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什么意思,你只需要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告诉你,是想让你做个明白鬼。”
许流苏伸手召魔焰而出,顺着十字架游走而去。
“啊——!”古云川陷入了被灼烧的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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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日,古云川从昏迷醒来,依然被挂在十字架上,真气无法动用,好似被抽干一样。
他浑身被烧焦的一片黑色,双眼鼓胀,毫无圣使风范,倒是个可怜的阶下囚。
“许,许流苏,你不得好死!”古云川以微弱语气说着,这一日一夜的折磨实在太过煎熬。
饶是他武者道心稳固,平静若水,可异火并非寻常法宝,是天地孕育再造的火焰,可破世间一切。
被烧了一日一夜,这种痛苦,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崩溃了。
许流苏坐在他身边喝着小酒,快意无限,此时斜睨他一眼说着:“古云川啊,告诉我你古军机密吧,古天绝究竟有何依仗?”
“你,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你杀了我吧。”
古云川浑身疲惫,只剩下气喘吁吁,他太难受了!
“嗯嗯,好,那你就再承受一日一夜的痛苦!”
许流苏起身,将酒坛子扔了过去,并拢双指激射而去。
哗啦!
酒坛子应声碎裂,酒水撒开,突然被黑炎给燃烧,落在古云川身上。
“啊——!”
“能说了吗?”
“不说!”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这种被灼烧的煎熬仿佛没有尽头,不断摧残着古云川内心的底线和崩溃的边缘!
这一早,许流苏伸个懒腰,慢悠悠走了过来,嘻嘻笑道:“第六日了还不说吗!”
古云川耷拉着脑袋,不知生死。
“那好,继续吧。”许流苏淡漠说道。
“啊——!”
这种过程持续了一个月
古云川已经无话可说,他每天醒来完好无损,像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可每一日,许流苏恶魔般的微笑都会浮现,他实在快要崩溃了。
“你还真是条汉子”
许流苏也没想到,古云川傲骨丛生,铁血一般坚定。
这种酷刑可并非一般的严刑拷打,可是异火烧灼身躯,这样都能忍受一个月,而且他记忆是不会被抹去的。
每天醒来,都要重新承受这种痛苦,折磨他很久。
可就算是如此,古云川却毫不松口。
这需要如何坚定的信仰和道心,才能做到这一步。
不过许流苏虽然于心不忍,毕竟这手段太过残忍,还不如给对方一个痛快。
但,两军对垒,最重要的是什么?
有的人会说是修为,有人会说军队,有人会说军师。
实则不然是情报,准确的情报!
准确的情报可以提前做好商议,要知道,无论是军队、武者修为还是军师,不过是战争的一枚棋子罢了。
若是情报准确,弱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
强则颠覆王朝,改变星云轨迹。
“还是不说!”许流苏一拳砸在古云川胸膛,力道之狠,直接凹陷,血肉横飞。
“咳咳咳咳”古云川痛苦地咳嗽着。
“你不说也好,我们有的是时间。”许流苏大马金刀坐在一边,继续喝酒。
两个月过去了
“放了我吧”古云川终于嚎啕大哭
“喝一口酒吧。”许流苏将一碗酒递给他。
古云川愣了愣,直勾勾地盯着这一碗酒,酒如清泉,莹亮见地,不起波澜,可他怎么看,都觉得许流苏甚是可恨。
折磨我了两个月,每日受到无尽的灼烧之痛,现在居然给我酒喝。
“不要哭。”许流苏搂着古云川的肩膀,温柔道:“只要告诉我你所知的古皇秘辛和行军战略,我就放了你。”
“不可能!”
古云川再度咆哮。
许流苏充满笑脸的神情骤然一冷。
“啊——!”撕心裂肺的吼叫再次响彻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