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大秘密

见钟逸又动怒,瘦弱男子终究还是屈服了,只见他下身抽搐两下,滴出的水滴果然小了一些,钟逸不经意间便将自己看乐了:“这不挺好,人呐,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潜力,你说对不对?”

“大人说得有道理极了。”瘦弱男人挤出讨好的笑容,不过经过刚才的惊吓,却是一幅苦瓜的样。

“行了,现在我问一句,你说一句,不能多嘴,不能隐瞒,如若让我查出你骗我,琵琶是弹定了!你听明白了吗?”钟逸脸色又变,这样的口气差点又吓的瘦弱男人下身不受控制。

他颤颤巍巍道:”明白明白,大人问便是。“

“姓名。”

“司司文山。”

钟逸心道,这厮的名字还不错。

又问:“做何事?”

“秀才。”

钟逸默默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无论从衣着还是从谈吐,甚至这股子没骨气的劲儿,一看就是个文人。

“为谁办事?”

这一问,司文山犯了难,结结巴巴哆哆嗦嗦始终说不出一个一二三。

可作为锦衣卫的钟逸,治这种情况的方法多了去了,他也不恐吓司文山,冷着脸便往出去走,见钟逸这个举动,司文山当下便急了,他神色惶恐,焦急问道:“大人,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唤人弹琵琶!”

就这五个字,司文山刚刚治好的尿不尽立马又犯了病,他一边朝钟逸的位置爬去,一边痛哭流涕:“大人!大人!你不能这么做啊!”

钟逸还真被这呼喊声叫住了,他站在门口,冷漠的望着司文山:“还敢继续隐瞒?”

司文山连连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不了不了!大人问什么我说什么,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逸坐回了木椅之上,轻笑道:“对于文人,我还是比较尊敬的,其他人若被锦衣卫抓住,二话不说,先打三十大板,有些身子骨弱的人,当下便过去了,也没审问出什么已经一条人命了,而我对你没有这么做吧?”

司文山狠狠点头:“大人待我极好,如再生父母有再造之恩,是小的狼心狗肺,是小的不懂事。”

钟逸摆摆手:“不用拍这马屁,正因为你是文人,我才对你这般,可你真敬要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锦衣卫的手段,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弹琵琶而已。”

司文山缩成一团,连连称是。

“说吧,你再为什么办事。”

司文山仅是犹豫几秒,便说出了一个令钟逸瞠目结舌的答案。

“景南明王府宁玉明。”

钟逸眼皮直跳,宁玉明这个人物可涉及颇深,当初宁朝先祖打江山共分两派,当今圣上宁允深这一派系为其一,另一派则是明王的先祖,宁朝的江山由两方共同打下,按理来说天下应该由两家平分,其实当初宁允深的先祖就是这么答应下来的,可真当他当了皇上,却将明王这一派系封为无权无势的藩王。

直到现在,明王也只有三卫兵马,不过单看血缘关系来说,这样的藩王可是他这小小的锦衣卫动不得的。

不过为什么司文山如此恐惧锦衣卫呢?好歹上面站着一方藩王,就算如今权利不大,可小小锦衣卫也不是他使唤不得的,可这司文山自从听到锦衣卫之后,每时每刻都在惶恐,好像害怕自己什么秘密被发现一般,根本没有藩王下属的觉悟。

事出反常必有妖,钟逸看来要好好查一查这司文山了。

“嗯,先这样,盘查暂先告一段落,这么晚了,你也累了,就先休息着吧。”

“哦,对了,我忘记你还被绑着呢,待会儿我便让下属将你送回之前的屋子。”

安排完成之后,在司文山有些诧异的眼神当中,钟逸出了屋子。

钟逸一阵苦涩,这件事容不得他不谨慎,背靠藩王,若真要怪罪起来,他一个锦衣卫千户哪里能够担的起,在没弄清楚事情真相前,钟逸决定还是稍微对司文山客气一些吧。

出了院子,五人守着千户所严阵以待,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大人,怎么样?”霍单问道。

钟逸苦笑着摇了摇头:“事情不是咱们想象的这么简单,霍单,你这两日去打问一些事。”

“大人吩咐便是。”霍单倒很爽快,他也清楚,如果没有钟逸,他也到不了今天的位置。

“行了,天也快明了,咱们几人就在这儿守着吧,等到明日,我在换人轮换,到时候你们好好休息便是了。”钟逸说完让霍单将司文山带回四位侍卫的屋子,然后严密看守起来。

钟逸本想回自己屋子睡一会,可一进去,一股司文山的尿骚味儿,他大开门窗,最后还是换了间杂货铺,虽然床板子稍微硬一些,不过没有异味,这是非常欣慰的。

一两个时辰,鸡鸣一声,天已经亮了,他先行遣散了昨夜陪他看守的那几个下属,霍单说什么也不走,钟逸没有办法,让他陪着自己等了半个多时辰。

这时候,锦衣卫们才陆陆续续进了千户所,钟逸找了几位的信得过下属看守那间屋子,他才放心离开。

出门之际,钟逸忽然听到为他打扫屋子的那位下属坏叫一声。

“这他妈啥味儿呀!”

可又想起这是钟逸的屋子,立马憋住了。

钟逸羞愧的离开了,他妈的,这司文山,衣害人!

快到傍晚的时候,钟逸才醒过来,他简单的吃过之后,又来到了千户所,见厢房门口有人把手,透过窗户一看,里面一人不多一人不少,这才放下心。

“行了,你走吧。”

属下说了声告退,离开了。

钟逸坐在院子里,静静等待昨晚的那几人。

晚上是容易出乱子的,所以钟逸就算劳累,也要与他们一块看守,虽然不起什么大作用,但让他们提起心来,这就已经够了。

最先来的是霍单,霍单不仅人来,而且还带过来了一只烧鸡。

钟逸是吃过饭的,但味道实在诱人,便没忍住,取下了一只鸡腿。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昨夜四人一个接一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