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凡是电竞爱好者和电竞玩家,今天都关注一件事情,那就是电竞锦标赛开幕式。
电竞锦标赛的隆重不亚于一场运动会。
现场十万名观众的席位座无虚席,人山人海。
有各个肤色的人,有各个国家的人,有各种各样的人,他们都对即将开始的开幕式充满期待。
一名记者来到观众席,采访观众们对这次电竞锦标赛的看法。
“我支持梦之队,原因非常简单,梦之队是地表最强战队!”
“我支持Y国电竞代表队,因为这次的领队之人是Y国的电竞天才莫妮卡。”
“我们H国的电竞天才林恩熙这次也亲自领队,相信他肯定能通过这次的电竞锦标赛让H国电竞成为世界电竞认可的电竞强国!”
“我支持D国电竞队,D国电竞队在传奇人物阿奇柏德的带领下越来越强。”
“为了这次的电竞锦标赛,我们R国电竞辛苦准备了两年时间,据说还有神秘人物领队,相信一定能获得优异的成绩。”
记者采访不同国家的电竞爱好者,他们的答案都是支持本国电竞玩家。
当记者准备结束观众采访,离开观众席的时候,有人对记者说:“记者先生,我可以说几句话,为我国电竞万万加油吗?”
记者本能的回答:“可以。”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记者这份职业,都是记者主动和别人交流,别人主动和记者交流,这对记者而言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当记者把目光看向那个人,通过那人的相貌特点判定出他的国籍后,脸色稍微有些犹豫,因为那人是华夏人。
根据之前几届电竞锦标赛的观众数据,电竞锦标赛的华夏人观众数量越来越少。
这是因为华夏电竞玩家无法在电竞锦标赛取得好的成绩,甚至连淘汰赛都无法通过,华夏人哪好意思来现场观看比赛。
就算是在现场看比赛的华夏人,他们的表现都很低调,不引人注目,华夏电竞的差等成绩让他们只能沉默。
华夏人主动要对记者说话,这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说什么?
说华夏电竞加油,取得好成绩?
连淘汰赛都不能通过,能有什么好成绩?
要是能通过淘汰赛,取得好成绩,早就做到,何至于今天也没有做到?
以前做不到,以后也做不到,似乎这就是华夏电竞的衰败命运。
那名华夏电竞爱好者说:“记者先生,你可能已经忘记我,但我还记得你,两年前的电竞锦标赛,你也是采访记者。当时的情况和现在差不多,等你采访完想采访的人,准备结束采访的时候,我主动对你说话。”
“你似乎是因为我是华夏人,对我没什么兴趣,于是就说采访话筒没电了,声音没办法扩散。我说我不介意,让我对着话筒说几句话就行。这种情况下可以说我在自言自语。”
那名记者一愣,虽然印象不深,但他记得有这件事情。
一来他对于华夏电竞没什么好感,二来他认为华夏电竞太低等,觉得采访华夏电竞是降低他的身份,于是就借口说话筒没电。
当时他把关掉音量的话筒递给那名华夏人,那名华夏人说了几句话,但是他并没有在意。
那名华夏电竞爱好者说:“如果你今天的话筒依然没电,声音没办法传播,我仍然愿意对着无声的话筒说几句话。”
怎么说也有一面之缘,再加上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不想自己落个拒绝观众的坏名声,于是这次他答应,但是悄悄的把话筒音量调小,他依然对华夏电竞没有好感,瞧不上华夏电竞。
那名华夏电竞玩家说:“两年前,我对着话筒说,终有一日华夏电竞会出现一名了不起的电竞玩家,他会带领华夏电竞玩家参加电竞锦标赛,先是通过淘汰赛,然后取得优异的成绩,最后拿到奖杯。两年后的今天,那个人出现了,他的名字叫王越!”
即便话筒音量被调小,但这句话还是被现场不少人听到。
本来热闹的现场因为这句话突然安静下来。
最近一年,王越这个名字在国际电竞领域有着很大的传播力。
带领华夏电竞玩家答应七国联盟发动的世界级电竞大战。
三下R国,包揽R国三大电竞赛事的冠军。
参加沙舍教练的造神计划,成为超神级电竞玩家。
这些成绩放在任何人身上,他都会成为世界电竞领域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放在华夏电竞玩家身上,这不被认可,原因很简单,他们已经习惯华夏电竞的衰败,谁也不愿意见到华夏电竞崛起。他们已经习惯低看一眼华夏电竞玩家,或者是看都不看,不想改变为高看一眼华夏电竞玩家。
不管是否被认可,王越这个名字在世界电竞领域传播是铁一般的事实。
尤其是这次的电竞锦标赛,组委会负责人甘地默德对王越发出正式邀请。
电竞锦标赛组委会从来没有对任何华夏电竞发出发出正式邀请,受到邀请的王越既创造电竞锦标赛的历史,也创造华夏电竞的历史。
不止如此。
王越没有接受个人邀请,希望甘地默德能够正式邀请华夏电竞。
也不知道王越对甘地默德说了什么,甘地默德竟然正式对华夏电竞发出邀请,这又是创造电竞锦标赛和华夏电竞队的历史。
电竞锦标赛认可王越和华夏电竞,这是谁有没有想到的事情。
一旦王越代表华夏电竞在电竞锦标赛取得优异的成绩,便可以稳固这份认可,从而让华夏电竞踏入电竞强国的行列。
这不是什么深奥的事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每个人都不愿意提这件事情。
记者是掌握消息最多的职业,他难道不知道华夏电竞这次受到正式邀请?这种情况下难道不应该采访现场的华夏电竞爱好者?他装作不知道,故意没有这么做,是因为内心不认可华夏电竞,用这种行为发表无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