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江口就是。
眼下不止老徐一众,饶是他的那些大“脚盆国”同伙也是齐齐把矛头对向了他。
迫于场上压力,同时也是对老徐适才话语的恐惧,江口最终还是放弃了顽抗,他着力将怀中女生推开。
女生本就虚弱,在他蛮力推动下,径直倒栽了出去,老徐见状,眼疾手快挺身将女生扶住。
而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气的雷瞳在女生脱开江口束缚后,立马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没有任何废话,提起拳头,直挺挺抡在江口面颊之上。
不说别的,雷瞳单是个头就比常人要高,在连队过往担任的也一直是重火力手,所以身上力道可想而知。
江口只觉自己是被一辆马力全开坦克撞中一般,几乎瞬间失去了意识。
但他的悲剧并未结束,因为李小信拦腰挡住了其倒栽的身子,随即双手控住其软塌的脑袋,着力一拧,但闻“咔嚓”一声,江口彻底没了气息。
望着面前几人数秒间便是解决掉江口的动作,包括渡边在内的所有残存“脚盆国”学生全都愕然了。
老徐瞟了眼被李小信放倒的江口,随口啐了抹吐沫,吩咐道:“把他给我绑起来,我需要搞清异变原因。”
“是!”领命的李小信立马冲门口华表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卸下身上背包,将之抛给对方。
掏出事先携带绳索的李小信开始着手给江口捆绑。
而老徐则摆手招呼华表:“走,我们出去查看下情况。”
走出教室大门,老徐应时是听见廊道入口处传来的撞击之声。
虽然因为转角限制。他无从知晓具体情况。但从玻璃门挤压发出的“惨嚎”,他可以百分百确定,是丧尸在哪儿做怪。
“快,快去教室搬桌椅,我们都赶紧给大门进行加固!”
没有任何犹豫,老徐当即做出指示。
无疑现在的局势已经相当危机。虽说就目前来看丧尸并未对救援小队所在教学楼造成直接危害。
但那因为挤压不断造成异响的动静,会不断把楼内丧尸招引过来。
钢化玻璃尽管很坚硬,但终究不是万能的,它也有自己的承载限度。而当丧尸数量到达一定规模,老徐知道破门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在最糟糕事情到来前,必须对最后的铁门防线进行巩固。
这是他们目前最为行之有效,也是唯一的应对之法。
华表当然明白老徐的意思,赶紧是扭转身子进到教室搬运桌椅。
而老徐等人匆忙的行动,以及丧尸搞出的动静。一样是被德里克,德米瞧在眼里。
“derrick好像是出事了呀?”经过之前的女厕惊魂,德米一直依偎在德里克怀里。
德里克轻抚了抚怀中女人的秀发,面色凝重点点头。
“我们要不要出去帮他们一下?”
德里克没有答话,而是透过帘布缝隙朝外探望,直待瞧见华表从教室内搬出桌子抵在铁门跟前,方才挺正身子。
扶住德米肩膀,德里克勉励挤出一丝笑容:“亲爱的。我出去看看,你待在屋里不要乱跑。”
说完。德里克便是拉开木门,闪了出去。
德米着手想要拉住对方,可等她反应之际,德里克的身影已然是隐没在夜色之中。
“老徐,出什么事儿了,那帮……”
“小德!!你来的正好。快,快去教室搬桌椅,堵大门那里。”
“到底怎么回事啊?”
“现在不是废话时候,按我说的做,详细情况回头在说!!”眼下老徐都搞不清状况。哪里还有闲心与德里克讲解。
吩咐完毕后,老徐便是不再搭理德里克,兀自转身,加入到了加固攻势行动中去。
整个加固工作,老徐,华表,德里克整整干了10来分钟。
等到一切了毕,那由板凳,桌椅,讲台构成的厚实防线将原本奚落的大门封堵的严严实实。
丧尸如果想要突入,单凭肉体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望着面前杰作,老徐着力吐了口气,虽然目前局势任然不容乐观,但至少现阶段丧尸暂时不会危机众人性命。
“连长,雷子问怎么处理那些“脚盆国”余众?”
“绑起来!叫雷子在那看着。哦,对,特别是江口,叫他格外注意那小子异变情况。我需要详细情况。”
毫无疑问,透过现有信息,老徐知道搞出这些异状的,都是出自那些本应死去“脚盆国”学生之手。
而要验证这些,江口显然是个突破口。
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迟了,但至少能给外面的兄弟提供必要资料。以免日后再犯同样错误。
回眸看了眼尚在气喘的德里克,适才的密集运动委实叫年轻人有些脱力。
想象对方一直心忧的事情,老徐觉着有必要安抚下对方的心思。
“华表,你在这盯着,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小信,小德,你们跟我来。”
领着路,老徐将德里克,李小信带回起居室内。
见得众人回来,满心焦虑的德米赶紧开口问道:“怎么样?那些混蛋?”
“都在我们控制中,德米,这个你不用担心!”
老徐简明扼要的回复,于德米而言,就如一剂强心针打在胸口。
令她之前受到的种种屈辱,种种骇然,全都烟消云散,紧绷的俏脸也是很难得的浮起了抹喜色。
但是,老徐随后的话语却是将德米刚刚泛起的兴奋打落谷底:“因为一些特殊状况,丧尸堵住了外面去路。”
说道这儿,老徐似是想到了什么,快步朝窗口走去。
随即探出脑袋朝下一望,脑门登时冒出几滴冷汗。
北门呼啸的吹着,刺骨且冰冷,可更叫老徐感到冰冷的是,眸中楼底的状况。
成堆的丧尸正在冲击生命通道周遭铁栏,从丧尸规模来看,老徐几乎可以肯定,畜生冲破围栏只是时间问题。
怎么办?这是一个异常棘手的问题。可以说老徐预估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却独独没有想到这个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