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心里有点感动,但是她很快觉得这是赵腾在收买自己,于是收住心神,说道:“哦,那真是谢谢赵秘书了,赵秘书这么有心,让我怎么好意思呢?其实我离开那个福利院很久了,里面的人估计都不认识了。”
赵腾知道她不领自己的情,但是自己的好意还是让她有了好感,不至于立即挂了自己的电话,于是说道:“里面的管理者和工作人员大部分都还在,只是年纪大了许多。”
赵腾说着,为了增加白萱的印象,说了几个关键的人的名字,这几个名字立即勾起了白萱的回忆,她内心翻江倒海,不知道如何是好。
赵腾说完了之后,为了让她从回忆里挣脱出来,立即说道:“刚才只是说的第一件事,这第二件事就是帮我留心一下董事长休息时间,她一有空,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就近期你们调查请孟县政府大楼的事向她说明一下状况,消除她的误会。”
白萱听了,知道这个要求算不上大,但也算不上小,董事长正在调查这件事,对赵腾是火大,自己要是帮着赵腾,一旦被董事长知道了,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想想赵腾为自己在福利院做的事,还是要报答他一下,于是说道:“承蒙你帮助我对福利院捐款,这次我就帮你一次,但是我只能是帮你一次。董事长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要是让她知道我在偷偷的帮你,连我都有危险。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了。”
白萱说着,也不管赵腾怎么样,就挂了电话。
白萱挂了电话之后,想到自己从小生活的福利院,心里还是感慨万千,不知如何是好。她感慨了一会儿,然后拨打了沿海城市几个朋友的电话,确认一下赵腾说话的真实性。
她打完了电话之后,才知道赵腾说的话都是真的,她想不到自己针锋相对的赵腾,还在背后帮助自己,这令她对赵腾的看法发生了细微的改变,她觉得自己还是亏欠了赵腾,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慨。
赵腾联系了白萱,然后从三楼的阳台看着外面的环境,发现堵住门口的那些人不但没有减少,而且还越来越多,这明显就是不肯罢休的意思。这要是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可就麻烦了,总不能整天就待在别墅里不出去吧?
他正在忧愁的时候,忽然一个保姆走上来说道:“赵经理,不……不好了,家里没水了……”
赵腾好奇的说道:“没水了?什么叫没水了?”
保姆道:“就是停水了,放不出水了。”
赵腾脑袋“嗡嗡”的,立即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果然放不出一点水来,心想难道是停水了?于是他拨打了附近水厂的电话,水厂说没有停水,如果放不出水来的话,肯定是家里的水路出了问题了。
赵腾就让水厂派人来看看,但是水厂听说是琼州山庄这边的别墅,立即推辞说道:“不不不,那边围着许多小鹰帮的人,我们的人根本去不了,你……你还是想办法找别人去吧!”
水厂那边立即挂断了电话,似乎不想和赵腾多说话。
赵腾听水厂的语气,这边的水路可能是人为破坏的,而且他们相当忌惮小鹰帮的人,根本不会派人过来帮他修理水管。
赵腾无奈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站在阳台上,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人,心想这些人可能就是小鹰帮的人了,是金露儿招来,想要困死我的,看来金露儿在那边运筹帷幄,对自己下手了。
保姆委屈的看着赵腾说道:“赵经理,这没水了,我们想拖个地都不行,更别说做饭、洗衣服了。”
赵腾知道小鹰帮的人断水了,幸好还没有断电,否则的话,这栋别墅一刻也待不下去的,赵腾便对保姆说道:“咱们外面的水管肯定被人挖断了,暂时是没有水了。你们先去歇着吧,什么时候来了水,我通知你们。”
保姆无奈的走开了,赵腾陷入了困惑之中,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困死在这里,一定要想办法突破。可是这次是面对金露儿,还真的不知道怎么突破呢。
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寻求突破的方法,他这段时间结实了不少的人,但是这些人都是金露儿的人,根本不会来帮助自己,现在连付照国都走了,还会有谁来帮助自己呢?寻求别人等于是死路一条。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白萱来通知自己,到时候自己沟通金露儿解开这个死结。
趁着这个空隙时间,他想起了戴文文,也想起了她怀孕这件事,心想一定要搞清楚戴文文怀孕这件事,这是非常关键的。
他想到这里,就拨打戴文文的电话。
电话呼了好久,并没有被接听,似乎那边的戴文文并没有把手机带在身边,这让赵腾很是无语。他这是第二次联系不上戴文文了。他心里着急和无奈,心想,她怎么就不接自己的电话呢?
其实戴文文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就想独自一个人生下孩子,她知道孩子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更不能让赵腾知道。因为这里面涉及到金露儿,一旦赵腾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来找自己,那么金露儿也就知道了。
金露儿是一个不会善罢甘休的女人,她要是知道赵腾和自己勾勾搭搭,肯定会置赵腾于死地。这不是戴文文能够看到的。所以戴文文不会接听他的电话的。
赵腾打电话也打累了,所以就停止打电话,只能是等待消息而已。
戴文文见他不打电话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拨打了乔莉的电话问道:“乔莉,你把我怀孕的事告诉了别人没有?”
乔莉听了她的询问,内心有点慌张,只得老实说道:“我……我打电话给赵腾了,我想他帮助我们,毕竟当初是我们一道求你的,所以我把你怀孕的事告诉他了,希望他能可怜可怜我们,站出来和他们的董事长求求情。他和金露儿董事长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