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杰还在心中为林远惋惜那一枚辉光勋章,刘杰不止一次的想到如果司夜大会能够晚上一年在开就好了。
而刘杰的话也让龙涛直接做出了取舍。
“既然这样那我去参加擂。”
擂的奖励哪怕是一只即将孵化出来的天地灵物岛鲸,在价值上也无法和圣元之物所媲美,想必到时候应该绝大多数的人都会因为圣元之物去参加武双擂。
这样的擂的竞争便会小一点,最最重要的是在龙涛看来那两个人应该都会参加武双擂。
龙涛沉声对着林远问道。
“兄弟,你听说过顾朗和宗泽这两个人的名字吗?”
林远闻言摇了摇头。
见林远摇头,刘杰在一旁解释了起来。
“宗泽和顾朗分别是厨尊大人和竹君大人的小徒弟,一会去参加武双擂的比试他们两个会是最强的对手。”
林远闻言一下子将宗泽和顾朗的名字对上了号。
辉耀联邦一共可以被称为冕下的人物只有十三位。
十三位冕下中到目前为止十一位都已经有了弟子。
没有弟子的只剩下了蝉鸣大人和铁狱大人。
这两位大人常年呆在王廷,至于其他十一位冕下的弟子大多已经年过三十。
众位冕下的弟子三十岁以下可以被称作年轻一辈的满打满算也只有四人。
分别是自己,刘杰,厨尊大人的小弟子和竹君大人的小弟子。
这两个人一直被林远当做是自己武双擂上最大的对手。
林远在司夜大会开始之前一定要将暗亡规则蜕变到暗亡世界就是因为这两个人。
至于黎轩和孙凝香都没有去擂,武擂或者武双擂上凑热闹的打算。
黎轩和高风一样是一名辅助系灵气职业者,并且黎轩还并不是一名缔造师。
因此去参加擂台比试根本就是自讨没趣。
而孙凝香这次来司夜大会本就是硬着头皮来的,就算孙凝香对自己的实力也颇为自信。
但是在凝露仙圃风雨飘摇的时候,孙凝香可不打算去武擂上出风头。
知道了几人的打算,高风立刻就变成了苦瓜脸。
参加武擂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自己想要在最开始撞见刘杰几乎可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高风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简直就不是自己老爹亲生的。
一定是从垃圾箱里捡出来的。
为了一会的比试,聊天中的众人又吃了一些除荔枝郎君以外的茶点。
突然,夜央宫深处传来了十二声钟响。
林远一看时间,发现时间已经不知不觉中到了九点。
九点正是擂,武擂和武双擂进行比试的时间。
这时夜央宫顶端的六展吊灯突然熄灭,紧接着夜央宫外宫中间区域的吊顶便被点亮了起来。
只见一团炽白色火焰在吊顶的中央燃烧着,外面罩着一层透明的水晶罩。
在炽白色火焰燃起的一刹那直接让夜央宫的外宫亮如白昼。
林远发现这炽白色的火焰虽然有让黑夜转变为白日的光亮,但并不刺眼。
不过却能从其中感受到其蕴含着的巨大能量。
林远下意识的使用真实数据朝着吊顶看去,发现夜央宫吊顶燃烧的炽白火焰竟然是一团顶级异火炽阳圣火。
顶级异火向来只产自于五阶深渊次元裂缝,然而却不是每个五阶深渊次元裂缝都有顶级异火出产。
奇异的火焰到了顶级这个程度便不再有什么贵贱之分。
每一株顶级异火都是极为珍贵的宝物,大多都具有着唯一性。
而这样的宝物就被放在夜央宫外宫的吊顶当成照明的工具简直是太气派,太奢侈了。
这时林远只见刚刚才见过面的左鸣走了进来,左鸣的身旁还跟着一个脸色有些异常的男子。
这男子的脸色就好像刚刚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极力压制着表情的变化一样。
右掌臣右蛰刚刚送了苗杞回到环兽城的苗家老宅,可是没想到苗卓竟然已经早苗杞一步被送回到环兽城苗家老宅中了。
这缔兽苑的苗家人难道都疯了不成?
怎么老的在司夜大会上找事,连小的也不消停。
右蛰回来之后找到左鸣知道了苗卓被送出去的原因,才发现姑侄二人一个比一个能作死。
左鸣看着在场的年轻一辈轻咳一声开口说道。
“下面司夜大会将进入擂,武擂和武双擂的比试阶段。”
“一会先进行擂的比试,然后是武擂的比试,最后再进行武双擂的比试。”
“擂和武双擂有关缔造师实力的比试将在被清理过的培育室内进行,由于缔造师调配灵液的特殊性无法向外人展示,一切以最终的成果说话。”
“而武擂和武双擂中关于战斗类灵气职业者实力的比试,将会被内宫中的冕下和你们家中的长辈看在眼里。”
夜央宫在建造的时候外宫的地势就要比内宫的低些,顶级异火炽阳圣火点起来后。
火光之下的乌晶石墙面便会变成单面透明的颜色,也就使得整个内宫的人可以透过乌晶墙看到外宫众人的表现。
而外宫的众人却没有办法透过乌晶墙面去探视内宫的情况。
在外宫中的顶尖势力的子弟和老牌势力的子弟只要对自身的实力稍微有些自信的,就都准备在擂,武擂或武双擂上大展身手。
老牌势力的子弟想在司夜大会上展现自己的实力一方面是为了得到族中长辈的认可。
另一方面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所在的老牌势力。
若是真有老牌势力的子弟表现出足够优秀的天赋和强大的实力,就足以证明这个老牌势力在今后几十年内的发展潜力。
这样的老牌势力往往能够得到顶尖势力的扶持。
像盘龙之谷之于黎云鸟龛和炉石金属之于四足兽域就是这样的情况。
黎云鸟龛和四足兽域原先就是老牌势力,几十年前就是因为年轻一辈十分的有潜力,才被盘龙之谷和炉石金属看中扶持。
在场的老牌势力子弟和老牌势力无不打着这样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