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赵腾经历了离婚,现在是单身一人,受到公司高层的信任,总是担任和处理重要的事务。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人,怎么能不令人刮目相看呢?
而且沙燕对他印象深刻的原因竟然是他很有钱,可以满足现代女性一切虚荣心和物质心。
沙燕也是经历离婚的,她此前喜欢过沐杰,那是读书时单纯的思想,后来发现沐杰家里很穷,她实在受不了,就和沐杰分手了,在违背自己心愿的情况下,嫁给了一个官二代。
哪知道官二代吃喝嫖赌,很快败光了家里的钱财,这样他们的婚姻就维持不下去了,沙燕就选择了离婚,如今一直是单着,找不到合适的人。
赵腾多金、俊朗、年轻,又是离异的人,完全符合她的要求,顿时沙燕重新有了憧憬的对象,她看着赵腾的档案资料,陷入了沉思之中。
赵腾回到自己的酒店里,想到先后和范正宽以及苗学的接触,通过金钱攻势,暂时稳住了局面。他很想联系一下金露儿,得到她的下一步指示,可是又不知道她在公司就职会议上进行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稳住局面?
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魏强,想从侧面获取光耀市金阳集团内部的信息。
不一会儿魏强发来信息,说金露儿已经取得了关键地位,正在就公司的转型和发展和各个部门的副总在讨论、谈心。
赵腾知道金露儿在那边也取得了胜利,事情正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
他就发了信息给魏强,说等金露儿闲了之后,打自己的电话。那边魏强答应了。
赵腾昨晚没有睡好,现在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就美美的睡了过去。
此时在京城一个小四合院里面,童薇午睡刚醒,忽然感到儿子不在身边,总是那么无聊,毕竟这十多年都是和儿子相依为命过来的,突然间和儿子离开,那种失落感还是充满了她的内心。
她随着于耀金来到了京城,就被安置在这个四合院里面,隔绝了外界一切的人和事。于耀金答应她回去和妻子离婚,然后来娶她。但是童薇不相信他的话。
对于童薇来说,遇到不守信用的男人太多了,内心已经麻木了,但是作为曾经的影星,向往奢靡生活的心没有变,她觉得不管能不能和于耀金走到一起来,都无所谓了,因为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的身上。
她深深的知道,金孝鹏爱她的儿子,也已经将家产传给自己的儿子,等到金孝鹏一死,儿子掌权,她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回到光耀市,重新做回自己。
现在只是苦难而已,但是很快会过去的。
她原本只是耐心的等待,想不到几天之后,她就开始思念儿子来,内心感到非常的寂寞和空虚。
她从卧室里面出来,忽然看见两个保姆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一看见她走出来,就都闭口不言了。
童薇感到很奇怪,喝问道:“你们在偷偷的说什么呢?”
两个保姆不敢说话,只是尴尬的笑笑说道:“没没什么?”
童薇知道她们背着自己肯定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一定是看不起自己曾经是影星,所以更加的生气,喝道:“快给我说实话,要不然我立即辞退了你们”
两个保姆相互看了看,就不敢隐瞒了,一个保姆说道:“刚才外面有消息说,说你的老家光耀市出了一件大事,好像好像与你有关系,我们怕说出来对你不好,所以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说。”
童薇和这两个保姆在一起,寂寞的时候也说说话,说到自己的儿子金灵儿和曾经的辉煌生活,这些保姆是了解她的过往历史的。所以一旦听到了光耀市发生的事,就能判断那些和童薇有关系。
童薇根本就没有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逼问道:“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个保姆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我们说出来,你可不要辞退我们啊,现在找工作很难的。”
童薇便道:“大胆说就是了,反正你们不说,我也能上网查出来的,既然是大事情,网上可能到处都有。”
保姆听了,这才说道:“太太,你曾经跟我们说的那个什么金阳集团老总金孝鹏已经死了,外面都在传说,说他死的太恐怖了,妻子、儿子都被这个了”
保姆说着,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意思是被割喉杀死了。
童薇根本不相信,暗想金孝鹏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下场呢?再说她在保姆口中得知的金孝鹏儿子应该是那个弱智儿子金康儿,所以内心还是平静的,说道:“你们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消息,我怎么从没有听说?”
一个保姆说道:“我们也是刚刚在外面听说的,有人说的玄乎玄乎的,说杀害那个老总一家的人,居然是老总的亲生女儿,是从小被老总抛弃的女儿。”
另一个保姆忙说道:“太太,你不是说网上能查到消息吗,就算我们听到的消息不准确,相信网上也是有人说的,你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童薇很少上网,毕竟被苏兆东囚禁了十二年了,对现代高科技的智能手机还不会玩,所以就很少玩。她听到这里,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打开手机,在百度里面搜索“金阳集团,金孝鹏”等字样,然后一搜索,居然跳出来数十条消息。
她好奇的打开一条来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网上都说金孝鹏的妻子詹姝韵和儿子金灵儿被割喉而死,接了班的女儿金露儿安排了葬礼。网上甚至有丧葬的巨大车队和丧葬的盛大规模队伍等。
童薇看了第一条消息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又点开第二条消息,这才确信自己的儿子金灵儿真的死了,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就把持不住,昏倒在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面,于耀金正焦急的在床边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