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仙子。
性别女。
年龄与渠良相当,脾气相当乖张,并且有时喜怒无常。
能力,掌控银丝。
渠良对其评价:“十分可怕的女人。”
当然,也是他最重要的人之一。
最开始的时候,对她的感觉很复杂,直接的让人有一阵难以接受。
虽说樊玲处处对他好,可总觉得身边多了个活宝很麻烦、也是很不舒服。
随后接触的时间越长越发现,其实她人挺好的,直率的性子,敢想敢做,除了他以外又什么都不在乎。
渠良潜移默化中……也就习惯了。
自从樊玲离开以后,没有她时常捣蛋霍霍人,他甚至还有点不得劲。
……
二人一见面,本是让渠良兴奋的事,许久不见,有很多话想说。
最近她过的如何?
失踪后又去了哪里?
发生了什么?
却就在此时,突发变故。
眼前女子杀气全无,怒气却满溢。
已经实力削弱一半以上的渠良完全不敌返虚境界的樊玲仙子。
刚侧身躲避开直砍喉咙的一剑,就被她一把抓住衣领,生生撞破湖心亭外的栏杆,冲出去湖面十几米远。
速度太快,巨大的冲击力使平静的湖面掀起两股巨浪。
狠狠拍向湖边两侧。
又由于这里是一座山谷,所有湖水马上又开始剧烈回流。
雾气弥漫,水声喧嚣。
声势之大,令紫袍瞳孔微微收缩。
山谷植被尽毁,断木、巨石滚落。
紫袍愣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喃喃道:“哎,叶神裴幽香这是得多背才能降在这个煞星身上,想必她肠子都毁青了吧,若是看到这场景……啧啧啧,还是离远点好。”
说着,消失不见。
片刻湖水倒灌回湖,雾气慢慢消散,显出二人身影。
樊玲单手捏着渠良的脖子,悬空湖上。
她眼角含泪,咬着银牙一字一顿狠狠道:“渠……良,你好狠的心,为什么?为什么?”
渠良被冲击的有点蒙。
水顺着发梢往下流淌,浑身湿透,冰凉感又让他迅速清醒。
“什么为什么?”
看到樊玲后,见她没事一块大石刚刚才落下,就被剧烈的冲击吓傻了。
这女人又变强了?
返虚境界?
樊玲凝视着他,过了会缓缓开口:“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你的心里果然没有我,深渊中为了见你,我都是吃着虫子才活下来的,就是为了活着见你……可你……你却结婚娶了别人。”
渠良一愣。
结婚?
他也不想,那是被逼的。
唐兰和他爹密谋坑他。
正想开口解释,却因为樊玲激动之下,捏着他脖子带着股下巴被抵住的力道,也张不开嘴。
樊玲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渠良,几近哀求:“怎么,你连解释都不想了吗?”
渠良:“……”
拼命摇头。
“哦:还是不说?行,你有种。”
樊玲眼泪盈眶,手死死抓住胸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呆呆地听着你的事,心里好像被撕了一条口子。”
她极力控制着情绪,声音僵硬:“因为你的婚礼,我瞬间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身子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埋冤你什么,可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不会耽误你的婚姻,可我想知道,你到底……喜没喜欢过我?”
渠良下意识闭上了嘴,听着樊玲的话,一时有些恍惚,看着她越发哽咽他自己也是心底一痛。
看来,自己害她担心了。
樊玲几乎从最开始就看上了他。
而二人分开那次,渠良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同样沉沦。
她很重要,他根本不愿在她心里留下伤疤。
见樊玲就在一旁沉默地望着他,渠良无奈抬手指了指脖子,又摊开手臂耸了耸肩。
樊玲一怔。
而后他脖子上的钳制被松开,脚下也出现一块巨石,使得渠良平稳站立在樊玲面前。
随着最后一点雾气散去,水声渐息,阳光洒了下来。
渠良定了定神,二人四目相对。
樊玲:“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渠良抓了抓头,半晌才道:“有,这事挺复杂的,我大概率这婚是没结成……大概吧。”
樊玲的身子抖了一下,依然注视着他。
渠良继续道:“我保证,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是知道我的。”
樊玲猛地抬头,表情虽然未变,眼眸中却流动着异样的神采。
不知过了多久,渠良慢慢地道:“我来正道,其实就是来找你的。”
樊玲闻言一震,微微长大了嘴,忽然间只觉眼眶一热,此时的渠良又变回了她所熟悉的那个人,直接抱了上去。
“我相信你,良儿,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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