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儿继续说道:“师父死了,绝技失传,没有人可以凌空飞箭杀人。可是事实上被杀死的徒弟们都是被袖箭杀死,他们一个个的死去,根本找不到凶手。所以失散在全国各地的徒弟们又都聚集在这里,他们一致认为丁凌霄还活着,他在不断的猎杀徒弟们。所以他们要重新挖开这座坟,想看看丁凌霄到底是不是活着。”
赵腾听着这个故事,就像是听着一个恐怖的故事片,现实之中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这该不会是编出来的吧。
但是看着金露儿一本正经的样子,应该不会是编出来,再者说金露儿为什么要编这个不存在的故事呢?
所以赵腾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静静的听着她把话说完。
金露儿说道:“徒弟们将当初建造的建筑物拆了,将坟墓挖开,但是令他们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整个坟墓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被活埋的师父丁凌霄不见了。于是这个时候,大家的预感被证实了,那个恶魔还活着,所有死去的人都是被他杀死了。恶魔一旦逃出地狱,是绝对不可能休手的,他会将参与活埋他的人全部杀死,毫不留情。
“所有参与活埋的徒弟都吓得要死,甚至晚上都睡不着觉,有的人都精神崩溃,语无伦次。就算没有精神崩溃的,也感到自己时日无多了,他们哪儿也不想去,都集中在这里,等着这个恶魔师父来取他们的性命。
“果然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神秘的死去,都是袖箭所杀。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人看到凶手,就好像是鬼魂在杀人,有时前一秒还看到这个人在说话,后一秒这个人就倒下了,咽喉处插着一把飞刀。周围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凶手,大家感到奇怪而头痛,心想就算是师父出来杀人,也要让任看个清楚明白吧。”
赵腾听到这里,也不禁感到疑问起来,说道:“这似乎是不可能出现的事,一个人被下毒,然后被活埋,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都是必死无疑啊。他们是不是确信给丁凌霄下毒了?”
金露儿说道:“下毒的事估计是真的,但是这些徒弟们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丁凌霄是一个盗墓的,据说丁凌霄从十几岁开始就进入盗墓行业,他的那具身体常年和尸体、毒药打交道,已经是百毒不侵了,普通的毒药根本就毒不死他。
“但是毒药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麻痹了他手脚和器官,使他不能动弹,所以被徒弟们扔到大坑里被活埋。徒弟们以为将他活埋下去就没事,于是当晚就休息去了。只是有一个人知道师父没死,所以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偷偷的把他挖出来,藏在他自己的家里。”
金露儿说着,看着赵腾,微微笑了道:“那个偷偷的将师父挖出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师父东方鬼手。”
赵腾听着这个故事,已经感觉不到这只是一个故事了,而是一个脑洞大开的大片,简直是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他惊恐的看着金露儿,说不出一句话来,事实上,他也是无话可说。
通过金露儿的叙述,赵腾已经将当初的事清理了一个大概,那就是丁凌霄从小开始盗墓,练就了一身的武功,后来在一座古墓里得到了一本失传已久的武学秘笈,练成了凌空发射飞刀的袖箭本领,他也因此成名于江湖之上。
后来丁凌霄收了很多的徒弟,而东方鬼手只是他不起眼的徒弟里面的一个,而且从小跟在丁凌霄身边,被丁凌霄摧残成为侏儒。
丁凌霄一共收了三百多个徒弟,但是这些徒弟都成了他摧残的对象,后来忍无可忍的徒弟们联合起来,要杀死丁凌霄。于是他们偷偷的给丁凌霄的饭菜里面下毒。丁凌霄中毒,失去了知觉,徒弟们就将他活埋在琼州山庄的地下。
可是半夜的时候,东方鬼手偷偷将丁凌霄救了出来,藏在自己的家里,由于东方鬼手当时非常不起眼,又是一个侏儒,徒弟们也没有在意他,就没有关注这件事。第二天,徒弟们在活埋的地方建起了建筑物,以为永久的镇压了丁凌霄。
建筑物建起来之后,徒弟们四散逃走,就更没有人注意丁凌霄是不是还活着了。
后来东方鬼手在丁凌霄身边学得了真正的凌空袖箭本领。正因为东方鬼手学得了这个本领,然后才传授给了金露儿。
赵腾听到这里,不禁问道:“那么那些四散在外的徒弟被杀,究竟是丁凌霄干的,还是东方鬼手干的?还有就是下面这个通道和通道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杀死的那个东方鬼手又是怎么回事?”
金露儿说道:“其实丁凌霄被下毒之后,他的时代就结束了。他把功夫全部传授给了东方鬼手之后,时代的天平就自然移到了东方鬼手的头上。因为丁凌霄的徒弟太多,他们或多或少的都习得了丁凌霄的功夫,所以东方鬼手开始了赶尽杀绝。那些被杀的人其实不是丁凌霄干的,而是东方鬼手干的。”
赵腾听了,不禁说道:“丁凌霄虽然被救出来,可是已经重度残疾了,是不是?”
金露儿说道:“不错,就是这样,丁凌霄已经杀不了人了,他想要报仇,只能是假手别人去做。他把自己所有的功夫全部传授给了东方鬼手,同时默认了东方鬼手清理门户,他的徒弟被一个个的杀死。后来四散在各地的徒弟们全部聚集到了这里,他们挖出了当年活埋师父的地方,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师父,这才知道师父还活着,他们聚集起来,也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力量,专门对抗丁凌霄。
“丁凌霄和东方鬼手联手和这些徒弟们厮杀,你在密道里看到的那些白骨,就是当年他们相互攻杀的证据。他们相互攻杀进行了许多年,最近一次攻杀就是发生在十年前。十年前我的加入,使双方的力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也才彻底的解决了两派之间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