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随着海水的外泄,湖面的水位快速降低,露出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大鱼、和海兽。
有十几米长的八脚海龟,二十多米长类似鲨鱼的不知名海兽,更多的还是七八米长的大鱼,和各种海蟹之类的小东西。
“吼吼,下去抓上来,按照等阶高低分配!”
霸王金身瞅了一眼,除了几个大海参,和一些海螃蟹,能勉强看过眼,其它的没什么好东西。
兴趣缺缺的爬到一处高地,继续看书学习,等到这帮手下吃饱喝足,他还要尽快赶快去,继续监视血怪王。
“吼吼!”老大走了,大个子说了算,这货兴致勃勃的指挥手下干活。
他自己倒是学聪明了,自从上次被一条会放电的大鱼,电的欲仙欲死,他已经不头一个往前冲了!
“吼。”一头三阶血怪跑的着急,莫名其妙的身体就变成了两截。
众多的血怪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全身近乎透明的巨型大虾!
好家伙,一只食物也敢造反,一群七阶血怪冲上去,将透明的十米大虾打晕,屁颠颠给老大送了过去。
“也不知道十阶的血怪王是什么样子,要是能有机会凑近看看就好了?”
霸王金身支撑起身子,心不在焉的收了起来。
其实他一直都对那个神秘的血怪王十分好奇,奈何对方轻易不露面,他现在的身份属于新晋升的八阶血怪,算不上人家的亲信。
想要近距离接触不可能,他倒是想过干掉大肚子,自己上位。
可是太冒险,一直拿不定注意。
万一弄巧成拙,引起血怪王的怀疑就麻烦了。
好在,如果能一直这样,安安稳稳的收服高阶血怪,也是大赚,也算是有了一只另类的强大军队。
等到哪一天突然拉出去,保准能引起轰动!
甚至,他都琢磨着是不是等血潮结束,跟着去黑暗面转转?
顺便修个传送门啥的,那不岂不是一条全新的商路?
随后的几天,临海郡的血潮,打的临海军和水族军节节败退,只剩下一个临海城孤零零的被血潮包围。
霸王金身依旧一边打着酱油,监视血怪王的动静,一边暗中收服高阶血怪。
顺便还通过钱贵,暗中做了几次护送家属的交易,礁石城这个不起眼的偏僻小城,成了天堂一般的存在。
不仅临海郡的人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可以保命,甚至连京都城的联合会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奇葩血怪。
不光收保人类,还收护费?
一时间,有不少势力和商会都动起了歪脑子。
传说中的黑暗位面,古书上的记载也只是只字片语,但是从裂缝中涌出的灵力可以判断,绝对是一个灵力高浓度的位面。
一个全新的高等位面,这里面的价值难以想象。
更何况这血潮的来历,也众说纷纭,引得很多人好奇。
都想知道这些血怪是从何而来,又为何要来?
可惜的是,这些血怪无法沟通,即便是收服以后,也弄不明白。
也有强者不信邪,冒险进入过裂缝探查,不是一无所获,就是消失无踪,再无踪迹。
现在突然有一个可以交流的血怪,貌似对人类还挺友善。
得知消息,别说是本土势力了,就是迪兰位面的八大王族,和朱英俊,青一流这些来自第一位面的势力也都动了心,纷纷派人前往。
李昊此时正带着老婆在太阳之城,参加开城典礼,他还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瞎胡闹,竟然惹出这么多麻烦。
这一段时间,陆陆续续又有新的裂缝出现,整个大陆的情况急速恶化。
巨罗刹帝国,天竺国境内的防线已经溃败,数百万人流离失所。
漠北和突厥境内的超级裂缝,更是没人阻拦,彻底泛滥成灾。
千里之内,成了血怪的天下。
幸好,琅琊军的特殊兵种,已经超过三十万大关,实力不降反涨,稳稳的控制住了局面。
其中火灵二十五万,金甲力士五万,疾风狼骑三万。
这还是金甲力士在第七大陆召唤没有首领,比较吃亏,所以留了一大半兵符,打算让霸王金身抽空去迪兰位面召唤。
反正现在迪兰位面也在闹血潮,即便是有人发现了空间波动,也没空搭理。
“殿下,现在所有的超级裂缝都爆发了,就咱们边上的这个没动静,人心惶惶,就难免办的简陋了一些!”
观礼台上,鲁纳古一身彩衣打扮,脸上涂着油彩,脖子后面还插着一堆大长羽毛,活脱脱的像只大公鸡。
城中心的广场上,聚集了足有十几万人,一半都是彩衣招展的太阳族人。
就这还皱巴着一张老脸,很不满意的唠唠叨叨。
“可以了,这场面比我登位称侯还气派,不过是修了一个城,你还像闹哪样?”
李昊脸黑的不行,被一群太阳族人围着,在看着在广场中间跳舞的黑巫师,他有一种进了非洲食人部落的感觉。
就这,他还是强令禁止了杀活人祭奠的环节,要不然这帮货绝对给你表演,当众活剥人皮,吃人肉节目。
“其实,我还抓了几个炎族不肯投降的战俘,要不拉上去,剥了皮,让族人们乐呵一下!”
“草,我就知道你这老货不死心,赶紧滚蛋,再让我听到一句,拔了你的鸡毛!”
李昊气的差点蹦起来,要不是身边伊莲娜拦着,还来了一些重要的客人。
绝逼一脚踹上去,让他知道什么是乐呵!
“不行就不行,干嘛发这么大的火!”鲁纳古嘴里嘟囔着,护着脑袋后面的羽毛就跑。
这羽毛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现场最倩,就靠它了,可不能让给拔了!
“这老货太可恶了,早晚有一天把他们的恶习全废了!”
等到李昊坐回椅子,依旧气的气喘吁吁,他就不明白了,难道吃人肉还上瘾不成?
反正他也没吃过,他也不知道。
“不对啊,这几根羽毛怎么有点眼熟,有点像是七彩身上的?”李昊皱了一下眉头,眼神狐疑。
刚才离得太近,他还没察觉,现在离得远了,貌似发现了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