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孟依然和五个青年才俊,已经伸手扶起盖世龙蛇夫妇,只不过,孟蜀和朝天香嘴角血迹未干,顶多还有三成的余力。
“你们武魂殿,欺人太甚”
孟氏一族,这五个青年才俊中一个叫孟毅的,站前几步,当面指着白金主教,萨拉斯破口大骂。
破魂刀从手臂滑落,孟依然想用十八把破魂刀,全力反击,不过却被龙公孟蜀打断了。
“依然,听我说,一会我和你奶奶拦住他们,你们趁机分散逃,并且逃得越远越好,记住不要回孟家,他们既然敢动手,肯定不会留下后患。”
“你一定要听爷爷的话,不然,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孙女。”
孟蜀低声又严厉的要求孟依然,这个时候,他们别无选择,朝天香也是这个意思,夫妻俩生死相随。
“不要跟他们啰嗦,杀!”
就在白金主教,萨拉斯等三人刚想动手的时候,桥底,忽然之间,掀起了大量的气泡。
“哗啦!”“哗啦!”“哗啦!”
河水翻腾,一个个天空骷髅,接二连三冲出水面,展开一双双骨翅,凌空而起,这一幕震惊众人。
整整一千名天空骷髅,几乎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凌空而起,悬浮在白金主教,萨拉斯三人的四周。
“这是什么怪物?”
“难道是骷髅王一族的余孽?”
“哗啦!”
又是哗啦一声,一只暗蓝色的骷髅巨手抓住石板岩桥,慢慢浮出水面,正是施展了武魂真身,保持着骷髅大帝状态的独孤战。
“此人,莫非真的是骷髅王一族,侥幸存活下来的余孽?”
盯着独孤战,白金主教,萨拉斯的眉头,皱成一团,脸色阴沉,脑海中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当年前任教皇在世时,带领四位老牌封号斗罗灭骷髅王一族,那个时候萨拉斯还是武魂殿的分殿主,有兴参与这场战斗。
而骷髅王一族的斗罗,自身使用的魂技与眼前这人大径相同,萨拉斯有幸看见骷髅王一族第九魂技,幻化阴森森的白骨巨龙,重伤两斗罗,硬抗第九魂技天使之剑。
只可惜,最后在前任教皇和四位老牌封号斗罗,五人围攻下,白骨巨龙变成漫天碎骨,骷髅王一族,唯一的封号斗罗也战死。
“我们不宜恋战,先撤回武魂殿!”
白金主教,萨拉斯作为领队,面对能力特殊的敌人,选择暂避锋芒。
他不是没脑子,能担任武魂殿的白金主教,都是人晶,以三人迎战敌军千人之威,那是愚蠢。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迅速转身逃离,但并没有什么用,他们很快就撞上了一个暗蓝色的结界。
“想走,太晚了!”
独孤战淡然道:“我早就在四周布下了灵魂结界,为的就是把你们全部斩杀在这里。”
语音一落,独孤战的武魂真身膨胀变大,高百丈,其周身更是燃烧着灵魂之火。
“第八魂技”
白金主教,萨拉斯神色凝重,他们三人用上魂技,居然破不开结界,只能掀起一阵波动。
以独孤战目前的程度,只能发挥出全盛时期十分之一的实力,布下的灵魂结界,暂时笼罩在千米之内,非封号斗罗不可破,困住几名魂斗罗,那自然是绰绰有余。
独孤战灵魂驱使天空骷髅,纷纷展开冲锋,集骷髅兵千军之力,围攻三名魂斗罗。
俗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双拳难敌四脚,从四面八方刺来的骨制长枪,很快就让白金主教,萨拉斯等三人,伤痕累累。
他们甚至来不及施展魂技,往往中途被打断,而且没有这个时间,独孤战亲自出手,他以灵魂之火焚烧,葬送萨拉斯三人。
战斗结束后,独孤战使用空间纳戒收回那些碎骨头,也散去武魂大帝,原地恢复自身魂力。
“毅大哥,你没事吧?”
眼看战斗结束,孟依然也松了一口气,随之看向孟毅,眼神关切道。
闻言,孟毅摇摇头:“我没事,倒是你,受伤了没有?”
孟依然眨眨眼,左手捂着自己的胳膊,轻声说:“我只是磕破了一点皮,不碍事的。”
“是胳膊受伤了吗?”
“让我看一下,出门时,我刚好带有去掉伤疤的膏药在身上。”
孟毅有些担忧,急忙捉住孟依然的胳膊,仔细观看,果然看到了一些红肿擦伤。
突然被人捉住胳膊,孟依然的脸色微微一红,却没有抗拒,显然,郎有情妾有意,一切水到渠成。
这一幕,独孤战自然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内心平淡如水。
五年前,孟依然情窦初开,后来又经历独孤战心脏停止跳动的假死,她独自伤心了很久。
后来的她,埋葬了这份情感,选择重新热爱生活。
现在就算是移情别恋,也很正常,毕竟她与独孤战没有真正在一起。
从未开始,谈何结束?
这时,盖世龙蛇夫妇带着孟依然六人走上来,当面感谢独孤战,说了很多感激的话,只是都没能认出独孤战。
独孤战维持着恶灵骷髅的状态,全大陆精英魂师总决赛那天,孟依然他们也没能在场观看,所以自然是认不出独孤战真正的身份。
“请问阁下的名号是,日后我们孟氏一族,必定鼎力相助”
孟蜀乃孟氏一族的族长,他许下的承诺,孟氏上下无不敢不从。
“不用了,我与武魂殿本来就有一些恩怨,今日之举,只是量力而行。”
独孤战喃喃道:“我还有事,两位前辈,多保重!”
说完,独孤战背后忽然长出一双黑色的骨翅,然后双脚离地,扇动翅膀,在空中一折,飞向星斗森林。
望着天空远去的那道身影,孟依然心中,竟然泛起,淡淡的熟悉感。
“老婆子,你有没有觉得,此人好像有些熟悉?”
孟蜀细细一想,他想到了曾经那个出色的少年,但那个少年,绝对没有此人这么强大,何况,那个出色的少年当时已经死了,至少孟蜀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