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胖,胡说八道些什么。”慕容珊红着脸忍不住在小胖身上打了两下,有些心不在焉道。
陈飞见状也正好顺着坡儿下来,有些心虚的开口道:“那个,小胖,珊姐,我还准备回北山,就先走一步了。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慕容珊听到陈飞要走,心里面莫名其妙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强留,点点头,嗯了一声道:“那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飞哥再见!”见此情景,小胖也在一旁挥手告别。
“拜拜,那我就先走了。”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一片,陈飞挥了挥手就上车了。
只是坐在出租车上,陈飞通过后视镜却一直发现慕容山静静立在原地,一双美目复杂的向他这个方向一直看着,令他情不自禁的一怔。只是跟着,出租车转弯到另一个方向,自然也就在慕容珊视野里不见了。
“珊姐,珊姐。”
见此情景,小胖心里面微微叹了口气,在慕容珊肩膀上拍了拍:“班长大人,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我觉得飞哥是个好人,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别再犹豫了,不然,等将来再来后悔就迟了。
“我”
慕容珊闻言美眸颤了颤,心里面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难道,我真喜欢他吗?可是,可是
虽然说陈飞都已经走了,但这场在同州市西成区交警大队发生的闹剧,也还是毫无悬念按照着他走之前表达的意思继续执行着。
作为这场交通事故的最大反派角色,龚跃玲这下虽然知道错了,哭着闹着求张泉帮忙,可是呢,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又怎么可能还顾得上其他人?
张全川张书记又一个电话打来,那是把张泉骂的叫一个惨兮兮、狗血淋头,乖乖滚蛋了!
至于沈书记、毕局长、罗大队长等人当然是亲自处理了这起交通事故。而此时,陈飞却已经来到了同州市机场,登上了驶向北山的班机。
北山市白云机场,一名眉宇间带着傲然的四十来岁中年男子,正一脸阴沉的朝着身边人喝骂:“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查到那小子购买了这班飞机机票的讯息吗?可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见人?别告诉我,是你们调查失误了!”他的语气很不好,令站在他周围的黑衣人都色变。
这位眉宇间带着傲然之色的四十来岁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被誉为江南是第一首富的萧千让!
很显然,他最近似乎过得并不如意,否则,他也不可能心中那样烦躁,如此乱发脾气。
而究其缘由,自然是因为他所换上的那种怪病。每当夜晚时分,寒气较重时,他的膝盖骨便会难以抑制的疯狂疼痛,什么麻醉剂、止痛药之类根本不起作用,而且他所请来的任何所谓专家、圣手都无能为力,救不了他!
所以他这段日子简直被折磨得人都快要崩溃了,只能将目光又重新放回到了那个傲慢无礼,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身上。
没错,在他眼中陈飞确实是傲慢无礼,自以为是。
他萧千让什么身份?堂堂萧家明面上的掌门人,江南省首富,多少人排着队想攀关系都没门路,对方区区一个年轻人,却居然敢不将他放在眼里,违逆他的话!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很显然,这应该就是所谓有钱人自认为高人一等的通病。
自认为自己是江南省首富,有钱!也是萧家明面上的掌门人,身份尊贵!
所以整个世界所有人都必须得围着他身边转,讨好他,巴结他,这才是最理所当然的。
只是他却不想想,要是自己真这么牛逼,哪还需要这么卑躬屈膝得在这站着,等着过一会儿去求别人?
没错,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巧,会出现在这北山白云机场,没别的目的,就是为了待会儿求陈飞出手,让他给自己治病。
“我们确实查到那个人购买了上一班飞机的机票,不过,他却没有登机,而是在上一班飞机起飞之后不久,又购买了其他时间段的机票。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在那萧千让身旁,有一位中分棕发男子开口回答道。他脸上始终挂着令人不舒服的笑容,就好像毒蛇一般,狭长的眼眸闪烁着令人胆颤的幽光。
“是吗?秉承,那我们还要等多久?”萧千让闻言更加烦躁的开口道,语气显得很不耐。
让他堂堂江南省首富在这跟个孙子似得等人,这简直让他有种自己被羞辱的感觉,心里面十分不舒服,也当然想尽快结束这烦人的闹剧。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需要四十分钟。这时间那边应该刚刚开始检票。”那被萧千让称为秉承的棕发中分男子轻声微笑。
“等了多久,我终于又回来鸟”大约四五十分钟之后,陈飞独自一人背着个单肩包,嘴里哼着不着边际的歌曲,摇摆摇摆的走出了机场候机大厅通道。
此时刚好是下午两点多,可以说是夏日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候。
当那携卷着滚滚热浪的日光铺洒而下,整个大地就像是巨大烤火炉一般,令人汗流浃背、面色通红也幸好机场的中央空调还算给力,在这炙热滚滚的浪潮中,给予了人们一丝凉意。
但即便是如此,因为天气实在是太炎热的缘故,走的外面的人都穿的十分清凉,恨不得把全身衣服都脱光。
所以自然而然的,这几场这机场也因为如此而变得春意盎然起来,各种白花花的修长,被汗水打湿沁染出来的凹凸有致身材,还有那滚滚汗珠滴落的白嫩肌肤这一切的一切简直美如画,让陈飞笑眯眯的欣赏着,好不自在。
可就在这时,却忽然有一群人拦在他前面,为首的萧千让一脸不可一世阴沉的脸色,冷声道:“陈医生,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你?”
陈飞顿时眯着眼睛停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而他原本的好心情,也因为忽然见到这个不想见到的人,而略微变得有些糟糕了呢。哎,真是阴魂不散!
“是我。”
一见到陈飞那眯着眼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还有那是人都听得出来嫌弃的语气,萧千让简直气的牙痒痒,但他这一次却强迫自己忍住了,冷冷道:“你是一名医生,我也是来请你为我看病的。你懂我的意思?”
很显然,这萧千让虽然抱着求人的心态,但说话的语气却还是那么不可一世,以自己为中心。
你懂我的意思吗?真是见鬼了,有尼玛这么求人的!?
所以他这种天最大我老二的语气,自然听的陈飞那是一阵无语,皱着眉头淡淡道:“我说萧总,你是不是记性有些不太好?”
陈飞用手指了指脑袋,又一脸嘲讽的开口道:“我现在已经辞职了,所以,我现在并不是一名医生!你,懂我的意思吗?”话毕,陈飞直接从他身旁掠过想走。
“给我站住!”
可就在下一刻,那萧千让却直接拉住陈飞的肩膀,一脸愤怒的冷声道:“难道辞去了工作你就不是一名医生?真不知道你师父是如何教你的,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作为一名医生,应该悬壶济世、心系天下病者?你怎么能够将正在受苦的病人拒之门外?”
他这一番话说的那简直叫一个慷慨激昂,抑扬顿挫,就好像真的亲眼见到一位仗着医术好就自高自傲、不可一世的庸医,而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陈飞那是一阵汗颜,外加无语。
“你说我师傅啊悬壶济世?心系天下病者?抱歉,他好像真没说过。”
然而陈飞接下来只是淡笑了笑,啪的一声打掉了萧千让拉着自己肩膀的手,摇着头,离去了。
你说他师父?
严格说起来好像有两个吧?
你还真别说,无论是哪一个,都从来没教过他什么悬壶济世、心系天下病者?至于那位传授他如此神奇医术的修真界高人,在那段传承中所提到最多的一句话,那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杀身成圣!
很显然,这又是一位戾气重到令人发指的家伙。至于什么悬壶济世,还是算了吧。
“姓陈的,你给我站住。我劝你别不识抬举,今天我萧千让亲自在这等你,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那萧千让见陈飞居然还这么不识趣,忍不住愤怒道。
“哦?”
陈飞离去的脚步忽然顿了顿,侧过头来面无表情看这萧千让,忽然嘴角一勾道:“给足我面子?那关我屁事?”
陈飞直接甩出一根中指气的萧千让身躯颤抖,七窍生烟,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冲着陈飞的背影狰狞道:“姓陈的,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马上给我看病!不然,我萧千让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哦,那你就试试咯。”
陈飞离去的正面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般微笑。
要让我后悔啊?那好,我倒真想看看,你萧千让有什么本事让我陈飞后悔。
啪!
可就在下一刻,一只手却忽然出现在他的肩膀上,只见那棕发中分男子不知道何时居然出现在陈飞身后,嘴角挂着危险的笑容,一只手动了动跨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忽然咧嘴笑道:“这位先生,萧总都还在这呢。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陈飞转过头来望着那棕发中分男子,面无表情,眼神平淡,深邃的眼眶内掠过了一丝淡淡色彩。
又是一流层次的古武者吗?
真他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