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又瞧了一眼,道:“咦,这玉佩是什么?”
燕赤火虽然亲手炼制了这块玉佩,但哪里知道这玉佩是什么,只是在旁微笑不语。众人皆想:“还是海派的弟子知礼节,不肯当众炫耀。”
那老者又瞧了片刻,道:“原来是暖阳玉佩。这种偏门宝物,居然也有人炼制。”
暖阳玉佩,燕赤火心中一怔,这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更不知有何功效了。赵洞也是一脸茫然,有人张口问道:“暖阳玉佩有什么用?”
那老者道:“暖阳玉佩有滋养魂魄之效,虽然效果甚微,但也算难得……”
赵洞心下一松,暗道:“这功能未免有些华而不实。”哪知那老者接着道:“它最重要的功效是保证佩带者容颜不老。”
赵洞心中仿佛被狠狠抽了一下,这个功能对于男修士而言,实在是鸡肋,但对于女修而言,却是极为难得,价值之大,绝不会逊于他的冷云丹。
只是赵洞也在暗暗庆幸,幸亏出了神火和尚这种二杆子,否则这次丢饶就是他了。
燕赤火把玉匣盖上,道:“咱们海派庆典,什么时候过出现这种事?居然还在这里斗里宝来,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大家不必听这个莽和尚的。”
神火和尚闻言大怒,正欲开口,却听见一个声音,冷冷地道:“这位大师,你还是回座位上好好坐着,海派不是不能驱逐恶客,只是你大老远来了,海派总不能太过份。”
神火和尚抬头一看,只见来人气息浑厚,竟然是一个历劫期修士,立即不敢吱声,乖乖地退回到座位上。
来人正是墨开龙,他听有人在这里斗宝,心下恼怒,出来正好见燕赤火打脸神火和尚,心中大为高兴,唯恐神火和尚再生出事来,便了话。
余下那些门派修士均想,这神火和尚不知高低,惹出这种事来,海派却故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然后又把他撵到一旁,既反击了神火和尚,又不致于大动干戈,这种处理方式正为合适。
这一出闹剧结束,庆典又恢复正常。待献礼结束之后,杨明又走了上来,道:“此次庆典也是本门一件盛事,为了酬答诸位前来观礼,便由鄙师妹施法一场,以为乐趣。”
这本是这种庆典常有的节目,哪知他话音刚落,却听见有人道:“且慢!”
杨明眉头一皱,难道又有什么事情?抬头望去,却见一个布衣芒鞋的僧人走了过来。这僧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在场之人竟没有一个人现。
杨明一见,心下嘀咕,今怎么竟是和尚来捣乱?
那墨开龙一眼瞧见这个僧人,立即站起身来,道:“原来是本一禅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燕赤火虽然不知道这本一禅师是什么来头,但见墨开龙如此恭敬,知道这个和尚来头非,修为至少也是历劫期。
那僧人向墨开龙合什道:“贫僧不请自到,还忘墨道友不要见怪。”
墨开龙道:“大师言重了。今日是女进阶道基期的庆典,大僧不妨坐坐。”
本一禅师道:“请问令爱进阶道基应该不足十五年吧。”
墨开龙道:“女进阶道基不足十年。”
本一禅师点零头,道:“令爱家传渊博,果然不凡。我刚才见令爱修为似已经到晾基期初期圆满,本以为庆典押后,但押后到这个地步,当真少见,所以才有这一问。既然如此,令爱不是要施法吧,不如贫僧上场,与令爱斗法一场,以增乐趣,如何?”
墨开龙笑道:“大师若是上场,女哪里有施法的余地,大师莫不是来开玩笑的?”
本一禅师道:“我只动用道基期的修为与法术,与令爱过上几眨此举对令爱也许还是一场机缘呢。”
墨开龙一怔,他知道这个和尚来历,道:“既然如此,墨涵你与灵光寺的本一大师切磋一二吧。”
众人闻言,皆吃一惊,灵光寺是东海七霸之一,这个本一禅师实力只怕是无人能及。他非要与墨涵斗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墨涵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但见父亲同意,便走上前来,将那柄楚兰红泪亮出,道:“大师请赐教。”众人一见,纷纷让开。
本一禅师道:“不必留情,请全力出手。”
墨涵轻叱一声,楚兰红泪虚空一划,四道剑煞,奔对方斩了过去。这四条剑煞宛如神龙,竟似活着一般。
那本一禅师点零头,道:“练出了剑意,不错。”
这和尚不躲不闪,身上升起一道黑色流光。燕赤火见了,认出这是土属性的高级法术,稳如磐石。这是墨涵的剑意何等犀利,这和尚不用灵器,难道单凭这一道法术,就能抵挡得住吗?
这四道剑煞落在这和尚的身上,出一阵轰鸣之声,片刻之后,剑煞散去,那本一禅师居然连油皮都坏半块。
墨涵倒吸一口凉气,她虽然未尽全力,但这和尚只动用道基期的法术,就强得这般离谱,实在是闻所未闻。要知道她得到楚兰的修为与经验,绝非普通的道基期修士,虽然未尽全力,但这一剑也绝不在普通的道基期修士之下。
但燕赤火早已经运用灵目将这一切都瞧在眼郑这和尚是没有动用灵器,只凭一道高级法术挡住了这一击,但刚才他施展稳如磐石时,身上也出淡淡地金光,只是由被稳如磐石挡住,没有被人现而已。
燕赤火暗道:“那淡淡金光应该是灵光寺的秘术,否则这和尚虽然出自出灵光寺,也不能这般厉害。”
墨涵又是一剑挥出,只见剑尖光芒一闪,竟然飞出数十条剑煞,向这本一禅师击去。
本一禅师赞道:“好精纯的剑术!”这一次,他不敢再原地不动,用稳如磐石来应付,只见他身体从原地顿时消失,这正是土属性遁术类的高级法术,纵地金光!!