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兰听到这个问题,又笑了:
“十几瓶酒,一瓶一斤半,凌晨,我一个人拿回宿舍,还要不被人发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酒放在我的床上。
反倒是花总的办公室,一般不会有人进去的。
至于我换上更好的酒,你们不识货,也只能怨我自作多情了”。
濮子夫站了起来:
“小姑娘,你们酒店自己的事情,我且不管。
但是你说,桌子上的酒,你给换上的。
我只能说,你这个小姑娘,完全不懂酒。
花总,你说说,你为什么给换上如此差的酒?
莫非你以为,老夫分别不出酒的好坏不成?”
花宝玉无言了,他绝对没有想到,李慧兰竟然如此的不好对付。
不过进了派出所,只要自己上面的人说几句,李慧兰肯定是罪责难逃,而自己肯定会安然无恙的。
李慧兰看着无言的花宝玉,笑了:
“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吧,大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说,桌子上的酒,是最好的酒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拓跋不凡大喊道:
“怎么回事?天怎么黑了?”
大家一楞,现在还不到中午十二点,而且酒店内灯光通明,如何说,天黑了?
长孙青竹距离拓跋不凡最近,她看了一眼拓跋不凡,愣住了,大声说道:
“不凡,你眼睛怎么了?”
拓跋不凡啊啊两声:
“我……我眼睛看不见了”。
警察本来要带着李慧兰、花宝玉和几个保安离开,但是忽然又出现新郎失明的事情,他们也愣住了。
“面巾,蒙着我眼睛的面巾”新郎拓跋不凡说道:
“自从我被蒙了面巾之后,眼睛就一直不舒服,我就一直在揉眼睛。
没有想到,我忽然就看不见了”。
这可不是花宝玉做的,他也没有胆子,但是花宝玉也是个聪明人,他大声说道:
“新郎,你的面巾,就是李主管给你系上的。”
所有人看着李慧兰,这一下子,即使长孙青竹,看着李慧兰的眼色也变了:
“你……今天早上开始,我就觉得你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害我的不凡?”
李慧兰摇摇头,就在这时候,已经有人,找到了那块面巾。
警察小心的接过面巾,简单的看了看,又闻了闻,把这个面巾放在了一个证据袋中。
“走吧,去派出所说说”。
“走什么走?”一个老人站了出来,他大声说道:
“赶紧先让这个女人说说,怎么把不凡的眼睛治好。
你们把人带走了,不凡的眼睛怎么办?”
警察脸红了,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老人,长孙青竹的父亲,长孙火旺。
他继续说道: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婚礼出了怎么多事,一定有原因,这位姑娘,你说,不凡的眼睛,到底是你用了什么毒药,怎么治?”
李慧兰看着拓跋不凡,她真的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拓跋不凡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难道花宝玉真的敢做出这种事情?把新郎的眼睛弄瞎,栽赃自己。
简直是太狠了啊。
就在这时候,和李慧兰一起回来的老人,站了出来,然后不急不慌的走到了台上。
他看看大家,说道:
“安静,都安静,听我说两句。”
“你是谁?”长孙青竹大声说道:
“现在,赶紧给我老公治疗眼睛,如果我老公看不见了,我要酒店的所有人,以后照顾我老公一辈子。”
花宝玉也忐忑,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夏侯语的安排?要自己和李慧兰,一起成为罪人?
这可是谋杀罪啊,花宝玉毕竟是进过监狱的,他看着警察,内心越来越恐惧。
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呵呵一笑:
“火旺,是我,南归藏”。
长孙火旺毕竟不是长孙家族的嫡系,但是在一次家族大会上,见过一次南归藏。
南归藏,天境高手,在任何家族都是座上宾,哪怕是曾经穿的破破烂烂,像个乞丐的样子。
长孙火旺一听是南归藏,他赶紧上台,仔细端详,前后差别还是太大了,他完全不敢人。
“我代表南家,过来恭喜新人的”南归藏说道:
“拓跋不凡,过来,我给你看看你的眼睛”。
长孙青竹听说这个姓南,就有些惊讶,自己的请帖上,可没有邀请南家的人。
自然是因为,最近长孙家族和南家、易家、皇甫家族、西门家族、东方家族,站在对立面的缘故。
长孙火旺看着南归藏,认真的问了一句:
“你真的是南归藏前辈?”
南归藏呵呵一笑:
“还能有假?”
说着话,拿出了一块玉牌,那种自然是丐帮长老的玉牌。
看到这块玉牌,长孙火旺就相信了八分,他对拓跋不凡说道:
“不凡,南家前辈可是神医,让他给你看看你的眼睛”。
被长孙青竹扶着,走进南归藏,南归藏看看拓跋不凡的眼睛,叹息一声:
“把桌子上的红酒,对,就是李慧兰换上的红酒,给我两瓶”。
尽管大家都觉得诧异,但是还是有工作人员,把红酒递给了老人。
南归藏递给拓跋不凡一瓶,说道:
“喝,全部喝下去”。
拓跋不凡也不犹豫,对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很快把一瓶酒喝完。
南归藏又拿着另外一瓶,说道:
“这一瓶,立即去洗手间,洗眼睛。
如果一瓶不够,再拿一瓶,洗十分钟,你的眼睛就好了”。
长孙青竹看看父亲,父亲点点头,作为一个老人,他感受到了南归藏的能量,而且,南归藏不像是害人的。
如果是南家要害人,南归藏就不会站出来了。
看到长孙青竹还有几个伴娘、伴郎,拿着几瓶酒去了洗手间,南归藏冷冷一笑:
“我也是受人所托,过来祝贺新人。
不过我也没有想到,看到了精彩的一幕。
李慧兰,只可惜啊,即使濮会长,也不懂这个酒的好处,你的好心,没人理解。
濮子夫,就你,也能成为红酒协会的会长?真是玩笑”。
濮子夫听到南归藏的话,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对方如果是南家的人,自己还是要和对方讲讲道理。
道理讲明白了,才不会影响自己的声誉。
“南家前辈,你说桌子上的酒,真的是好酒?比几十万的酒更胜一筹?”
南归藏点点头:
“那是当然了,几十万的拉菲,在李慧兰的酒面前,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