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修士大惊,立即喷出无数火焰,将飞叉逼开,拦在那短棍与风刃之前。半空之中,光芒一闪,那只玉尺正击在他的后背。饶是此人早已用烈焰披霞护住,仍是一口鲜血喷出,从空中摔下。
刹那之间,离阳宗两名修士受伤,这三人却迅聚集在一起。只见对面走出四人来,身穿太玄派的服饰,修为也都是道基中期。
当先那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年纪,一身青衣,颇为潇洒,后面三人,却是一个精瘦汉子,一个老者,以及一个矮胖子。
当先那个青衣人道:“我早就知道,除了你们离阳宗,就不会有人来。那地心灵焰火灵,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那火焰飞珠修士冷哼一声,道:“姓韩的,这次算你们赢了一招,但想留下我们三个,那是做梦。”
完,离阳宗三名修士飞到空中,向后退去。显然,这三人知道绝非对方四饶敌手,还是先逃出去为好。
太玄派这四名修士,却只是瞧着,嘴角露出微微冷笑,既不追击,也不阻挡。
离阳宗这三人暗觉不妙,但也不能停下来,只是边退边加以提防。百余丈过后,太玄派四人人仍不见动静,那火焰飞珠修士猛然想起一事来,叫道:“心罗网!”
话音未落,只见空中出现一张大网,将三人困在当郑那太玄派的四名修士哈哈大笑,先前那青衣修士道:“我之所以最后才出现,就是布下这张罗网!这次看你们往哪里逃。”
接着,这四人施展灵器法术,向离阳宗这三人击去。离阳宗这三名修士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但也不肯束手待毙,施展法术灵器,苦苦抵挡。却见罗网一寸一寸地落了下来,这一旦落在身上,三饶法力便将束住,只能任人宰割。
燕赤火在一旁看着,心下盘算,是否出手相救离阳宗这三人。就在他主意尚未拿定之时,又隐隐地听见那些令人心头麻的古怪之极声音。
他心中一动,暗道:“那离阳宗三名修士曾言,这妄洞内危险重重,我一直没有遇到,本以为是太玄派的修士开路之故,现在看来,到也不尽然。”
燕赤火却又退了数步,这时那离阳宗的三名修士已经是岌岌可危。那御使火焰飞珠的修士脸色突然一变,叫道:“住手!子午寒潮来了!”
太玄派那四名修士哪里肯信,那青衣人冷笑道:“还想骗我?”话音未落,那古怪之极的声音越来越大,四人脸色就是一变。随即那声音响若震雷,同时,又涌出一股寒潮来。
太玄派的修士大惊,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运起法力,施展法术,硬生生的抵挡。
离阳宗的三人也是暗暗叫苦,这次虽然避免被太玄派四人所杀,但能否撑得过这子午寒潮还是未知之数,尤其己方已经有两人受伤。
寒潮尚未靠近,燕赤火就觉得全身如坠冰窖,急忙施展烈焰披霞。轰的一声,火焰飞出,身旁的大石顿时炸烈。
那太玄派与离阳宗的修士均吃了一惊。他们斗法这么久,居然没有现身旁还藏着一人。
随即这七人打量了一下燕赤火,心中都是一怔,这人居然是御灵教的?怎么还带着面具?七人微一寻思,便明白过来。
御灵教与太玄派、玉剑宗同属一个联盟,燕赤火此次前来,定然是为了宝物,他不愿意与太玄派闹僵,所以才戴上面具,以免被认出来。
离阳宗修士暗暗心喜,这人既然如此打算,那么对己方就大为有利,太玄派修士的脸色便有些难看。只是现在正是子午寒潮作之机,无暇理会罢了。
燕赤火见身形已露,索性用手一抓,暗运夺魄一式,将那张罗网抓了过去。离阳宗可是我们太玄派的物事。”
燕赤火也不理他,只是全力抵御这子午寒潮。这时寒潮已经将他们八人全部笼罩在内。开始只是阴风,随后变为狂风,接着便夹杂着冰块雪花,到处后来,竟是无穷无尽的冰雪。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这股寒潮才消散退,燕赤火用力一抖,身上的冰雪便落了一地。这时,那七人也露出身形。只是离阳宗那两个受赡修士却是一下子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竟似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能动了一般。
余下五人脸色也极不好看。这几人仔细瞧了燕赤火一眼,均感诧异,暗道:“这只是一个道基初期的修士,怎么抵御这子午寒潮比我们还要轻松?”
这七人喘了几口气,取出丹药服下,却见燕赤火将面具微微一抬,也送入几粒丹药。众人便凝神瞧去,虽然知道不能瞧见全貌,但能看到多少,日后在御灵教里再找便是。哪知燕赤火手掌一翻,这七人竟然是什么也没有瞧见。
离阳宗那个御使火焰飞珠的修士突然对燕赤火道:“原来那灵珠是被阁下得到。”
燕赤火心中一动,暗道:“离阳宗也知道那灵珠,看来此处的宝物,这两派只怕都清楚。”
他也不言语,只是哼了一声。这御使火焰飞珠的修士道:“这子午寒潮共有三次,一次比一次猛烈,以咱们的状态,是谁也不可能独自抵御的。因此我建议咱们把手头的恩怨先放一放,一同抵御,才有活路。”
那太玄派的修士道:“也罢,这次算你们走运。但你们有什么法子能让大家抵御这子午寒潮?”
那御使火焰飞珠的修士道:“我这里有八仙盘,需八人共同御使,将法力联在一起,便可以抵御这子午寒潮了。”
完,他取出一张圆盘,手里一捏法诀,顿时化为直径数丈大的圆盘,上面有八个凹陷。他道:“咱们坐在这里面就可以。”
那太玄派的修士摇头道:“我可不信任你们离阳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