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嗤笑了一声,眼中多了很多的冷情,没有一开始知道韩柠溪和前女友藕断丝连那样不淡定了,“小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白汐对韩柠溪,其实挺失望的。
藕断丝连这种事情,干了一次两次,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如果一开始就能断的干净,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藕断丝连了。
“我会先打电话到韩柠溪的公司,确定韩柠溪是不是真的飞了,因为这个照片可能是现在拍的,也可能是之前就拍的。”
白汐说道。
徐嫣挑眉。
“说的有道理,还是你比较理智和清晰,我差点要相信这个照片的真实性了,我现在打电话过去问。”
“不要打和韩柠溪认识的同事,因为同事会帮忙撒谎,你可以打到公司去问,用快递员的身份。”
白汐提醒道。
“好。”
徐嫣深吸了一口气,拨打电话出去,“你好,请问韩柠溪在吗?
有份他的快递需要他签收下。”
“你等下啊。”
那人说道,徐嫣听到那个人在问道:“韩柠溪今天是回来,还是准备飞行,哦,他请假的啊。”
徐嫣心里咯噔了一下,眸光也暗沉了下去。
“那个,韩柠溪今天请假的,这份快递是急件吗?”
那人问道。
“我已经通知他的紧急联系人了,她的紧急联系人说,他今天加班了,好像是有同事出车祸。”
“啊?
谁出车祸了啊吗?”
那人问同事道。
“你打他手机没?”
那人问徐嫣道。
“他的手机联系不到,那就先这样吧。”
徐嫣挂上了电话。
白汐担心地看着徐嫣,“他”徐嫣深吸一口气,面上很平静,“又撒谎去见他前女友了。”
“徐嫣。”
白汐心疼地喊道。
徐嫣反而扬起笑容,“好事。”
她搂住白汐的肩膀,“他还没有娶我呢,就能撒谎去密会他的前女友,以后要是拥有了我,还不去的更起劲了,没有得到的才是白月光,得到了的,就是蚊子血了。”
“韩柠溪太过分了。”
白汐愤愤不平道。
“男人嘛,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现在知道,好事情,婚后知道,我把自己给了他后,就更亏了。”
徐嫣看似轻松地说道。
“那婚礼怎么办?
你还准备和他结婚吗?”
白汐担心地问道。
徐嫣扬起笑容,“我其实,从不怎么相信爱情,这些东西,缥缈的几乎捉摸不到,很多相爱结婚的,结果过了几年后,都以离婚收场,有些爱的轰轰烈烈的,受够了伤后,还是以离婚收场,其实,女人因为爱了才伤心,如果我不爱,反而相处更加愉快,也更加自由。”
“徐嫣。”
白汐喊她名字,不知道怎么劝,事实上,如果换做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今天不想这件事情,明天也不想这件事情,我好不容易来J市,一定要好好玩玩才回去。”
徐嫣笑着说道。
“婚礼呢?
怎么办?”
白汐再次问道。
她觉得,该理智的时候,还是不要放纵会比较好,不然。
结果不是自己能承担的,也会扩大损失和伤害。
徐嫣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想在梦幻和热闹中忘记心中的悲伤和悲凉,你总是把我拉回到残忍的现实里面。”
“因为只有现实是你真实存在的空间,在虚幻中容易没有理智,也容易自暴自弃。
事情不是你假装不知道,假装忘记就能不发生的,总归要解决的。”
白汐劝道。
徐嫣耷拉着眼眸,恨恨地说道:“韩柠溪,王八蛋。”
“如果不能断了和前任的关系,就不要来招惹你,招惹了你,还要和前任牵扯不清,他确实够混蛋。”
白汐说道,“可不能因为他的混蛋而毁了自己的幸福。”
徐嫣扯了扯嘴角,“有的人幸福感低,有的人幸福感高,有的人觉得名利双收才是幸福,有些人只要有爱情就觉得幸福了,对我来说,爱情这东西,太缥缈,比大姨爹还捉摸不定,好的时候就像天使,突然的,就一刀插入了心口,令人喘息的余地都没有,太疼了。”
“徐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白汐真心诚意地问道。
“这种事情,我解决,小意思啦,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心情。
天天。”
徐嫣看到天天,摸了摸天天的脑洞,“我给你带来了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她蹲了下来,眼中一闪而逝的悲伤,打开行李箱,把一盒巧克力,一盒拿出来,递给天天,“哇哇哇,我最喜欢吃的,还有我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谢谢徐嫣阿姨,你真的是我永远的小仙女。”
天天高兴地接过徐嫣的礼物。
“先休息一会吧,茶几上有水果,我们晚上六点去亲王府吃饭,很近,不远,出了小区走过去顶多五六分钟的样子。”
白汐说道。
徐嫣深吸了一口气,“有黄瓜吗?
我吃点黄瓜番茄,这两种水果最减肥。”
“也要补充胶原蛋白的,又老又瘦,还是稍微胖一点,看着青春靓丽一点,也不能追求体重。”
白汐劝道。
“我心里有数的,我也不一直减,婚礼过后,就好好吃,也就坚持一周了。”
徐嫣说道。
“家里好像没有黄瓜番茄,我出去买,很快就回来的。”
白汐说道,拎了包出去。
天天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学习英语了。
徐嫣拿出手机,给韩柠溪打了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徐嫣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个发照片过来的陌生电话号码,犹豫了三分钟,最终没有打电话过去。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给邢星晨打电话过去,三声后,邢星晨接听了电话,不冷不淡道:“有什么事?”
“我现在在J市,你明天晚上5点之前能赶到,我嫁给你啊。”
徐嫣干脆利落地说道。
“你脑子被门挤了吗,病得不轻,你觉得我还会要你?”
邢星晨冷淡道。
“之前我们谈好的条件不变,你想要怎么玩,我都不会管你,给你绝对的自由,我绝对的相夫教子,老娘还是处,但是过了明天就不知道了,来不来,选择权在你。”
徐嫣说完,挂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