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跟着牛力，来到了龙都一个超大型的洗浴中心，位于四惠河畔，叫做铂金汉宫。
看看价格，牛力点了两个1999的洗浴按摩套餐，然后和张金，幸福的先去泡了温泉，然后，享用了自助餐，来到了一个小屋。
屋子里的灯光，有着旖旎的红色，这种颜色，张金是没真实见过，只在港岛九十年代的电影里看到过。
牛力是见过的，因为十几年前，他刚到龙都的时候，偶然到城中村去找人，就在几个发廊，见过这种颜色。
当时牛力还小，根本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后来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所。
不过，这些年，基本上没有这种发廊了，因为这些从业人员，都成了各个平台的主播。
关键是，这些主播只要长得好看一点，加上美颜和滤镜，在视频里，一个个都是小仙女。
这些小仙女，背后有着数亿的网民观众，使他们中的很多人成为网红。
牛力带着张金来这里，纯粹是为了享受一把，也没有想到，这里的风格，如此的怀旧和熟悉。
不过，屋子里很热，灯光和味道，让两个年轻人也有些蠢蠢欲动。
“表弟，这不会是那种地方吧”张金说道：
“我可不能对不起你表嫂啊？”
牛力迟疑了一会：
“我就点了1999的套餐，一会是推油，我也不知道，这个推油到底是什么项目”。
张金点头：
“反正，我们俩都不能做那种事情就好，来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有钱人吧”。
牛力趴在按摩床上，想着，自己到底是不是有钱人？
要说不是，自己有近千万了。
要说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告诉自己，龙都一套房子都是千万，自己的千万，在二环内连平房都买不到。
不管自己是不是有钱人，总之，自己是有钱了，以前做梦也不敢想，可以来这里享受1999的洗浴按摩服务。
就在这时候，牛力觉得背上多了一双手，一开始，牛力还下了一跳。
同样紧张的还有张金，除了妻子之外，从来没有和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的亲近。
关键是女人的这双手，如此的顺滑，让张金觉得浑身都舒服。
每个细胞都舒服，正在舒服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的女子，正在脱自己的短裤。
张金赶紧伸手，拉住了短裤，并且慌张的说道：
“干嘛脱我裤子？”
女子笑了：
“给你推油啊，你不是做1999的推油服务吗？”
张金一愣：
“推油还要脱裤子的？”
女子再笑：
“主要是保养你的肾脏，都是正常的服务项目，你留放心吧”。
张金看着牛力，牛力好像睡着了一样，趴在按摩床上，看起来，是兴奋过后，疲惫了。
张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总之，自己不做那件事情就好了。
至于肾脏保养，还有其他的什么精油，张金也不懂，就是把自己交给按摩师就好了。
但是随着按摩师的动作，张金还是再次制止了：
“这个位置，这个位置，也要按摩吗？”
“老板，全身按摩，就是全身，你说呢？”
张金迟疑了一下：
“这里就算了，不用了。
你给我多捏捏肩，或者松松骨就好”。
背后的美女笑道：
“好的，老板，没有想到，老板还这么保守，我们是专业按摩，和医生一样，就是给你们做服务的。
医院也有男科，不代表医院也是涩情服务，你明白吗？”
张金有些脸红，但是还是不能接受，这个部位也要按摩推油。
于是，这个服务人员，细心的给张金捏肩，松骨。
而张金，在按摩当中，也进入了梦乡。
1999的套餐，是包括在按摩房间休息的。
按摩的两位美女，也没想到，牛力和张金都睡着了。
不仅睡着了，叫了两声，也没叫醒。
于是，两个美女看了一眼，给他们盖好被子，放好枕头，走出了房间，并且把房间悄悄的关上门。
张金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看看时间，自己睡了四五个小时左右。
而牛力，在另外一张按摩床上呼呼大睡。
按摩中心是24小时营业的，张金感觉有些饿，想着出去吃点东西。
记着自己的房间号，张金走到大厅，问了一下，凌晨两点之后没有自助餐，但是1999套餐的客户，他们可以提供价值88的外卖服务。
张金点了一个外卖，想着在房间吃的话，影响牛力休息，拿着外卖，来到了就餐区。
凌晨两点多的就餐区，只有张金一个人。
张金看了看88的外卖，一个鱼香肉丝，一个清炒土豆丝，还有一份米饭，一个鸡蛋汤，还有一个苹果。
只能说，不错，毕竟，这个外卖，洗浴中心不会赚钱，就是给客人提供的夜餐。
就在张金吃饭的时候，忽然一个女人，也来到了就餐区。
这个女人，和张金年龄差不多，看着张金在吃饭，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帅哥，能帮个忙吗？”
张金一愣：
“什么忙？你说吧”。
女子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女人，手机不敢用，银行卡也不敢用，现金用完了。
你能给我点份外卖吗？
你给我一个账号，我保证，点外卖的钱，我会双倍还给你”。
张金看看这位女子，长得很漂亮，很媚，就是有些疲惫，以及神色也不好，估计一直没休息好。
“好，我马上去，给你点份外卖”张金说道：
“和我一样的，可以吗？”
张金看到女子点头，赶紧来到大堂，说自己来了两个人，确认之后，很快，张金拿着一份外卖，递给了女子。
女子连连致谢，然后，坚决要求，记下张金的联系方式，并且说道：
“说出来丢人，我是被逼婚，呵呵，现代社会，还有逼婚的，我不爱他，就只能离家出走了，走的时候，身上没带多少现金。
银行卡和手机卡不敢用，就是担心家人已经报警了。
只要我用，他们就能找到我”。
张金虽然做生意，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女子会是一个多坏的坏人。
所以点点头，表示同情。
看着女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真的是更同情了。
要知道，现在的乞丐，就不要吃的东西了，他们只要钱。
这个女子不要钱，只要吃的，一定就是真的饿了。
“请问你怎么称呼？”张金好心的问道：
“接下来，你要怎么生活？”
女子大口喝下一碗汤，眼睛里含着泪花：
“找一份不需要身份证的工作，我要活下去，总是要活着的。
对了，我叫姚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