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玩酒散令。”
剑天一大笑一声,吩咐道:“来人啊,摆开酒杯,我们下注!”
“好!”
众位青年男女异口同声,眼神尽是火热之色。
“剑兄,既然是你牵头,莫不如你来下首注。”朱友朋给出建议。
“是啊剑师兄,你不开口,让我们如何下注?”
“剑师兄,给个首注,我们好跟啊。”
人群议论纷纷,彼此聊得热火朝天,显然都将酒散令视作聚会的调味剂。
尤其是赌注越大,他们的那神经就会越发刺激。
“灵叔叔,他们,他们要做什么”
林轻舞毫不知情,这里的气氛令人压抑。
之前,她和灵浩在去往灵宝阁的路上便遭此劫难,然后便被人带到了剑家。
灵浩和林轻舞皆是被人强行灌入烈酒。
酒内含有一种特殊软骨散,使得他们疲惫不堪,连说话的力气都很微弱。
灵浩更是如此。
他乃男子身,剑家为免灵浩挣扎,给他灌下了五坛特制烈酒。
灵浩只觉得意识不清,眼前一片模糊。
“灵叔叔,灵叔叔,你怎么样了。”
林轻舞勉强提紧心神,心急如焚。
然而灵浩并没有回应,死气沉沉地与她背靠着背。不知生死。
终于。
赌注竟下到了一千万两,附加三枚四品宝丹,一柄三品至尊灵兵。
“好!”剑天一提着一坛烈酒来到二人面前,狞笑一声:“诸位,赌注便是,我们猜几坛烈酒下去,这姓灵的男子会挣开绳索,本少赌三坛。”
“哈哈,三坛?剑兄别开玩笑了。”
朱友朋又是大笑:“我们之前被给他灌了软骨散,兽酒虽能激发血性,但依这废物的修为,恐怕五坛下去,他都挣不开绳索。”
“呵呵,是吗?”
剑天一冷冷一笑:“本少玩的游戏,还从没有输过呢。你这所有赌注,本少要定了。”
说完,剑天一一掌拍在灵浩胸膛,将他击飞出去,重重摔在主堂。
“灵叔叔!”
林轻舞大喊道,俏脸寒霜蕴满,愤怒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放了我们!”
“哈哈哈,放了你?”
朱友朋嗤笑一声,戏谑道:“好不容易抓了两个玩物又岂能说放就放?剑兄,开始吧!”
“呵呵,好。”
剑天一扒开酒塞,另一只手攥紧灵浩喉咙,掰开嘴巴猛然灌酒。
“唔嗬嗬嗬——!”
灵浩被人强行灌酒,喉咙火辣辣疼痛,手脚极力挣扎,苦不堪言。
“混蛋!你们这群混蛋,快放了灵叔叔!”
林轻舞声音歇斯底里,拼命呼喊。
剑天一狞笑越发狠辣,林轻舞越是呼喊,他越是兴奋。
一旁,看到这一幕,青年男女皆是紧张起来,他们在意的是赌注,毕竟奖励丰厚,太过诱人。
一坛!
两坛!
三坛!
三坛酒已灌下,可灵浩依旧没有挣脱的举动。
剑天一脸上陡然酝酿一丝阴狠,却听朱友朋哈哈大笑:“剑兄,看来朱弟不才,要胜你一筹了。”
“哈哈哈哈,剑兄被人打脸了哦,好没面子啊。”
之前那名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唯恐天下不乱。
“哼。”剑天一凝眉一笑,望着他们道:“三坛而已,我没赢,你也没赢。”
“哦?那好啊,剑兄继续,看看谁胜谁负?”
剑天一似乎傲气被激发,眼眸赤红一片,再次提酒。
可灵浩却是昏了过去,倒在地上,悄无声息。
“哎呀,不会是死了吧。这下可没得玩了。”
见状,众人兴致败坏,意兴阑珊。对此皆是嗤之以鼻。
而灵浩早已神志不清,昏死了过去。
剑天一无比羞恼,这玩着玩着,人竟然昏死了过去?
手掌一横,他抄起酒坛,狠狠砸在灵浩头上。
轰咔!
酒坛碎裂,溅了一地,而灵浩已经脑破血流,倒在了血泊当中。
“灵叔叔!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林轻舞无比绝望,声音更加凄惨。
“哈哈哈,剑兄,这一局,我们打平如何?”朱友朋淡淡一笑。
“也好,不过你敢不敢与本少再赌一局,这次,你别想赢我。”
剑天一却是冷笑一声,眸光掠过一丝极致的阴毒,竟朝林轻舞一步步走去。
“看来剑兄要玩更大的赌局了!”
此言一出,全场青年男女皆是坐直身子,脸庞浮现一抹前所未有的期待。
依旧是三坛,他们想看看,林轻舞到底能不能撑住三坛酒散令。
甚至朱友朋内心激动,因为林轻舞姿色绝美,他很希望被翻拍的人就是他。
这样,一夜春宵,千金难求!
然而,便在此时
“愿意赌?怎能缺本少一个?”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玩味的话语从堂外传来。
绝望的林轻舞仿佛重新找到希望一般,美眸顿时恢复一片神采。
“你是什么人,胆敢闯入剑家!”
当下,一名守门的剑家弟子大吼一声,抽出一柄长剑,狠狠劈来!
这二人没有请帖,更是陌生的很,所以剑家弟子聪明的认为,二人是来捣乱的!
可惜了!
轰隆!
许流苏未出手,白流云率先一动,五指屈伸,奔出五抹雷弧。
雷弧横空斩下,只听咔嚓,那长剑被一段段截的粉碎,而那弟子也大吼一声,胸膛凹陷焦黑,整个人直接飞出主堂,再也没有一点声息。
许流苏回望那人一眼,转而眸光扫向全场:“想玩?本少陪你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