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密室,云婷将密室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放进空间,连同那副苍松的卷轴。
看到后面墙壁上暗格被打开,云婷蹙眉:“难道这就是平南王舍弃性命也要回来找的东西?”
暗格很小,只能放下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云婷,你看这!”墨冷炎发现了那个被丢到桌子下的盒子,立刻拿过来。
褐色的檀木,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有些旧了,盒子角落的地方都脱漆了,但盒子上面很干净,看得出是被人经常擦拭的。
“这子么小的盒子,应该装不了蛊虫吗,而且这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云婷疑惑道。
墨冷炎瞥一眼那盒子,视线落在盒子外面的花纹上:“我在海外游历时,有幸见过这个花纹,若是我没猜错,这应该就是无名海域的花纹。”
“又是这个无名海域,看来给世子娘亲下蛊的人就在无名海域,这个盒子我们先带回去,从长计议。”云婷说着将盒子也放进了空间。
两个人将密室一顿搜刮,又去了其他屋子,将所有王府值钱的东西全都搜罗带走,这才离开。
天九国皇宫。
任萱儿抱着皇帝的尸体,痛哭流涕,悲痛万分。
顾九渊心疼至极,伸手拍了拍任萱儿的肩膀:“萱儿,陛下自知命不久矣,他如此这般只是不想你被平南王威胁,振作起来,天九国需要你。”
任萱儿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哗哗落下:“这些年,我从未在父皇跟前尽孝,总是四处游荡,当真是不孝。”
顾九渊没有在说话,只是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陪着她。
“三公主,求你救救微臣们吧!”一名大臣赶紧开口。
“噗!”一名大臣已经吐血:“求三公主救救老臣!”
众大臣全都跪地祈求,毕竟三公主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任萱儿面色一紧,扭头看向那些痛苦的大臣,她用力的一把擦干脸上的泪滴,是啊,这些大臣需要她,天九国也需要她,她怎么能只顾着悲痛。
任萱儿将皇帝小心的放下,起身走向那些大臣,开始帮他们把脉,医治。
“大家排好队,不要着急,每个人我都会救。”任萱儿开口。
“你们别着急,我大姐肯定很快就回来了,她一定会救你们的。”云璃安慰道。
众大臣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全都自觉的排好队。
“御林军听令,立刻清理皇宫,所有尸体都清理干净,若是发现平南王的同党或者余孽,直接就地处决!
御林军统领听令,带人搜查整个京城,凡是跟平南王有关的人全都抓起来,另外封锁陛下驾崩的消息,加强城门的巡逻和看守,任何可疑的人立刻抓起来。”摄政王命令道。
“是!”众将领立刻领命去办。
云婷和墨冷炎从外面走进来:“如何了?”
“大姐,皇宫已经稳住了,你们有没有抓到人?”云璃立刻奔过来。
其他人也纷纷看过来,全都好奇。
云婷摇头:“没抓到。”
“不是吧,你跟轩王出手居然还能让他逃了?”云璃一脸吃惊。
“平南王死了,他是被他的同伙用暗器杀死了,应该是那人杀人灭口。”云婷解释道。
“死有余辜,一个人居然掀起这么大的浪,害了这么多人,活该!”云璃解气道。
任萱儿眉头一蹙,王叔死了,就这么死了。
“哎呦,三公主你这针轻点!”那名大臣哀嚎道,疼的龇牙咧嘴。
“对不住,我一时间走了神。”
“三公主何须跟我道歉,我得谢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云婷,快过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任萱儿开口。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这个忙。”云婷走过来。
顾九渊立刻让人去将太医全都叫过来,好给她们两个打下手。
大殿外,禁卫军统领带着几个人走进来。
“摄政王,末将刚出宫门就碰到了大燕国的南川公主,她帮我们抓到了平南王的余孽,足有几百人,其中包括薛九萧,还请摄政王定夺!”禁卫军统领禀告。
顾九渊一脸意外,貌似他跟南川公主没什么交情,她为何要帮这个忙,想来是因为世子妃,君世子的缘故吧。
“多谢南川公主出手相助,本王不胜感激,若是公主日后有任何需要,本王定当竭尽全力!”顾九渊感激道。
“摄政王不用客气,世子妃给我去信,让我在城外接应,所以我就来了。”南川公主回答,然后看向云婷。
“多谢!”云婷感激道。
“世子妃不用客气,三小姐跟我合伙开店,如今整个南川城百姓富足,津津乐道,我不过是帮个小忙。”南川公主说着。
自从云淑派了五名烤肉师傅去了南川城,由一家烤肉店,到如今的二三十家烤肉店,每一家店都生意火爆,甚至附近的人都慕名而来,这给南川城增加了不少收入。
“多谢南川公主!”任萱儿感激道。
“启禀摄政王,属下在御膳房抓到两个人偷吃,他们自称是大燕国的付世子和陈王,属下特意将人带来,请摄政王发落!”侍卫说着,门外几名侍卫押着付亦晨和墨池轻过来。
“云婷,救命啊!”付亦晨凄惨嚎叫。
云婷看向他,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嘚瑟,此刻的付亦晨衣服褶皱,还带着灰,有些脏污,脸色苍白至极,头发也很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云婷吃惊的问。
付亦晨恼火的怒瞪向南川公主:“还不是这个臭婆娘,故意把本世子抓起来,不给本世子和陈王吃喝,饿了我们三天。
本世子从小锦衣玉食,何时挨过饿,而且还三天不给吃饭,之后是一天一顿饭,对待犯人也不能这样啊。
本世子和陈王跟着这婆娘进宫,就说去御膳房找些吃的,她倒好前脚刚让我们走,后脚就派人将我们当做余孽抓起来,南川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旁边的墨池轻根本就不理会,抱着一只烧鸡正大口的吃着,经过这几天他算是看明白了,什么都没有吃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