间,不过在须弥之内。
一手而下,笼罩九天十地、八荒六合,不向毁灭剑尊而至,反而笼罩着他的剑器。
“铿锵”
蓦然,唐龙宛若羊脂白玉一样的玉手与剑器碰撞在一起,顿时剑荡九天,激荡起了无尽风暴。
两者之间,僵持不下,仿佛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在互相角逐一样。
“化仙了,化作真正的仙了”
“唐少帝,难道要证道了”
一时间,异域邪魔中不少泰坦神族、千面神族、幽冥神族、暗裔帝族、摩诃帝族等等的精英、天骄翘楚们,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膛目结舌的看着一切。
手掌之间,有着天生的纹理,此乃天地之道也,而纹理一丝丝、一缕缕的稀少,都证明己身超脱于一些。
而手掌之内,毫无纹理,乃证道混元大罗金仙的表现,迈入了无上的表现,又或者乃是证道之前的征兆。
“碎吧!”
唐龙伫立于星河之间,口中轻声细语的说道,显得十分冷漠,手掌之间微微用力。
“咔嚓”
一声巨响,与羊脂白玉的手掌撞击在一起的先天毁灭剑器一寸寸碎裂,一丝一缕的剑气、剑光全部被湮灭了,寂灭了。
恐怖的力量在毁灭剑尊身上传递,将他逼退。
“咚”
“咚”
“咚”
星河之间,毁灭剑尊接连不断的后退了七八步,每一步踩踏于星河之间,都如同天雷滚滚在响起,又如洪钟大吕在撞击。
恐怖的力量在向他倾泻,让他自己都站立不稳,一个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星河之间。
当唐龙湮灭了毁灭剑尊的剑器之后,便当即收手了,不在向毁灭剑尊落下,反而在静静地等待。
“继续吧。”
唐龙神情淡漠,冷漠的望着一切,仿佛天塌不惊,任何事情都动摇不了他的心神,动摇不了他的念头。
“又一次被小瞧了。”
暗光神王手持暗光神枪,与缺德道人厮杀着,不过两者之间都属于僵持不下而已,算不上拼命。
但,唐龙的话语却让暗光神王微微皱起了眉,太藐视于毁灭剑尊了,这让人很不爽,而唐龙却做了。
要知道,每一个天骄翘楚几乎都心高气傲,傲骨凛然,最受不得被人小觑,小瞧了。
除了极少数的天骄翘楚之外,几乎很难让人不怒。
“不愧为荣登少帝的人物,如此恐怖。”毁灭剑尊感叹了一声,仿佛英雄迟暮,背影都显化出了几分佝偻。
“英雄迟暮了吗?”暗光神王见此一幕,不由得呢喃道。
“你是在乖乖的等待着死亡吗?”唐龙冷漠的看向毁灭剑尊,开口询问道。
“当然不是,自然得燃尽一切,搏杀出一个坦坦荡荡的道途出来。”毁灭剑尊重振旗鼓,看向唐龙,开口道。
“请唐少帝见识我的这一招,从绝望中、无助中领悟而出的剑招,还请鉴赏。”
毁灭剑尊一手试剑,一边看向唐龙,手中先天毁灭剑器绽放出一道道柔和的光辉,柔和的仙芒。
“心灵之剑,难怪,难怪如此有自信,让本尊鉴赏一番。”唐龙看向先天毁灭剑器,剑器柔和,光辉亮丽,让人不忍直视。
“古往今来,心灵之下,心灵大道,最为玄妙,一念花开、一念永恒,皆乃无上心灵之道,同样佛门中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也是阐述的心灵之力。
心灵之力,玄妙无双,拥有神妙之力,玄之又玄,妙妙不可言。”天机至尊徐徐述说道。
诸天万界之内,对心灵之力,有极高道行者,少之又少,其中魔门之内,有心魔称之为最。
心魔一族在诸天万界中最有名望,而心灵之道,最强年轻至尊也少有修行者,不过他们亦是不惧。
心灵之道,以道心镇之,便可安然无恙,道心强悍,心魔不生。
这也是为何,毁灭剑尊不被心魔吞噬,反而吞噬心魔,将心魔化作己身养料之一的原因。
“看来你沉入心魔已久,心魔入体,魔由心生,由心入魔,才悟出心灵之道。
心灵之道,与你毁灭剑道格格不入,不知道你又以何融入,否则不但不会有玄妙,反而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唐龙看向毁灭剑尊,徐徐说道,心灵之道,对他而言,毫无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